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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06-03 00:24

【真萠想同萌】(1~3.9) 作者:kkmanlg {20140506更新}

  作者:kkmanlg

(第一章)滴落鲜血的理想

「纵使刀身染满鲜血……如果前方有著人魔共存、有著人人能够安心生活的
新时代……我只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活。」

「既然如此,请让我发誓吧!我发誓永远效忠於您,成为吾主之盾,吾主之
剑,我必击败所有阻挡眼前的敌人。」


「主……主人……啊……啊……啊……对,就是那里……好深……好深……

啊啊……」

关上纸门之后,就连洒落下来的微弱月光都被遮掩,数十个榻榻米大小的房
间,只有燃起一盏灯火,当作是最低限度的照明。

燃烧油脂,灯火无风自动,红色火苗摇摇晃晃,墙壁上掛著的掛轴,简单写
著几个大字,但是在这种环境下,字跡却显得若有似无.

放了满地的书籍,从侧面来看,有页面泛黄的陈旧经书,也有才刚写好不久
的漂亮捲轴,勉强可以看出分成两堆,只是不知道分类的依据究竟为何。

若是將视线拉远一点,可以看见全新的榻榻米上,投射出了两个长长人影,
彼此交缠一起,其中一个影子不断地上下拋动,上半身凸起了两个圆弧,拉长成
为略显笋状的圆锥形,圆弧顶端还窜出了两个顶点,摇晃的幅度更加惊人,更加
奇妙的是,两个圆弧明明只是黑色影子,却在来回地摇晃之间,创造出无与伦比
的吸引力,刺激著最为原始的欲望。

「呀……啊啊啊啊……肉棒……跟子宫亲吻著……呀啊……嗯嗯……这种感
觉……」

房间虽然黑暗,气味却是很浓很浓。略带著铁銹的气味……令人鼻腔不自觉
地颤动。

「血」,脑中自然就会描写出这个字,也就是「血的味道」、「血腥味」。

然而,这跟一般人脑中所理解的又所有不同,那股气味相当沉重,而且散发
出一种异样的黏腻感。

如果是长年在战场上打滚的战士,想必就能分辨出来了吧!只有鲜血不断累
积,血跡乾涸之后又重新覆盖上一层赤血,层层叠叠不知道几次过后,才会营造
出此种使房间更加黑暗的压力。

「主人……对……对……乳头……用力吸……再用力点……呀啊啊啊啊……

胸……胸部……整个身体好热好热啊……」

房间虽然勉强靠著一盏灯火照明,反而导致整个空间显得更加模糊不清,但
有些东西,存在感是不会遭到抹灭的。

比如说,房间中央的那张椅子。

比如说,坐在椅子上的两个人影。

若仔细去看,那张椅子有著许多机关,无论是镶在椅背上的许多宝石、构成
四支椅脚的特殊木料、贴至靠垫的多张符咒,甚至是刻於座位背面的满满咒文,
都不是临时才装上去的,而是属於本来就有的设计。真要形容那张椅子的话……

整体就像是一个巧妙的封印。

为了压抑住坐上椅子之人,体內混乱不堪、彷彿隨时都匯溃堤而出的庞大力
量。又或者是……?

「肉……肉棒插在体內……好棒……咿……呀……啊……主……主人……巴
的那里……舒服吗?」

神那教斋宫?第四大御巫,同时也是出身於名门?月夜野家,个性虽然天然
呆,却能奏出毫无杂质的纯粹响音,如同从画里跑出来的美少女?月夜野巴。

作为一名神乐巫女,唱出的歌声始终令人深深著迷,另一方面,身上散发出
的治癒气息,更是將神乐升华到神圣境界。

然而……如今她的双腿却是左右张开,下半身的裤裙褪去大半,只剩一截勉
强掛著左小腿,即使房间昏昏暗暗,却似毫不减一双美腿的纤细美感,由於平时
腿部肌肤极少有机会能够露出,没有任何一丝伤痕,此时任由昏黄灯光打著,却
更有种炫目美感,只要动作稍微激烈一点,裤裙想必就会掉落了吧?

巴跨坐在椅子之上──正確来说,椅子已经被一个男人坐著,所以巴是跨坐
在那个男人腿上,她双脚紧紧夹著男人的腰部,双手也紧抱著男人的头颅不放。

肉棒深深插入大御巫的体內,淫液从阴道口流出,打湿了巴的大腿,呈现数
条轨跡缓缓流至小腿,最后滴落在榻榻米上,隱隱形成一个小水漥.

巫女如同樱花色的唇瓣,此时更是显得鲜红欲滴,只是原本应该唱出美妙歌
声的喉咙,此时却流泄出淫縻之音,从身体深处扬起强烈快感,构成破碎的只字
片语. 异物埋在体內,直接压迫著稚嫩膣道,阵阵电流直窜大脑,令巴不自觉地
吐出香舌,舌苔黏附许多口水,彼此一滴一滴匯聚成水珠,从舌尖慢慢打滚到男
人的头髮上。

「呀……呀……啊啊啊……顶到了……顶到最深处……主……主人……的肉
棒……插进来巴的里面……更多……主人给我更多一点……」

这也是封印的一环. 为了把负面影响压抑到最小,必须在每次主人完成任务
之后,施加封印才行。

巴把主人力量遭受黑暗侵蚀的部份,藉由膣道与肉棒互相连结,导引到自己
体內,加以净化、吸收,藉此让主人回復到该有的状態. 无论如何,巴都想让主
人儘可能保持洁净之身──一切都是为了往后作准备,巴已经做好相当程度的觉
悟,只要主人有需要的话,不管几次,巴很乐意献出自己的身体,她极为沉迷这
种跟主人连为一体的感觉,也只有在被主人拥抱的时候,才可以卸下斋宫大御巫
的身份,得以隨心所欲,比起终日埋首於神乐之中,她还比较喜欢像这样子奉仕
主人。

从下体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一股力量跟著流进自己体內,巴必须在快感的
浪潮之中,设法维持住自己清醒,把力量加以净化,成为自己神乐的一部份──
吸收主人力量越多,跟主人的羈绊將会更加坚强。

虽然斋宫的其他大御巫们都知道巴在认主之后,神乐產生相当大的改变,但
应该没有人会想得到,巴是用这种方法增强自己的实力吧!

「啊啊啊……啊……啊……呼……嗯……好……好舒服……主人……巴的主
人……」由於巴的歌喉本来就极为杰出,此时更是放开拘束,享受和主人交合的
每个时刻,令人脸红心跳、足以瞬间扼杀理性的娇喘声,不断从巫女的喉咙中诞
生出来。

巴扭动著身躯,想要让深深埋在膣道內的肉棒能够碰触到自己较为敏感的地
方,每一次的亲密接合,都让她愉悦地放出淫声,来不及嚥下的口水,分別从嘴
唇两侧呈现透明细丝流了下来。

除了主人之外,这个房间肯定就没有其他人了,即使如此,一些最为隱密的
地方,直接在空气中袒露著,还是会令巴感觉到不好意思,整个脸庞也是完全通
红. 但是,一想到能够被主人看著自己的肌肤,而且是目不转睛地看著,巴就把
这些丟脸情绪拋到脑后,把自己最为美丽的一面展现在主人面前,动作虽然有点
笨拙,但是心意相当纯真,努力想要取悦主人。

膣道紧紧夹著肉棒不放,隨著巫女喘息声的高低不同,肉壁的吸力也会跟著
改变强弱,瀰漫於狭窄空间的液体,除了温暖之外,更带著刚刚好的黏稠度,就
像是胶水那样,把肉棒黏在里面紧密结合。

巴的双眼没有一刻离开主人,她怜惜地摸著主人头髮,抱住头颅就往自己的
胸部里面塞,乳肉挤压变形,却没有任何痛楚,反而是一阵阵几乎令理智为之崩
溃的快感,宛如汹涌浪潮袭击大脑.

「巴……巴……」

「是,主人……呀……巴在这里!」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从乳沟中传出,巴
勉强自己忍耐出源源不绝的快感,撑起意识,低头看向自己最爱的主人。同时,
腰部动作虽然减慢,但是並没有停下来,肉棒在阴道內进进出出,耻骨与臀肉的
敲击声带著某种节奏,淫水声也当作伴奏响起。

巴的眼神春意矇矓,意识勉强维持住,眼珠映照出主人的身影,看著深爱之
人,泛起一层薄薄水雾,深黑色的睫毛,竟然显得有点微微发亮。

虽然主人身上没有一滴鲜血,整个房间却飘散著明显血腥味,即使如此,巴
没有任何惧怕感觉,反而把双腿张得更开,方便肉棒撞击自己,感受到龟头每一
次的颤动。

这种隨时都可能令巫女失神的快感,爽到简直就快要翻白眼,却因为双手环
抱著主人,让巴满溢著充实感,也才能持续保持大脑的运作,不致於在浪朝之间
迷失自我。

正因如此,在听到主人的声音之后,巴就立刻作出回应,张大耳朵,深怕听
漏主人任何一个言词. 只是,自从跟主人缔结契约之后,巴就再也没有听过主人
充满精神的声音,总是像现在耳朵所接收到的,极为沉重、彷彿遭受重重枷锁压
抑的线;

「下一个任务……黑色信封……来了吗?」

「是……是的……呀啊……呜……呜嗯……主人……才刚刚……刚刚完成任
务……而已……」

听到主人的问题,巴委实感到心痛不已,正是因为不想被主人这么问,她才
会想要藉著奉仕,多少让主人能够展露笑容。不过,终究还是失败了啊……主人
的內心始终不曾改变。

『既然失败,就算不能看到主人的笑容,至少……至少也要目睹主人舒服的
表情,用自己的身体让主人暂时遗忘掉痛苦吧!』想到这里,巴以比之前更为激
烈的动作,双腿把主人的腰部勾得更紧,像是要把肉棒整根吞没那般,把椅子弄
得「嗄嗄」作响。

「啪!啪!啪!」

肉棒忽然感觉到强上数倍的吸力,令修伊不自觉地发出闷哼。

「呜……巴……怎么突然……」

「主……主人……巴夹得舒服吗?呜呜……呃……呀……啊啊……请……请
主人不要担心……呀……巴……啊啊……会替……主人……处理好一切的……」

「说得也是……有巴在我的身边,真的能感觉到放心。」

「主人……主人!?」

修伊吐露出的那一句话,令巴攀向了小高潮,眼白大大睁开,舌头彷彿追求
著某物那样吐了出来,全身兴奋得颤抖不已。

奉仕,追求的不就是如此吗?

突然,巴发觉到自己被修伊紧紧抱住,乳房比起之前更加燥热,乳腺急忙分
泌乳汁,供应给吸吮之人。膣道被肉棒左右撑开,肉壁此时正是最为敏感之时,
淫蜜不受控制地飞溅而出,浇染在连续撞击顶点的龟头之上。

「啊……啊……啊……底部……插到底了……嗯……嗯嗯……主人的……肉
棒……呀……感觉得好清楚……比刚刚……更硬了……啊……啊……」

巴每一次的吐息,都在昏暗烛光的照射之下映照出一团白白薄雾,身体染满
汗水,彷彿全身力量都跟著乳汁流到修伊口中。

好不容易跟上节奏之后,巫女才低头看著吸吮自己乳头、自己发誓效忠的深
爱之人,脸上浮现幸福笑容。

「巴……可以陪我到最后吗?」

「主人……主人……呀啊啊啊……嗯嗯……无……无论什么……呀啊……时
候……巴……巴都会跟隨主人……」

「纵使……我的双手染满血腥吗?」

「我会跟隨主人……直到永远……」

『请主人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绝对!』巴像是自我催眠那般地一次又一次
告诉自己,然后跟隨肉棒抽送频率,让乳房在主人脸上一跳一跳,並且摆动自己
的腰部。


那幕情景,依旧清楚映照在巴的脑海,伴隨著某种牺牲,才得以达成自己心
愿……得到发誓效忠的主人。还有,自己魂牵梦縈的那一首歌……如果能以神乐
铃搭配奏出的话,能够成为何等一扫人心的神乐呢?

──等到收起了乐器,身体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乳房因为奏出神乐的副作
用,从乳腺深处扬起的疼痛渐渐抚平,乳头停止分泌母乳,女体香气慢慢散去之
时……取而代之的,是腥风骚醒了鼻腔,眼前所见唯有一片血红. 即使是数万人
相互廝杀的战场,可曾重现过如此单调顏色?

──在那一天,出身於神那教名门?月夜野家的姐妹巫女,月夜野巴、月夜
野弥生,在一曲神乐之后,看著不远处的深红山谷,全身战慄不已,就像是第一
次跟乐器邂逅那般,有某种蠢蠢欲动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涌上。

──不,应该说,她们是看著山谷中的那个人……看著任由血雾染红己身,
身影宛如徜徉於樱花花海之中忽明忽暗,吟唱出那首音量不大,却能够直达巫女
耳际的歌。

──那是象徵离別的歌曲。巴依稀听见歌曲中寄託的眼泪,鲜明得像是用眼
睛所看到,但是,她清楚得很,唱歌之人想必流不出任何一滴泪珠。

──为了让修伊?爱尔萨德成为自己的主人,巴坚信做得绝对没错,为了表
现得更像样点,甚至还派出了几个人出去送死,只是,一旦亲眼目睹,这个牺牲
对於主人来说,实在是过於沉重了……更何况那是巴强加到主人身上的意愿。

──即使要付出自己的性命,也一定要守护主人,巴如此下定决心……为了
能够让主人再次展现笑容。

──至於之后的未来,只能拜託弥生了……如果是自己妹妹的话……

巴连续做著深呼吸,原本就相当饱满的乳房,也跟著上下起伏,虽然空气中
充满了血腥味,她也毫不在意,为的是要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

『如果是这个时候的话,想必就能趁虚而入了吧!一旦主人失去所有依靠,
这份空缺……就將由自己填补!自己將能够尽情侍奉主人!』光是想到这里,巴
就感觉到心跳逐渐加快,乳房也再次传来甘美痛楚,那份期待奉仕的心情,简直
就快要从乳头溢出,期待著主人凑在胸前舔吮。

『不行,不行,不行!得先平静心情……必须表现出巫女该有的样子!』巴
紧咬著嘴唇,拼命压抑住自己隨时都有可能迈出脚步的衝动,嘴里唸唸有词,似
乎是想藉著咒语让乳腺能够暂时停止分泌乳汁──不过,她双手交叉捧著乳房,
虽然能够减轻身体负担,却反而让胸部更加突出了。

站在巴身旁的弥生,则是一脸不明所以的神色,来回看著深红山谷,还有姊
姊那副因为忍耐涨红的表情──好不容易跑出了森林,主人就在山谷之中,姊姊
为什么要站著不动呢?姊姊已经停下神乐舞,为什么身体又飘出香味了呢?

不知道站了多久……等到流风重新飘进山谷后,巴才挺著再次充满乳汁的胸
部,和弥生一起走向山谷──巫女服在胸前撑得半天高,完全浮贴著乳房肌肤,
就算面对血雾,那股乳汁香味却依旧相当明显.

那抹属於胸部的特殊弧度,即使用尺一笔一笔也无法完整描绘──看来,巴
的心情虽然平静下来,乳房却很老实表现出巫女的思考状態啊!

修伊不记得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只记得扭曲变形的强烈衝动,瞬间佔据了
整个大脑.

『杀死眼前的人们吧!』

『如果无法逃避,为何不尝试令自己陶醉其中呢?』

『吞噬所有人的命运,並且活下去吧!』

──住口!!!

『不,应该认清现实的人,是你自己。』

『有必要埋没於虚偽吗?发挥力量,挥动手中的剑吧!』

──住口!给我住口!!啊啊啊啊啊!

为了摆脱这股衝动,修伊只能唱出那首歌,藉由声音盖过那声音,一遍又一
遍──躲在歌声的巢穴之中,即使前方只存在著冻心彻骨的冰冷……

等到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他只能无言地望向天空。那对瞳孔映照出一片昏
黄,当中感受不到任何怒气,悲伤也不见其影,有的只是虚无──一切思考都已
放弃,自然也失去了目光焦点.

右手紧握住长剑,剑身兀自滴著鲜血,无数条乌血匯聚而成的小溪,缓缓窜
入地表,將土壤染成满满腥红.

虽然修伊站立不动,长剑却闪耀著冰冷光辉,即使整把剑染成乌黑色,光辉
也没有消退跡像,反而像是形成了一个透明剑身,表现出持剑之人的內心思绪.

身上衣服大大几道血欉泼洒过的痕跡,看上去是如此怵目惊心,布料吸饱了
血浆,湿湿黏黏地贴住肌肤,从汗腺一滴一滴流出的,不知是汗珠亦或血珠,带
走身体仅有的余温。

嘴边唱出的歌声停止之后,音符无以为继,任由腥风吹拂流扫,剩下的几许
共鸣也跟著消失无踪,即使音质澄澈依旧,却沉重得不令世界接受。

流泪了?不,只是鲜血彼此凝结,一颗一颗的在脸上滚落。只因欲哭无泪.
泪,早已流乾了。

修伊虽然早就预料到有这种结果,但当实际碰上之时,能不能够逼迫自己接
受,这又是另外一回事,至於週围倒下的数千具尸体,就是他给出的答案。

任由心中的那股黑雾,尽情驱使不受控制的心绪,这到底是修伊的本性?还
是疯狂压抑之下的反动结果?

昏黄天色穿透黑雾,黑雾却並未因此消失,同时,一股淡淡的,像是搔著痒
处的疼痛,跟隨黑雾从心臟深处,渐渐往身体其他部位扩散开来,令鼻腔不自觉
吸著週围腥臭的空气。或者说,这股疼痛彷彿一种呼唤,刺激潜意识中拼命压抑
的魔性,终於得以解放出来……

──为什么……

──为什么我的心情会如此平静?

──为什么我要杀了这些人?纵使结果无法挽回……

──为什么这种血腥味,竟然让我有种怀念的感觉……

昏黄天色,渐渐染上几许鲜红,从头到尾冷眼旁观,却散发出难以直视光芒
的太阳,花了许久时间,终於攀过山峰的顶端。在此之前,始终神情茫然的修伊
瞳孔似乎恢復了一些余光,耳朵微微动著,过滤出夹杂在流风之中的事物。

那是……分趾鞋袜踏著草鞋的脚步声,似乎特地放慢了速度,从远方缓缓走
来──声音显得刻意为之,像是要彰显其存在那样,直接传入修伊的意识之中。

长剑停留依旧,因为来人没有表现出任何敌意,而且修伊也没打算灭口,毕
竟,这过不久就会传遍世间,没什么好掩盖的。

脚步声毫不犹豫,直直地走向修伊所在的位置──地面散佈著许多兵器、盔
甲、尸体,草鞋却像是不当一回事那样,直接踩踏而过.

「铃……」

本来不应该逗留此处的铃声倏地响起,清脆响音不受沉重的气氛干扰,隨著
脚步声的节奏间或敲击。

纯洁无瑕……唯有这般铃声,连充盈空气的血腥也不敢褻瀆半分吧!

仔细去听的话,脚步声有两种旋律,代表来人有两位,虽然音质几近相同,
却还是有著本质上的区分──略微颤抖的脚步声,以及掩盖此种失误、甚至巧妙
將其化为乐音的踩踏脚步。

不知不觉之间,来人已经走到了修伊身旁,一人稍稍退后,另外一人则是衬
著夕阳余暉,踏上显得乌黑泥泞的混浊红滩,静默不语.

落日之前的最后一抹余光,映照在那人的长髮上头,光芒被髮丝吸收,隱隱
透出闪亮的圆形光环,髮尾贴著裤裙轻轻摆动,描绘出臀部的弹滑曲线。

「月夜野……」

不用转头,光听那毫无惧色的脚步声,修伊也知道来人是谁,直接叫出身旁
之人的名字。即使迎面感受到血腥之风的吹拂,那阵神乐铃的声响,还是能够微
微刺激到耳膜──那股特有的白梅香,鼻腔依旧清晰可闻。

──即使看见这么多尸首,还是不肯放弃啊……

「是,主人。」巴立刻回答,双眼直直盯著修伊不放。

虽然说巴站在修伊身边,但正確来说的话,是站在修伊身后一步的位置,这
也是她最为习惯的站位。

跟浑身血污的修伊比起来,那道纯白身影穿越过腥臭血雾,沐浴在夕阳缓缓
西沉洒下的昏红光芒,染为深红色的樱花,隨著流风摇曳飞往空中──飘过眼前
之际,巴的脸旁没有任何犹豫神色。

巴的样子简直像是……把眼前的惨况完全隔离自己视界之外,只捕捉修伊而
已。

「即使遵照神那教的宗旨,破邪显圣,最后也挽救不了任何人。我唯一能够
做到的,就是让自己双手染满血腥吧?」修伊开口问道。从对话来看,这句话像
是在询问巴,但是更多的部份,却像是在问著自己。

经过声带勉强挤出来的声音,就像是这片落樱纷飞的季节一样,感觉虽不刺
骨,却也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就跟不久之前,传到远方的那首歌极为相似──哀
悼逝去之人,方能完整表现出来的祭歌。

「並非如此,而是大家把所有的梦想,寄託在主人身上。」

巴的回答相当平静,轻轻柔柔的话语,彷彿引导著稚子寻找出路,拉著徬徨
无助之人,眼中流露出饱含生命的光芒。

她站在修伊身后一步,即使飘来刺鼻腥臭,她也没有打算退后,前一刻在森
林中的焦急神色已经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比起夕阳还要温暖许多的温柔神
情。

「梦……想吗?」修伊不自觉地重复呢喃,抬头仰望落日最后的一抹余辉,
空著没有握剑的那只手,指头搓著渐渐变得乾涸的粉末血块.

他的身上没有一处刀伤,但是身体到处都沾染著鲜血,即使因为激烈战斗,
魔力大幅消耗导致体温上升,面对那血染的景色,整个人还是受到牵连,成为暗
红佈景最为主要的一部份。

──只因为,拥有了力量……

──拥有了力量,就必须受到力量摆佈吗?

──就算是为了报仇,杀了这么多人又能得到什么?

只是,眼前事实完全背离了他的愿望,没有收回剑鞘里的长剑,剑尖还留著
经过烧灼般的顏色,力量剩下些许微光残影,却遗留了极为鲜明的答案。

「虽然主人保护不了这里的人们,但是,主人却背负了他们的性命──我能
肯定的只有一点,就是主人必须好好活下去。」

巴移动了脚步,修长双腿带著红色裤裙轻盈舞动,发育良好的臀部,在腰带
下方画出两道紧实曲线,躯体乘著香风飘到修伊面前──她觉得有必要面对面,
说出自己的心意。

巫女,神那教巫女──巴等於詮释著这个名词,彷彿一道圣洁白光,雪白的
巫女服被胸部高高撑起,像是构成了无形结界,浸蚀週围尸体的红色光景,在打
算接进巫女服的瞬间就受到排斥,並且被少女特有的体香取而代之。

巴的脸颊相当细致,但是一双浑圆深邃的黑色眼眸,却寄宿著比起血雾更加
灿红、如同火焰熊熊燃烧的生命光芒。

「活下去……?」修伊一脸茫然地回望巴,他不明白巴话中的意思。

──活下去?

──活下去,堆砌更多的尸体吗?

以巫女的身形,不可能佔据视线的所有角落,一块块凹地灌满水份形成的红
滩、大片大片散落各处的鎧甲、佈满缺口的精钢长枪、搭著箭矢的焦黑合成弓,
以及原本使用这些武器的无数尸体,从巫女身后映入眼帘。

除此之外,还有一抹从未出声的娇小身影。

「没错,包括丧命於此地的人们,这些性命……主人必须连著他们的份活下
去。」

巴伸出了手腕,隱藏在宽大衣袖里面的粉嫩指头,五指微微张开,像是捧著
鸡蛋那样,以恰到好处的微弱力道,轻轻抚摸眼前那片溅满鲜血的脸颊.

从指尖传出的温柔体温,从乳尖飘出的白梅花香,从嘴唇述出的衷实言语,
令修伊重新回过神来,双眼直愣愣地回望巴的脸庞。

看到修伊瞳孔似乎恢復了一些余光,这令巴从心底感到高兴,因为那对眼珠
映照出来的身影,还有在视界中隨著呼吸轻轻摆盪的饱满胸部,正是穿著巫女服
的自己……但这同样令巴从心底感到刺痛,因为她看著自己在修伊眼中的倒影,
仍旧是有些模糊,代表眼前之人还是迷惘不已。

「活下去……继续创造这种悲痛吗?」

「不对!主人必须好好的活下去……为了让悲痛不再降临,为了保护重要的
人。」

巫女的声音相当坚决,音质充满鼓舞人心的力量,与她如梦似幻、彷彿增添
任何一笔就会遭到破坏的纯粹美貌极不相衬,却也因此反而更能撼动事物──修
伊那颗形似冰冻的心灵.

──我连这里的人都保护不了……

──我……还有保护他人的资格吗?

──明明吃掉这么多人的生命……还能够活下去吗?

修伊呆呆望著眼前的巴,那双黑色瞳孔闪烁著水光,像是能够填补一切,把
他心中遭受黑雾侵蚀的部份,重新慢慢填补上去。

巫女挥动掩盖著双臂的衣袖,黑髮隨著流风飘荡,从巫女服和裤裙分界的部
位,带出了几声直透脑际的铃声──巴將身体微微靠近,移动幅度没有多大,但
是乳房前端已经贴著修伊,隨著接触面积改变形状。

修伊將剑插在地上,颤抖的手掌紧握剑柄,他感觉到从那对乳房和自己接触
的部份,缓缓传过来一阵足以融化任何事物的温暖,刺激著他心中潜藏的「某种
东西」,正面和黑雾做出对抗。

此时,修伊只感觉到眼前有道白光晃了一下,那是巫女服的衣袖隨著流风摆
盪,原本区隔两人距离的血雾,被淡淡的白梅香覆盖上去,隨后出现在修伊瞳孔
中的,是从耳际流泻直下的纤长鬢髮以及巴那张不受任何事物污染的纯粹脸庞。

「主人……想要追求的,究竟是什么呢?」

「我想要追求的……」巫女面对面的问话,令修伊不自觉吸了一口气──白
梅香当中,又夹带著些许清新乳香,令停滯许久的大脑重新运作起来,那股原本
遭到捨弃的感情跟著涌现.

他看著眼前那双凝视著自己的乌黑瞳孔,那是双能够道出巫女本质,如同铃
声洒落风中一般,具有不受任何杂质影响的澄澈心性。

──自己想要追求的,究竟是什么呢?

修伊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不如说,他是逃避思考这个问题.

想要追求某些事物,代表著必然会失去些什么,修伊相当明白这一点,想到
获得就必须付出同等代价,这是永恆不变得自然定律。所以──那只没有握著长
剑的左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拳,彷彿惋惜著什么,却又像是想把什么握在手里,
拳眼也跟著微微颤抖。

「月夜野,我……」

「是的,主人。」听到修伊即將开口说出回答,巴更是有意识地把自己的身
体往他的胸膛靠过去,胸前乳肉推挤著衣物,乳腺立刻传上一股微微刺激的酥麻
感,以及鲜血泼洒过后乾涸带走体温的冰冷感触. 只是,从乳尖摩擦过的部份,
巴却也感觉到修伊那份原本几乎停止的心跳,又重新开始缓缓跳动,並且渐渐跟
自己的心跳互相重合。

繫在腰间的神乐铃,隨著巫女紧抱男人的动作,摇晃而发出了清脆声响,乳
肉只是稍微挤压就变换了形状,被撑得鼓鼓的巫女服,此时终於染上了血跡,但
是巴所感觉到的,並非是死者来不及带走的冰冷,反而是一股令乳头为之刺痛的
暖流从脊髓直窜回大脑.

「我……我还有必须去做的事情……还有不得不去守护的东西……」

「是的,主人。」

儘管声音之中有著迷惘,不过巴听得非常清楚,这股声音已经不如之前那样
乾渴,反而蕴藏著振奋人心的力量。

乳肉贴著修伊胸膛,饱满脂肪画出男人身形,埋藏於胸部底层的心跳速度,
不自觉地跟著渐渐加强,一跳一跳,连耳朵彷彿都能够听到声音似的。

出自於女性的本能,巴將自己的身体更加紧紧贴著修伊,光只是这样,就令
巴感到兴奋不已,乳腺传来的刺激,沿著背脊一次次地窜进脑海。

「背负逝去之人的责任,直到实现理想之前……就算面对著悲哀,我也没有
就此死去的理由……不,应该说,我没有掌控自己性命的权力。」

听到这里,巴重重点了点头,唯有做出充份觉悟之人才能再度创造出难以置
信的奇蹟。所以,巴紧紧抱著修伊,在两团饱满乳肉的上方,是一张难以形容、
没有什么能够特地描述──所有器官呈现微妙平衡,只要出现任何一个小伤痕,
就有可能破坏这份均衡的完美脸庞。

隨便巫女的心跳渐渐加速,那股像是经过重重提炼的诱人体香,从巫女服里
缓缓飘出,巴甚至可以感觉到,胸中不断產生鼓动,纷纷往乳房前端的粉红山巔
集中,化为乳汁流了出来。

「什么是生者需要背负的责任,我原本对此一知半解,直到真正遇上之后,
才能深刻体会到……如果这是必然遭受的命运,那么就只能承担下来……为了不
再失去重要事物,让緋红成为前路指引,朝向不再徬徨的道路前进. 」

「既然如此,请成为我的主人,成为巫女──月夜野巴的主人。」

彷彿祈祷、却刻满一切心愿的言语,从轻启的唇中清楚表达.

言语伴隨呼出的香气,缓缓窜入听者鼻腔,摩擦著鎧甲的乳房,前端流出了
乳汁,像是被春日朝阳溶化的雪水那般,带著满满感情,流入眼前那颗寒冰重重
桎梏的內心。

虽说巴一直称呼修伊为主人,不过她其实根本还没完成认主仪式,只是自行
这样称呼修伊而已。

修伊闻著怀抱自己之人的体香,以及那份渐渐扩散到大气中的乳香,脸上终
於出现表情──只不过,那是相当困扰的苦笑。

「还是这个要求啊……妳可真是不屈不挠。」

「是的,不管主人拒绝几次,我的答案仍然一样。」

巴直直看著修伊,那双像是吸引几千万星辰跟隨的深闇瞳孔,闪烁著炯炯有
神的光芒,而且双手拥抱修伊的力气,也不自觉地增加几分。而且,巴还抓著修
伊的右手,按到自己的左胸上,虽然脸颊上掛著红晕,態度却是相当坚决,不容
许修伊將手抽回去。

修伊手中接触到的感觉,除了那份惊人的柔软度之外,还有某个东西正在急
速跳动──想必是巴期待不已的兴奋心志吧!

巫女的胸部、温暖、体香、美貌,以及一句一句鼓励人心的言语──无论修
伊自己发生什么变化,巴的眼神却是始终一致。即使修伊手上染满鲜血,週围散
佈许多亲手屠杀的尸体,巴也没有任何责骂,还是以如同往常一样的態度,请求
修伊成为主人。

修伊的手被巴抓著,轻轻放在胸部上方,手指才刚陷了下去,就生出了一股
弹性,还有足以融化任何事物的体温,透过巫女服传了出来。

「即使这次再度拒绝,妳还是会继续跟上来吧?」

「是的,只有主人的身边,才是属於我的安身之地。」

「呼……」修伊抬起头来,仰望夕阳已经西沉的天空。

再过不久就要迈入黑夜了,可以看见星辰开始渐渐闪耀光芒。只是,终究必
须朝向黑夜,才有迎来朝阳的可能。

「想必,我的未来將会染上比现在更多的鲜血吧……我不知道自己的选择,
究竟正不正確……」

「不过,主人已经找到自己的答案了吧?」

修伊慢慢点头,看向直直注视自己的那双瞳孔──那是一双毫无动摇、彷彿
能够吸收所有悲伤的慈爱瞳孔。

柔软长髮、以及更为柔软的乳房、散佈在空气中的乳香,令修伊终於重新展
露微笑。

「虽然我无法掌握未来,却依旧不得不继续生存下去啊……为了实现託付给
自己的理想……所以,从今以后,希望妳能够在离我最近的地方,持续带给我这
份温暖……」

「主人!?这也就是说……」巴抬起的脸庞,瞳孔渗出了泪水──那是喜极
而泣的泪水,也是对深爱之人再次展现笑容的感动。

从腰际传出的铃声,將两人彻底连结在一起。

即使失去了所有,世界也不可能就此停止走动,就算道出再多悲嘆,只有过
去是无法挽回的。然而,正是因为有著许多逝去之人,才更应该迈向无法定数的
未来。

为了不再重复这段悲伤的歷史……只是,光靠自己下定决心,意志也无法承
担那份重责大任,人的精神並没有强大到如此地步。

修伊抚摸著眼前那头黑髮,即使前方將要踏入黑夜,只要有这份温暖存在的
话,自己想必不会因此迷惘吧!

「月夜野……不,『巴』。」

「是!」

光是修伊重新出现笑容,就足以扫走巴心中的所有不安──那是她梦寐以求
的语句,也是她勇往直前的唯一希冀之物。

修伊第一次叫了巴的名字──简单至极、只是主人轻声呼唤她的名字,就令
她內心中孕育著的某种感觉瞬间往全身扩散开来,彷彿奏出神乐时的忘我感受,
但是现在却比以往高出数倍不止。

巴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胸部如今疼痛不已,全身能量纷纷往乳腺集中,等待
主人对自己下达第一个命令。那对巨乳──那对將巫女服鼓起紧贴主人身躯的乳
房,此时线条更是圆润几分,即使拿笔也无法描绘出这种复杂曲线──无声说著
巫女已经作好准备。

「这首曲子……可以帮我吗?为了安抚逝去的灵魂……」

「啊──是,是的!主人!」

听到命令之后,巴依依不捨地將修伊放开──虽然她想继续抱著主人,但是
在紧紧拥抱的状態下,是根本无法使用乐器的。不过,巴接著又露出相当高兴的
表情,主人写作的神乐,自己除了倾听之外,竟然还可参与其中,成为神乐的一
部份,还有什么比这更值得高兴的呢?

最重要的是,奏出神乐的时候,演奏者情感和理智必须达到同调,如果不是
主人打从心底接受自己的话,又怎么会让自己跟著演奏呢?

「那个……」

一道畏畏缩缩的声音,恰好在这个时候响起。那是自始至终,不发一语静静
站著的弥生。

「姊姊……我需要先行离开吗?」弥生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不过仔细想想,毕竟现在弥生跟修伊之间,並没有什么关係,存在著极为明
显的距离──既然要演奏神乐,而且是献给亡者的哀乐,干扰是越少越好,所以
弥生才会犹豫到底该不该留下来。

「不必了,站在这里就好……不如说……」

结果反而是修伊代替巴作出回答,他用手抠著脸颊,像是烦恼该如何表达自
己意思才好的样子,开口说道:「我听巴说过一些关於妳的事情……妳似乎也陷
入了一些瓶颈……所以……可以的话……要不要试著听听看呢?」

「好啊!当然可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弥生兴奋地用力点头.

对於成长到一个阶段、必然会遇到无所適从阶段的巫女,与其自顾自地烦恼
不已,有时倾听看看別人的神乐,反而更能帮助自己解脱出来。

「谢谢主人,能够替我的妹妹……」巴深深地一鞠躬──这种动作对於拥有
巨乳的女性来说,想必相当吃力吧!

虽说就弥生的程度而言,可能还无法体会曲子的真正意涵,但光只是聆听,
就能对她產生相当大的助益。

即使將要奏出哀歌……对於巫女而言,此种净化灵魂的歌曲,却是最常遇到
的,若是弥生能够亲耳聆听这首曲子,没有背负任何压力的情况下,將能领悟得
更多。而且弥生从小,就是跟著巴学习过来,如此一来,巴亲自作为演奏者,更
能传达给妹妹、一些在言语上难以指导的东西。

修伊取出了白扇──先前那股沉浸於悲伤的气氛消失无踪,全身散发出相当
慑人的气势──专注於脑中编织出的音符。

巴也將神乐铃握在胸前──这次只取出了一个神乐铃,如此就十分足够了,
毕竟自己並不是主奏,而是要令神乐发挥更大的影响力,扩散到整座山谷之中。

「那就……开始吧!」

修伊先是做了一个深呼吸,扇子摊开之后,唱出第一个音符,脚步也开始往
特定的方向来回移动──伴隨著歌声传出,铃声挥洒出恰到好处的节奏,就连五
色彩带在空中的拍打声,都成为了整个旋律的一部份。

音乐与「敦盛舞」非常相似,本质却又截然不同──歌声极为纯净,即使每
次脚步都有可能踩踏到尸体,却丝毫无损那份纯粹音质.

作为伴奏的铃声,逐次逐次慢慢加强了力道,乳房摇晃程度的增加,像是要
撩拨死者封闭的心灵──不再停留原地,而是重新探索理想的可能……

两人的身上,散发出极为耀眼的白光,强大力量就此降临──

「……」

旋律不断骚动著灵魂,弥生沉默聆听这段神乐,甚至连呼吸都尽量减轻,深
怕任何一个可能声音破坏了眼前这副深深映於眼帘的景像。

没有话语,悸动只是化成泪水,在脸颊诉说著感动。

同时,她在心底这么发誓。

──总有一天,我要代替姊姊、成为主人身边的位置……

(待续)

第二章(1)

「修伊殿下,现在应该习惯了吧?妾身可是每天每天、都在期待著呢。」

响起一抹显得还很稚嫩的声音。

音质虽然还不太成熟,但是蕴藏在语句之中的威严,却是货真价实的。

那並非是光靠锻链,就能达到的境界,而是长久居於上位之人,才能表现得
如此自然,令人不由自主地专注聆听。

「还好,若是说杀人这件事的话,心情上倒是相当平静. 」

接过递给自己的茶杯之后,修伊喝了一口。

茶的温度不高,想必是因为坐在神社的长廊外头,享受著午后暖阳照耀,不
需要用太高温度的水冲泡茶叶吧。

虽然修伊比较习惯太阳受到吞噬、抬头能够看到满天星辰的夜晚,但是心里
的某部份,还是希望能够受到光芒照耀。

瀰漫在心中的那股黑雾,隨著茶水滋润喉咙、温暖胃部之后,也跟著烟消云
散了,难得有时间能够放鬆,的確应该享受这份余韵。

而且,他也没有忘了今天来到这里的原因。

──耳边传来数个声音互相重叠的歌声。

身为神乐主的强烈感受性,修伊仔细聆听空气中的每一个音符,同时双眼也
没有放鬆,注视著眼前逐渐展现出来的光芒。

构成一个奇妙阵势、数量总共十来位的巫女,彼此拿著各自擅长的乐器,奏
出不久之前才刚谱出的乐曲,站立於阵势中央的巫女,则是將双手轻轻按在发育
良好的胸部之上,唱出自然顺畅的歌声。

一开始是数个神乐铃发出的声音。

从巫女服延伸出来的手腕,肤色同样纤白,而且没有一丝伤痕,只是將神乐
铃高高举起,然后轻轻甩下,然而隨著五色彩带奏出的乐音,听起来却是相当强
而有力。

铃声稀释在风中之后,跟著就是由高丽笛吹奏出的连绵旋律,伴隨巫女唱出
的祝词,鼓舞著听者精神,斗志从中浑然而生。

清脆鼓声音量並不大,听上去只是点缀作用,却清楚敲出整首神乐的节拍,
串联起所有乐器,明示歌声究竟到达哪个段落。

乐曲中有著女性的温和质感,旋律如同胸前高耸的曲线那般,逐步逐步往顛
峰攀昇,中央巫女前后横移踏出的脚步,正好描绘出巨乳特有的美妙弧度。

若是將神乐的每个成分各自解开来听,只是毫无意义的声音堆叠,不过一旦
彼此互相重叠之后,就足以掀起一股撼动人心的力量──

这是一首神乐。

而且是足以用在战场的战歌。

巫女轻踏舞步,种种音符於唇齿间游走,胸前乳肉隨之摇摆,晃盪出阵阵香
风,歌声也深植於听者的意识之中,战意渐渐受到鼓舞。

「神乐主跟巫女的搭配,能够让彼此能力增加好几成,甚至达到数倍的成长,
这点修伊殿下应该相当清楚。」

「前提是要能够搭配得当,神乐主与巫女互相衝突的例子,在歷史中可是屡
见不鲜. 」

「依照修伊殿下的看法,如果说是实战的话,这些巫女能不能派上用场呢?」

那抹略带稚嫩的声音,也不作多余虚言,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毕竟,说话还是要根据对象,更何况与修伊之间的交情,根本不需要那些没
有用处的矫情言语.

她看著眼前跳著神乐的巫女们,眼神从来没有丝毫放鬆。

「嗯……这个问题应该要问巴才对吧,那都夜大人。毕竟,我所擅长的是哀
乐,而且也没和其他人搭配过啊。」

「以修伊殿下的资质,无论任何人,您都能让神乐持续净化世间,驱邪显圣
. 毕竟您可是身为『王』的男人,这些事情应该是手到擒来。」

「您太看得起我了……一个擅长奏出哀乐的人,何曾奢求讚赏呢?最好还是
身处闇夜,背离光明吧。」

「別如此暗自菲薄,光明从来就不是专属任何人的事物,谁都能够尽情追求
……不过,您的音乐就这样被巴所独占,不觉得有点过分吗?要不要试著成为平
家巫女眾的神乐主呢?」

「这点恕我拒绝……染满鲜血的神轿,就算献上祈祷,仍旧无法改变背负之
业,加上多少装饰言词,都是不会有人追隨的。」

「真心话呢?」

「光是巴一个就够我受了,每天还没睡饱就得被舔醒,体力根本来不及回復
啊。」

「要不要试著跟妾身一起呢?虽然妾身的胸部没有像巴那么大,但是妾身也
是能够分泌出母乳的体质呢。如何?妾身此种童顏巨乳,还可以分泌母乳的体质,
不觉得相当萌吗?」

「那都夜大人,就算用这种夹带说明文的方式,而且几乎都是事实,我还是
不会答应的。像我这种人,没有什么资格奢求,更没有余裕迎接您此等光明之人
啊。」

修伊带著明显的苦笑回答,虽然那都夜的態度相当积极,但是目前所处的立
场,修伊也只能不断拒绝.

虽说修伊有著丰富的演奏经验,但他之前大多都是自己一个人奏出神乐,这
也造成相当难以和他人互相搭配──除了能够接受他的月夜野巴之外。

神乐通常要数种乐器彼此辅助,才能奏出足以感动神灵的神乐,这也是巫女
需要从小不断训练、而且是多人同时练习的原因。

然而,修伊並非是巫女,更不可能拥有这种环境和经验──所以,修伊虽然
能够独自一人奏出神乐,范围却有著极为狭窄的侷限性。

「说得也是,即使汝是巴的神乐主,却也只能是巴的神乐主……不过,巴目
前正在忙,妾身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她啊。」

「应该说,巴根本没经过我同意……」

「妾身真想嚐一口啊……修伊殿下的肉棒,能不能让妾身嚐嚐看呢?只要舔
上一口,妾身就能將味道完全记住。」

「这点就请那都夜大人饶了我吧……」

「那么,让妾身用胸部夹夹看呢?好啦……就让妾身侍奉看看嘛……」

「这两种问题不是一样吗?」

平那都夜相当清楚,巫女必须拥有自己的神乐主,才能发挥神乐的真正力量。

有神乐主作为搭配的话,巫女跳出神乐舞时,能够藉此感觉到一种迷醉──
或者该说是每个细胞加速运转、令全身为之发热的强烈快感。

反过来说,如果只有巫女自行奏出神乐的话,就没有这种加乘效果,即使演
奏出的音符没有出现错误,仍旧很难引起神灵的兴趣。

所以,那都夜看向那名受到神乐主眷顾、独佔神乐主的少女──吞了一口唾
沫,看向趴伏在修伊胯间的巫女。

斋宫第四大御巫,也是唯一拥有神乐主的巫女?月夜野巴,如今上衣大大敞
开,露出女孩子特有的柔软部位,伸出染满唾液的粉嫩小舌,一口一口细心舔著
夹在乳沟中央的乌黑肉棒。

巴的双颊染上红晕,原本肌肤冰滑如雪,此时却是表现出明显发情的態度,
如同空中飞舞的花瓣一般,浮现专属冬末初春的樱花色泽。

不知唱过多少神圣祝词的小口,现在却是含著肉棒,让柱状物在口腔里不断
进出,从龟头牵出一条透明的口水细丝,跟整整齐齐的门牙互相连结,舌头沿著
包皮內侧打转,想要舔出隨时可能渗出的液体.

虽说身处斋宫禁地,身边有著巫女眾奏出神乐舞,以及身分地位、远远超过
月夜野家的平家之主──平那都夜也坐在一旁,巴还是自顾自地奉侍主人,一点
都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甚至没有半个音符进入自己耳里.

巴的双手捧著乳房,给予肉棒恰到好处、毫不停歇的刺激,但是乳房那份惊
人的规模,从正面將两侧手掌整个埋没住,看不到任何影子,只有呈现暗红色的
龟头,从胸部中央的深沟冒了出来。

咕嚕!──隨著巴將前列腺液吞进肚里,那都夜也跟著吞了口水。

樱花飞舞的空气之中,属於肉慾的气味越来越浓──不只是肉棒前端持续分
泌出透明液体,乳房被肉棒的高温蒸腾过后,內部乳腺受到强烈刺激,前端的粉
红乳头变得硬挺,往外流出香甜乳汁,整个乳房的下半部,都被母乳弄得湿湿滑
滑的,肉棒沾染乳汁,在乳沟中的进出也更加滑顺。

巴当然想被自己的主人揉弄胸部,但是目前主人和那都夜正在交谈,若是强
行打扰就太过失礼了,只能自己动手搓揉,但是感觉当然比不上修伊亲手搓揉那
样强烈,只会產生出空虚感,令巴不自觉地更加用力吸吮龟头.

从舌尖扩散开来的薄薄咸味、自己母乳原有的甘甜滋味,以及瀰漫整个鼻腔
的腥臭味道,三种截然不同的气味,却是互相完美地融合一起,使得巴內心慾望
渐渐高涨,更加用力揉弄自己乳房,嘴唇也含著肉棒不放。

从巴的態度来看,她真的是全心全意、將注意力全部放在肉棒──就算是奏
出神乐之时,恐怕也没有这么认线;

「月夜野……」

「呼嚕呼嚕呼嚕……吸吸吸吸吸(无视)」

「月夜野,有听到妾身说话吗?」

「呼嚕呼嚕呼嚕……吸吸吸吸吸(无视)」

无论那都夜怎么呼唤,巴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如说,根本连听都没打算听。

一旦巴陷入奉侍模式之后,只有一个条件能够打断她──毕竟目前身处斋宫,
更何况巴还是大御巫,还是必须卖点面子给那都夜才行。

所以,明知后果会非常严重,修伊仍旧只能撑著额头,开口说道:

「巴……巴!主人要下达命令了。」

「呼嚕呼嚕呼嚕……吸吸吸吸吸(无视)」

「明天我有点事,想要自己去某个地方,所以可能没有时间揉妳的胸部了。」

「……」

巴的动作忽然完全停下来。

「巴,有听到吗?」

「……是、是的,当然有听到,我怎么可能忽略主人的话呢?」

「喔?不过妳的眼神很空洞啊。」

「我没事的,请问主人要下达什么命令吗?」

「这种回答不像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

因为巴太过震惊,导致脑袋接收到的,是几秒之前的句子。

「我刚才是说,明天我有点事,想要去某个地方,可能会耗上一整天,而且
清晨就得出发,所以没时间揉妳的胸部了。」

「……咦?咦?咦?」

虽然好不容易才回神过来,但是听到修伊的话之后,巴还是愣著好一阵子,
任由口水从嘴边滴落到胸部上头.

过了好一阵子,巴才抬起头来,让头颅离开肉棒。

「请问主人是生病了吗?竟然会说出这种玩笑话,身为主人的巫女,竟然让
主人病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我实在是太失职了。」

「不是,我现在清醒得很。」

「咦?不过这么一来,我就没办法和主人一起迈向享受不尽的官能世界了。」

「我可不记得曾经和妳一起去过那种诡异的地方。」

「每天早上的奉侍呢?这样我的乳房不就没办法和肉棒亲密接触了?」

「是啊,就像妳所说的。」

「哈哈哈,我一定是听错了。」

「哈哈哈,妳一定没听错了。」

「哈哈哈。」

「哈哈哈。」

「我有异议───────────────────!」

「妳不听主人的命令吗!?」

「主人的发言,很明显违反了契约內容!」

「所以,现在可以好好听我说话了吗?」

「咦?啊、啊,是、是的。」

总而言之,巴此时才算是解除奉侍状態了,抬起头来,双眼重新恢復神采,
等候主人对自己说话。

不过,她的胸部还是紧紧夹著肉棒,捧著傲人乳房,细心地上下摩擦,不让
肉棒有任何挣脱乳沟的机会。

既然主人只是想对自己说话,没有要奉侍喊停的话──巴当然不可能就此停
手,一半的注意力放在主人身上,另一半的专注仍然放在肉棒。

这该说是对其他巫女示威呢?还是说藉此诱惑巫女们?唯一可以知道的是,
巴总是会刻意让肉棒清楚浮现於巫女们的视线范围內,並且將吸吮龟头的声音增
加好几成。

嘛……至少她肯解除奉侍状態,对修伊而言,已经算是相当好的成果了──
虽然留在巴嘴边的那抹白浊污渍,始终没有打算擦掉。

修伊无奈地抓了抓头,毕竟刚刚所说的话,代表明天还是必须搓揉巴的胸部,
巴也察觉到这一点,才会乖乖让嘴巴离开肉棒,依依不捨地吞著口水。

虽然身为咏唱神圣颂词的巫女,巴对於肉棒却是相当执著,到底为什么会变
成这样子?修伊有好好重新回想至今人生的打算。

巴则是微微歪著头,把下巴靠在自己乳房上,露出令人疼惜不已的可爱笑容
──看来她对自己在主人坐下之后,立刻把主人肉棒取出奉侍、而且还是在许多
巫女面前公开PLAY这件事情,是一点罪恶感都没有的样子。

面对这种情形,那都夜也看了好几次,所以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表情,只是
用茶水滋润自己乾渴的喉咙之后,面对巴开口说道:

「有话想对月夜野说的人,並非是修伊殿下,而是妾身啊。」

「咦?可是这么一来,我不就没办法藉著回答主人问题,藉机要求奖赏了吗?」

「反正妳要的奖赏,应该也只是要求修伊殿下,满足自我肉慾而已吧。」

「请別说得这么难听,这可是一种个人特色啊!或者应该说是一种独特性。」

「独特性?」

「不管时间、地点,隨时隨地都想奉侍主人的巫女,只要靠近主人身边,主
人就必须做好肉棒进入我体內的觉悟,不如说,主人在我面前的时候,根本就不
需要穿裤子,因为不管主人如何防备,我都能將肉棒取出的。」

「意思就是说,就算修伊殿下拒绝,妳仍然照样奉侍囉?」

「正是如此,为了让主人感到舒服,有时必须强行奉侍,也算是巫女的义务
吧,所以,平大人。」

「什么事?」

「您要不要一起奉侍主人呢?就跟我一起用胸部夹著肉棒吧,我从前方,平
大人要从左边或是右边都可以,以平大人的乳量来说,肯定是绰绰有余的。」

「妳这算是在引诱妾身吗?」

「若是依照平大人的说法,服侍主人──服侍『王』的话,本来就不该有什
么限制,如果能够让主人左拥右抱,主人肯定会很高兴. 」

「说得也是呢,毕竟修伊殿下也是个男人呢。」

「一旦平大人加入的话,主人想必就能拋弃掉没有意义的拘束和坚持吧,来
来,平大人,主人的肉棒已经等不及了!」

「龟头不断一跳一跳的啊……」

「这就是主人兴奋的証明呢!这股令人迷醉的强烈味道,不觉得像是在指引
前路吗?指引巫女前进的道路……」

「既然如此,妾身就不客气了,请修伊殿下儘管把精液,毫不犹豫地射进妾
身嘴里吧──」

「──什么!给我等一等!」

眼见那都夜就要跟巴作出同样动作,將头颅凑到自己的肉棒,修伊急忙从反
省自己人生的回想中抽身出来,並且伸手將那都夜的头挡住。

修伊本能地感到一股寒颤,从背脊直窜脑髓──那並非是被巴弄到快要射出
来,而是那都夜跃跃欲试的態度,以及后面那群平家巫女虎视眈眈的眼神。

「修伊殿下,请將手拿开,这样妾身舔不到呢。」

虽然那都夜对修伊露出平静的笑容,但是整个身体就是明显打算凑到肉棒前
面去,小小头颅在手掌中挣扎著。

那都夜身为平家掌权者,在各方面都拥有不容小覷的实力,所以如果肉棒被
她含住的话,修伊感觉有很多事情將会立刻变得非常不妙──没错,各种方面。

一边忍受著巴带给自己的快感,一边又要把那都夜推回原来的位子,两种截
然不同的动作,令修伊的脸孔出现些许扭曲。

但是那都夜依旧神色自若,双眼透出跟萝莉脸庞完全不搭的精光。

「修伊殿下,妾身有理解错误吗?您不就是等著这一刻,肉棒才会变得这么
大的?」

「这是误解啊!我才没有这种想法!」

「您明明在妾身面前脱掉裤子,说出的话实在很没说服力啊。」

「又不是我自愿脱的!」

「如果不是您自愿的话,就代表是妾身將您迷得神魂顛倒囉?如此一来,妾
身想要亲自服侍您,修伊殿下应该高兴一点才对。」

「请恕我郑重拒绝!巴和我有结下主从契约,那都夜大人没有理由学巴这样
做吧?」

「理由的话,要给几个都行。如果一定要结定主从契约,那么修伊殿下也可
以成为妾身的主人啊。妾身成为修伊殿下的女人,这样就可以奉侍您了,只要点
头答应的话,不只是妾身,就连平家都会全面协助您。」

神那教虽然在这块大陆上早已落地生根,但是平家依旧是至高无上的名门,
甚至可以说是接近一种精神象徵了。

面对那都夜此种咄咄逼人的態度,修伊实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抵抗才好。

「呃,我之前也说过好几次,我是无法遭受宽恕之人,並没有能够接受那都
夜大人的余裕……」

「既然同样投身黑闇,就更需要让彼此之间的关係变好啊,对於男女之间而
言,用身体直接沟通,算是最为合適的方法。」

「凭我和那都夜大人的交情,应该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吧?」

「正是关係到修伊殿下和妾身的交情,所以才必须奉侍啊,虽然我们也一起
出过任务,但是事后却把妾身冷落一旁,自顾自地和巴亲热,这样不觉得过分了
点吗?」

「我、我那是──」

修伊打算解释之时,话声却立刻被那都夜打断。

「如果说是要净化修伊殿下、心中那股挥之不去的黑雾,月夜野可以第一优
先,妾身排第二个就好了……这样修伊殿下就能接受了吧?还是说,您喜欢像现
在这样子,妾身和巴一起来呢?」

「等、等一下!我没说过要跟那都夜大人订契约啊!怎么说起话的感觉,反
而过错全部都在我身上了!」

「问题本来就在您身上啊!如果修伊殿下早早就把妾身吃掉,跟妾身结为主
僕,不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为何一定要扯到契约?」

「那么,必须要有像月夜野那样的巨乳,修伊殿下才愿意跟妾身订契约吗?
可別看妾身现在这个样子,一旦能够得到您的神乐支援,妾身胸部也能一口气成
长许多的。」

「我才不是因为巴的胸部……」

「明明被巴用乳房夹著不放,在巫女们面前不知道射了几次,修伊殿下还打
算睁眼说瞎话吗?妾身可是看得很清楚……巴接受您的神乐之时,所跳出的绝美
剑舞……只有月夜野能够成为『王』的战舞姬,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那都夜完全不打算理会修伊的反驳.

只有王的身边,才是我的棲身之处──那都夜表达出极为强烈的意志。

对於修伊来说,那都夜也算是相当理想的辅佐人物。

除了与巴截然不同的资质之外,身为平家之人,那都夜对於古书、神道、神
乐的理解度,更是远远超过了巴。

之前的一次偶然,半年前守护京都的大战中,让那都夜得以和巴並肩,一起
接受修伊奏出的神乐。

为了对抗大规模魔法,巴跳出了一曲神乐舞──带有庞大力量、踏出的舞步
却是澄澈透明──直接抵销掉足以消灭一个军团的大型魔法。

为了巴的这曲神乐舞,不只是修伊奏出了神乐,那都夜也同时拿著大幣,跳
出了仪式神乐,將力量灌注到巴的身上,才能发挥出此等威力。

最强的战舞姬巫女──自此之后,所有巫女就以巴为学习目標,立志跳出那
曲镇护京都的神乐舞。

不过,修伊其实相当明白,那是因为巴身为自己的战舞姬──跟自己结下契
约,有著神乐主的战舞姬,方能跳出足以撼动神灵的舞步。

为了守护人魔共存的理想,就必须拥有绝大力量才行……这也难怪那都夜,
对於契约如此渴求了。

比起隱身幕后,那都夜还比较喜欢亲自指挥一切吗……?

「唔,修伊殿下,妾身总觉得您有很大的误会啊。」

「呃……」

「总而言之,妾身就是想跟您契约,这样就能跟您尽情做些读者期待已久的
事,为何您都不了解呢!」

「別恼羞成怒啊!」

「哼……没关係,就算修伊殿下无论如何都不打算点头,妾身也有妾身自己
的办法。」

说到这里,那都夜重新回復成跪坐的正常姿態,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也跟
著隨之改变。

但是,虽然那都夜在此收手,却反而说出令修伊感到全身僵硬的警告。

「只要时机成熟……即使可能会冒犯了『王』,妾身还是会跟您订下契约的,
请您好好期待那一刻到来吧。」

「巫女的歌声已经停下来了,那都夜大人。」

虽然那都夜把身体收了回去,不过以往的经验告诉修伊,这种状態下的那都
夜反而更难招架,可能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就点头答应什么条件也说不定。

所以,修伊决定强行改变话题──为了自己的体力著想。

「既然背影音乐告一段落……是不是该进入正题了?」

「正题……?」

「只要时机成熟……即使可能会冒犯了『王』,妾身还是会跟您订下契约的,
请您好好期待那一刻到来吧。」

「就算有那一刻、我也会让契约无效化……而且,您有注意到吗?巫女的歌
声已经停下来了,那都夜大人。」

虽然那都夜把身体收了回去,不过以往的经验告诉修伊,这种状態下的那都
夜反而更难招架,可能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就点头答应什么条件也说不定。

所以,修伊决定强行改变话题──为了自己的体力著想。

「既然背影音乐告一段落……是不是该进入正题了?」

「正题……?」

那都夜歪著头,脑袋像是浮现了一个大大问號,只有这种时候,散发出来的
感觉,才会跟她的萝莉外表相符合。

接著,她捶了一下手掌,稍微扭著身体,把本来就相当显眼的胸部往前突出,
並且掛著相当可爱的笑容说道。

「喔喔!是指妾身和修伊殿下您的契约日期吗?」

「我还是先说一下好了,您根本没回答我的问题. 」

「嘖……连放在眼前的菜都不吃,修伊殿下您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如果对象不是那都夜大人的话,我或许还会考虑看看。」

「难道修伊殿下要的並非契约,而是打算把妾身当成奴隶吗?」

「这种话跟妳的外表不太符合,我说过,请您说线; 」

「最好的话,希望修伊殿下能把妾身当成性奴隶,上?了?妾?身?吧!」

「梦话请等睡觉时再说,而且,您说的话怎么变成跟巴一样了?」

「也就是说,巴是作为性奴隶、隨侍在修伊殿下身边囉?性奴隶的角色,妾
身可是兴趣满满呢,我们的交情也差不多到这种程度了吧。」

「请別把巫女服的衣襟拉开,刻意把胸部露出来啦……我也说过,巴对我来
说,算是相当重要的人,並不只是结下契约的关係而已,跟常常挖陷阱给我跳的
那都夜大人比起来,我只需要巴就好。」

修伊说话毫不留情,而且还不看向那都夜,刻意低头把视线集中在专心奉侍
自己的巴上。

察觉到主人的视线,加上肉棒开始跳动,显然主人对侍奉相当满意,这让巴
更为高兴了,吐出含在嘴里的龟头,像是对待宝物那样珍惜舔著。

「很好,照这个样子继续,巴。」

「是!呼呼……呼嗯……嗯……咻咻呼……咕嚕咕嚕……这个味道、主人的
味道……真令我著迷呢……咕嚕咕嚕……呼嗯……嗯……」

巴深深低著头,黑色长髮飘落在踏脚石上,跟著头部前后摆动的节奏,发出
窸窸窣窣的摩擦声,经过適度整理的修长睫毛,轻轻遮掩著少女泛出水气的瞳孔。

由於上下舔著肉茎,导致巴回答得有点模糊不清,不过声音从嘴唇流泄出来
的同时,舌头动作也没有打算停下来。

阵阵快感刺激著大脑,令修伊不自觉挺直了背脊,这种过份美妙的感觉,却
令让修伊在与平那都夜的对话中,能够隨时保持清醒,以免不知不觉又吃了什么
闷亏。

「咕嚕咕嚕……呼哈……黏黏的……好好吃……」

从巴略微张开的嘴唇当中,可以看到之前修伊射出的精液,和口水混合在一
起,於上下两排洁白牙齿间牵出几条浅白色的细丝,散发出不逊於樱花香的淫秽
味道。

整根肉棒陷入了乳沟之中,龟头闪耀著赤红顏色,染上层层唾液后,反射出
比日照更加耀眼的光芒,前端一旦渗出前列腺液之后,巴就立刻吞了下肚,从脸
上泛起的红晕来看,巴就像是品尝著美味甘露似的,整个人陶醉其中。

「嗯……呜呜……唔……嗯哈……咕嚕……」

巴將斋宫中首屈一指的饱满巨乳高高捧起,把肉棒完全固定在乳沟中,雪白
肤色如今飘散整片樱红,与中央不断跳动的肉茎,形成强烈对比。

肉棒火热的温度,令巴不自觉发出了呻吟声,她缓缓揉著自己的乳房,每根
手指都陷入了乳肉里面,隨著每次揉捏,变幻出各种官能形状,乳房也跟著生出
汹涌弹力,源源不绝地袭向肉棒。

从修伊遵照平那都夜的邀约、来到斋宫的平氏御殿之后,巴就开始奉侍主人,
从上午度过日正时分,到现在已经可看见太阳往西方走到某个角度,巴仍没有打
算休息,这到底该说是巫女的执著呢?还是单纯巴发情了一整天而已?

也就是说,从修伊一早开始指导神乐舞,直到与平那都夜展开交涉,这段漫
长时间,巴没有一刻离开肉棒。

这导致平家巫女们看向修伊时,眼神实在不怀好意,光就地位这一点,身居
斋宫最高位、大御巫之一的巴,平家巫女也没有资格请她停止奉侍……对巴来说,
只要能够奉侍主人,她根本就不在意他人眼光,不过对修伊而言,这简直可以算
是一种羞耻PLAY了。

或许,这是巴刻意製造出来的形象吧,明白表示出自己的所有权,而且斋宫
自古以来就禁止男性进入,对於获得斋宫当主?平那都夜特许,得以踏入禁地的
修伊,平家巫女们潜藏许久的雌性本能,也跟著一口气爆发出来了。

对於斋宫献神的祝词、神圣乐章构成的神乐,主人的肉棒反而更令巴感兴趣,
修伊每次跟那都夜见面时,身边一定都会带著巴,这也让巴能够有更多时间,把
头埋在主人的胯下,或者是骑在主人身上,尽情摆盪巨乳,满足自己强烈的奉侍
慾望。

由於月夜野家和平家交情並没有多好,所以修伊只能跟巴交换条件,一旦进
入斋宫之后,就不能阻止她奉侍肉棒,这也变成修伊每次跟平那都夜谈话时,一
定都是双脚开开、巴流著口水奉侍的状態.

虽说对於自幼年时期、就必须远离人世,藉此修行止水心境的平家巫女们而
言,看到巴这样大剌剌地跟主人交缠,一开始也不可能习惯,不只被勃起的肉棒
勾走心神,肉棒在眼前进出大御巫的身体,令她们连最为基本的献神祝辞,念著
念著、咒文前后都搭不起来,更遑论踏出神乐舞步了。

但是,平家巫女们实在没有理由、指责巴堂而皇之奉侍主人的行为。

──巴嘴里含著肉棒、吸得龟头滋滋作响,她仍然可以指出巫女每个音符,
必须如何编排才能发挥作用。

──巴胸部夹著肉棒、双眼直视乳沟中跳动的柱状物体,她也照样指出巫女
舞步,究竟踏错了哪些位置。

──巴私处插著肉棒、身体因为情慾而晃动不停,她依旧能出声指导巫女神
乐构曲,应该注意哪些部份。

为了达到完美奉侍,就算身处无尽的高潮之中,也必须保持神智清醒,这是
巴对自己的基本要求,而且就现状来看,她是確实能够达到的,毕竟修伊身体状
况到底变得如何,都得隨时掌握清楚,一旦让主人失控,可不是赔上几条人命就
能了事的。

斋宫请修伊指导神乐时,巴很合理当作奉侍的延长时间,神乐搭配上脸红心
跳的娇喘声,樱花香混杂进令人抽动鼻腔的腥臭味道,歌声揉合了呻吟声,这种
荒唐模式一段时间下来,巫女们倒也渐渐习惯了。

修伊总觉得巴似乎在盘算些什么,就说刚刚才结束一轮神乐的五名巫女,双
眼正闪闪发光,仔细盯著巴每一个动作,甚至有人还拿出了笔记抄抄写写,或者
是用双手捧起胸部像巴那样摇晃。

这样看来,巴坚持在巫女们面前奉侍,的確是在教导她们一些修伊不知道的
东西吧!仔细想深一层,如果亲眼看到大御巫插著肉棒,还能无动於衷奏出神乐
的话,將来就算到了战场,想必也足以平静唱出祝辞,起到对抗魔法的牵制作用。

为了达成斋宫对主人的要求,巴早就考虑到往后好几步了──修伊想到这里,
背上突然窜起一阵电流般的刺激,不自觉地低头,看到巴仍然把头埋在自己胯下,
专心一口一口舔著肉棒,把液体吞下肚后,像是感到相当满意似的、脸上泛起微
醺嫣红.

修伊不禁伸手抚摸巴的头髮,每天细心整理的髮丝,背对著身后巫女上方的
阳光,反射出一圈醒目光环,由於长度超过腰部,少女这种半跪趴伏的姿势,黑
色长髮轻轻飘散,与朱红裤裙顏色形成强烈对比。

被修伊抚摸头部,这种看似平常的亲暱动作,巴整个身体却突然震了一下,
先抢著把龟头含进嘴里之后,原本泛起春潮的瞳孔紧紧闭上,膝盖收起並拢,臀
部把裤裙高高撑起,圆滑美妙的曲线底下,可以看见肌肤微微颤抖,似乎在忍耐
些什么的样子。

同时,巴一手捧著胸部,另外一手则伸到左右乳头前方,把乳沟的空间完全
封住,不让肉棒有任何逃脱唇瓣的机会,之前还是缓缓分泌出来的母乳,也跟著
呼应射出两道水箭,沾湿了纤细手腕,喷洒在主人的裤子上,薰上浓浓乳香。

从肉棒传来的挤压感觉,巴將头埋进自己乳沟,舌头不断刮过肉茎血管,並
且巧妙运用手指、把乳头推挤触碰著肉棒,母乳新鲜温暖的潮湿感,以及耳边传
来双腿摩擦裤裙的声音,可以知道少女已经达到高潮了。

不过……被一群巫女盯著,巴都可以相当自在地奉侍,此时只是被修伊抚摸
一下脑袋,她就达到高潮,而且来势还相当猛烈,这种反应是怎么回事?

过了差不多十几秒,巴才结束这次高潮,嘴巴慢慢张开吐出肉棒,呼吸难得
相当紊乱,看来巴也没预料到主人会突然抚摸自己的头吧。

「呼……呼哈……咕嚕咕嚕……呼哈……主、主人……嚇到我了……」

少女喘著大气,藉此让呼吸重新回稳,母乳流出也渐渐缓了下来,然后才抬
著几乎溢出泪水的黑色瞳孔,以略带不满的神情看向修伊。

修伊知道对於巴来说,摸头算是一种称讚,但是突如其来的抚慰,反而令巴
克制不住,提早攀向了高潮。

这也导致原本因为乳交、因而略显膨胀的巨乳,內部乳腺活性化之后,乳汁
把胸部肌肤撑得鼓鼓,就像是一只装满泉水的皮袋,尺寸显得更加惊人了。

「真是的!主人、不可以这样突袭人家啦!太狡猾了!」

看到巴鼓起脸颊、似乎有点生气的模样,修伊实在有点摸不著头绪.

「咦!?为什么我要被骂?我明明是在称讚妳啊。」

「应该要让我有心理准备啊!主人这样犯规了!」

「好好,我把手放开总行了吧──呜哇哇!干麻抓著我的手不放!」

修伊才刚想把手抽走,巴原本有点失神的瞳孔,却猛然爆出精光,一手抓住
修伊的手,要主人继续抚摸自己的脑袋。

而且,巴只用另一只手捧著乳房,肉棒反而像是被钉住那般,固定在乳沟內
动弹不得,继续在乳汁中载浮载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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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开始,就是没在风月的部份了……

第二章(2)

「如果主人真知道自己错了,就请继续摸我的头!」

「这是为什么?」

「或者是说一些称讚我的话!」

「我不是已经以实际行动称讚妳了?没必要特地再说吧。」

「討厌!说一句就回一句!明明是个没有存在感的主人!」

「混帐!妳刚刚说什么!不想喝精液了吗!?」

「我要喝!我要喝!我要一滴不剩地喝下去!而且主人不是快要射了?这可
是人家的奖赏呢!」

「既然知道快射了,就不要多说废话,做妳该做的事啊!」

「这是……」

「……巴?」

「主人,这是命令……吗?」

「呜……」

「主人……我要命令、命令啦……!」

「唉……妳不是知道我最討厌命令吗?」

「既然您是巴的主人,命令我是理所当然的啊!人家胸部已经涨到受不了,
一直期待著主人的命令呢!」

「妳可真是坚持啊……」

「这点主人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侍奉主人是巴的本能,主人的天职,就是下
达命令啊!」

「就算是色色的命令也没关係?」

「不如说人家最需要色色的命令呢!主人以为我是靠什么才能维持理智的?」

「妳又说这种话……」

「因为我最喜欢的就是主人啊!因为我最喜欢的就是主人啊!」

「好啦好啦,这种话没必要特地强调两次。」

「如果主人愿意命令的话,我就会把主人射出来的精液通通喝下去,这样人
家的胸部又可以大一点,主人也可以揉得更过癮啊!巴的胸部可是为了主人存在
呢!」

「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个里设定?」

「如果主人不愿意命令的话,我会就让主人一整天持续射精,通通射在我的
体內,直到主人变成人乾为止,这样一来,不管主人愿不愿意命令,我都无所谓
. 」

「喂!听起来好像有顾虑到我的想法,实际上却是完全侵犯人权了吧!妳打
算让我弹药用尽、做出杀鸡取卵的行为吗?」

「放心,主人性命至少是安全的。」

「居然还要先保证我的性命安危!?妳是不是老早就想这么做了?」

「强行奉侍主人,这就是契约的意义. 」

「我建议妳重新看一下契约文,上面可没写到这种东西。」

「主人射出来的精液,通通会变成我的能量,如此一来,我就可以为主人奏
出神乐了啊,这点主人应该最清楚,神乐不只能让胸部长大,母乳也会跟著更多,
堪称是百分之百完美转换呢。」

「那我失去的能量,又要从哪里补回来?」

「关於这一点,巴当然有替主人思考过解决办法。」

「喔?什么办法,说出来听听。」

「这种时候,主人应该翻转一下思考。」

「翻转?」

「主人必须要把视野放得更宏观一点才对。」

「要怎么看得更宏观?」

「主人与其小家子气、计较一两次的射精次数,可是有失格局呢,主人应该
要把次数忘记,尽量餵饱巴才对。」

「这种作法哪里宏观了?」

「只要主人不断把精液射出来、让数字极大化之后,主人自然就不会在意次
数问题了啊。」

「原来是这个方法啊!!我真不应该问的!」

「巴可是为主人设身处地著想呢,为了称讚我,主人应该立刻射到我嘴里才
对。」

「而且妳还一脸得意!」

「如果主人愿意命令我、並且射到我嘴里的话,主人还可以增加经验值喔。」

「累积够了能够升级吗?」

「很遗憾,巴对主人的好感度,已经达到最大值,升级也是没有用的。」

「那经验值可以拿来做什么?」

「换算成巴奉侍的次数啊。」

「果然是这方面的经验值吗!?」

「主人经验值累积不够的话,就要重来呢。」

「重来?」

「是的!如果主人不愿意命令,今天主人射出来的次数,就通通归零喔。」

「该、该不会是指……」

「回去之后,主人就必须依照约定补完次数,只要乖乖躺著就行,很简单吧?」

「嗄……妳打算做什么?」

「请安心,主人只是不能睡觉而已,不会怎么样的★」

「妳还想直接做到太阳露脸啊!?」

「剩下的等吃完早餐再做,当然,巴的早餐就是精液了?」

「能不能留別条路给我……」

「当然……可以囉?」

「真、真的!?」

「嗯,巴怎么会骗主人呢?反正只是名词对换而已,我当然可以接受啊★」

「啥──」

「既然主人不喜欢让巴推倒,就换成主人推倒巴啊,我更喜欢主人这样做呢!」

「这两种根本没分別吧!?」

讲到这里,修伊也觉得对话实在拖太长了,况且,不管怎么认真抵抗,巴总
是有办法把线;

对於修伊的身体状况,巴甚至比他自己更加清楚,每天每天的身体接触,两
人之间的契合度也是越来越高。

就这样耽溺於巴的肉体,修伊也不是没有过这种念头,不过,他总觉得如果
就这样放弃的话,很可能会失去身为人的某种东西……

逼不得已,修伊只好看向身旁的那都夜。

出自於平家与月夜野家、彼此可以说算是互相敌对的立场,修伊以为那都夜
会设法阻挠巴,或者抢著进来插一脚.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自从修伊开口称讚巴之后,那都夜就一直闭口不语,像
是把身旁真实上演的淫秽情景,完全阻隔在自己五感之外。

从修伊的角度看去,那都夜毫不在意自己邀请来的客人,究竟在干些什么勾
当,只是一脸平静地晒著太阳,轻轻转动茶碗喝著茶,感觉像是一只软绵绵的猫
咪。

那都夜不愧是平家当主,跪坐的姿势相当优美,这样闭嘴不语的话,就能时
时让人感受到「优雅」二字。

虽然那都夜身躯娇小,但是跟她有所交情的修伊相当明白,那是为了换取某
种力量,与神灵立定誓言,必须付出的「代价」,所以,即使那都夜身高、外表,
都已经停止成长,乳房却像是灌了气的气球那样,呈现与萝莉躯体截然不同的饱
满胸部。

神那教巫女,原本就限定只有巨乳少女才能担任,更何况是拥有悠久数百年
歷史的平家巫女眾,然而,那都夜身高奉献给八百万诸神,乳房却比大部分的平
家巫女更大,这也说明那都夜小小的躯体里,究竟隱藏何等庞大的灵力了。

当然,要论规模的话,巴那种可以说是「超弩级」的魔乳,仍然远远胜过了
那都夜,但是由於那都夜体型娇小,身高落差与乳房营造出强烈对比,加上吞噬
年纪的萝莉脸孔,强烈存在感一点也不会输给巴。

话虽如此,一向相当健谈、甚至可以说是具有论客才能的那都夜,此时竟然
没有打断巴的步步进逼,令修伊感觉到相当危险.

那都夜转动茶杯,脸上掛著相当可爱的笑容,不过修伊总觉得那副笑容別有
深意……因为萝莉巫女瞇起来的双眼,並非是因为阳光过强的缘故,而是透露出
些许精光,跟刚刚的胡言乱语有所不同。

仔细一看的话,被修长髮丝遮掩住的太阳穴附近,好像冒出了青筋──很明
显,平家当主怒气持续扩充中,最明显的证据就是,虽然脸上掛著笑容,眼睛却
完全没有在笑……

这种状態下的那都夜,最好还是別去惹恼她,毕竟,足以担任名门?平家当
主的那都夜,取得了侍奉天照大神的神格位,是违反生死定律、守护神那教至今
的传说人物。

所以,修伊以像是机械般的动作,僵硬地把脖子转向那五位平家巫女们──

「妳们通通不准动!」

「唔!」

──然后,他立刻就后悔了。

几乎是下意识反应过来,修伊立刻发出警告,才得以避免事態继续恶化下去。

因为原本在不远处观望的巫女们,彷彿彼此说好似的,趁巴拉走修伊的注意
力时,躡手躡脚偷偷向他靠近。

她们把乐器扎在腰带上,各有不同顏色的眼珠,却纷纷盯著目標──仔细看
著修伊胯下的柱状物。

不知是否刚才跳了一首神乐舞,身体出现大量汗水的缘故,她们还稍微拉开
巫女服的衣襟,胸前深沟映入眼帘,最为娇嫩的肌肤展现出来,一颗颗汗珠沿著
曲线,滚向山谷最为深邃的地方。

「很好很好,先將巫女服穿好,尤其是胸部,別跟我说塞不进巫女服里面,
然后把手放在后脑杓上。」

幸好修伊有所察觉,不然让那些巫女顺利脱掉身上的巫女服,他可没把握能
够继续维持所剩不多的理性。

鬆了口气,正当修伊打算对巴说些什么、因而低下头的时候,却看到自己最
为信赖的巫女,悄悄把手伸向背后,对著平家巫女们打暗號。

──招手、招手。

──靠近、靠近♀♀♀♀♀)))))))→→→→→巴肉棒修伊

沙沙沙沙沙……巫女分趾鞋袜的声音越来越近。

「谁说妳们可以动啦!」

修伊如此大声喊著,不过在巴招手指引下,巫女们脸上开始掛起不怀好意的
笑容,像是追著猎物那般,慢慢朝修伊靠近。

同时,她们也知道自己的优势,就是胸前那对巨乳,於是,她们双手互相交
叉,藉此把乳房抬高营造存在感。

虽然跟巴有段明显差距,不过同样都足以称得上巨乳的五对乳房,在修伊眼
前彷彿无数拳头那样晃动,並且偷偷用手指勾著袖子,让巫女服慢慢从双肩滑落。

──既然质量不行,就比数量吧!

女人如何脱衣服,是一门相当专业的学问,尤其是在男人面前,在战场上,
巫女当然不可能这么做,毕竟让自军士兵突起一根东西的话,战爭也不用打了。

不过面对当主?平那都夜看上的这名男人,平家巫女就没有这层顾忌,除了
脸部染上樱花色泽之外,偶然黏上的几许花瓣,更衬托出巫女神圣脱俗的气息,
而衣服摩擦肌肤的声音,更恰到好处地搔弄修伊內心。

修伊原本就已经处在喷发边缘,此时巫女们这样明显挑逗,雪白双肩已经裸
露出来,腰带解开之后,紧绷大腿映入眼帘,巫女服沿著胸部曲线;

很快地,巫女服已经滑落到最顶端,只靠著红色突起勉强撑住,修伊还可以
清楚看到,奏出一曲神乐舞之后,乳头周围开始渗出了母乳,並且向乳晕扩散出
去。

出自於本能,修伊感觉到喉咙一阵乾渴,甚至还想叫那些巫女脱快一点,毕
竟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否则也不会在这里接受奉侍,但是他很明白,那
句话对於自己,等於是一句死语──只要敢说出来的话,就只有被榨乾的一条路
了。

所以,修伊勉强控制住所剩不多的理性,对著紧紧夹住肉棒、笑瞇瞇看著自
己反应的巴,说出她期待许久的命令。

「我、我知道了,巴,我命令妳就是了!赶快让我射出来!」

「咦?可是那些巫女们,都很想奉侍主人呢,主人要不要看看她们?跳完了
一曲神乐舞,乳房肯定积了很多母乳,等著主人品嚐喔。」

「妳竟然还敢说这种话!」

「因为,刚刚主人不是问说失去的能量,要从哪里补回来吗?」

「我確实是这么问过……」

「用母乳补充能量,不就是最为快速的方法吗?毕竟精神力都在母乳里面啊,
而且主人要直接喝喔,请主人不要客气,含住乳头直接噗啾噗啾吸吮吧!」

「就像我每天对妳做的那样?」

「这次可不只买一送一,而是买一送五呢!平家巫女都直接把乳房送上来了,
如果主人还不一口气吃掉的话,我可是会替主人担心喔!」

「妳不想替我解危吗?」

「如果主人不喝她们的母乳,一旦乳房继续这样鼓涨下去,胸部越来越大,
到时主人就算用灌的也喝不完呢,主人希望变成这样吗?」

「这样我根本是无路可退啊……」

修伊伸手掩面,虽然早知道前来指导神乐舞,下场就一定是母乳喝到饱才能
回去,但偏偏因为之前立下约定的关係,根本不能不来,而且还要装得很期待的
样子。

五位平家巫女跳完一曲神乐舞,耗费了大量精神力,这些精神力刺激著乳腺,
导致巫女大量分泌出母乳,从空气中弥漫著的浓厚乳香,不用看也知道,只要轻
轻一咬巫女们的乳头,母乳就会像水剑那样汹涌流进嘴里.

就连巴自己也一样,持续夹著主人肉棒,导致乳房一整天感觉都是暖烘烘的,
每次摩擦都会感觉背脊出现一阵轻微电流,两侧乳头互相碰触,紧紧贴著肉棒不
放,一股股的奶水跟隨节奏喷出,乳沟简直形成了温泉,让肉棒舒服地泡在里面。

喝下大量精液之后,巴的口腔满满都是腥臭味道,整张脸也是要乾不乾的白
色液体,上下两牌编贝美齿,也有几条黏黏细丝牵在一起,不过大御巫却不对此
感到满足,舌头反而持续追隨肉棒前端,渴望主人更多恩赐.

修伊皱著眉头之余,却也不敢抬头看往任何方向,因为从刚刚听到的衣服摩
擦声,就知道巫女来到自己身前几步了,只要注意力稍微放鬆,软绵绵的五对乳
球,就会毫不留情地硬贴上来。

五位巫女来回看著修伊表情,然后俯瞰巴舔吮肉棒的动作,心中那股衝动越
发强烈,恨不得立刻推倒大御巫的主人,她们捧起自己充满母乳的胸部,乳头前
端甚至可以看到几滴母乳偷跑出来了。

之前修伊几次前来斋宫,就曾经吸吮过她们的乳房,现在她们想起那些曾经
的经验,乳头被修伊牙齿咬住的触感,乳房就感觉更加酥麻,乳汁把胸前鼓得圆
圆涨涨,明白表示出迫不及待的心情。

看到这一幕,原本一直袖手旁观的那都夜,脸上虽然掛著事不关己的表情,
心里却是笑开了花──哼哼,即使修伊迟迟不上鉤,巫女们却早就认定自己归属
了!只要等待时机到来,还怕修伊不答应吗!?

同时怀有光明、黑闇,人魔共存,如履薄冰之王,即使身处緋红荒野,前进
也未曾片刻徬徨,为了就是那句,曾经许下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