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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幻梦唯心之惊天秘典(全本)-31

  

第三章神律仙姝

第二天,天开语如约来到“五木山”,当然后相兄妹这贴身武卫是少不了相随的,因为此时如果没有随从壮势,就显得他这个“幻圣”不太上档次了。

“天将军,一切都准备好了,嘿嘿,这次落的药,比上回更重了,相信天将军定会更加满意的。”仅剩双方心腹数人时,青胡将军神秘地对天开语耳语道。

“那个女人呢?”天开语没有回答青胡将军,却问起了其他事情。

青胡将军立刻明白他指的是“暗夜香”,忙笞道:“放心,在本将军的命令下,那女犯已经得到应有治疗,虽然仅仅一天时间,却也有了相当的起色。”

天开语点点头,道:“那就好,我们去看看那个令青胡将军不敢染指的女犯吧!”

青胡将军连忙上前引路。天开语对后相兄妹丢了个眼色,道:“你们自己转转吧,但不要违反这里的规定即可。”

后相月轩和后相婷忙同时应声:“是,先生,我们知道怎么做的。”二人事前已经得到天开语指示,务必把碎石雄和裂石王的事情摸个清楚。

再次面对那神秘的女人,天开语没有像上回那样立刻扑上去,而是立在一旁,用心打量女犯。

他看得出,眼前的女犯分明被药物刺激得难以控制,非但双股紧并扭动,双手更紧握拳头,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着,“咻咻”鼻息粗促可闻。

虽然并未感受到特别的影响,但基于青胡将军描述的奇异遭遇,天开语还是决定好好将女犯看个明白。

稍顷,天开语摇了摇头。

这女犯除了丰满的胴体与头脸一样被粗袍遮蔽外,被情欲刺激的身体一如寻常女子那样战栗抽动,并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呀?

他走上前去,迎上女犯喷火的身体。女犯嘴里并未发出呻吟,但喉咙深处却不停地吞咽着饥渴,呼吸粗短而急促。似乎感受到有异性来到面前,她终于痛苦地在喉咙里发出了“咯”地一声,情下自禁地向天开语挨了过来。

天开语顺势扶住女犯,并且一只大手隔着粗袍用力握紧了她饱胀膨大的乳房,挤揑揉搓。

“啊……”女犯终于失声叫了出来,同时浑身抖得厉害,后仰的雪白脖颈不住吞咽,那暴起的青筋和细密的汗珠无一不充满了渴求。

天开语粗暴地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女犯粗袍下摆登时掀起露出了她肥沃丰盛的下体。

映入天开语双眼的,是一蓬因情欲的渴望而恣意绽放的熟透花朵,那绛红肥鼓的肉壑翻裂肿张,半透明体液旧汩流出,她那雪白腴嫩的大腿内侧已经水亮一片。

目睹太好春光,天开语却停了下来。

因为他总算是看到了不一样的地方。

这女犯的身体,虽然热透、肥美而多汁,但却透着说不出的青春气息--而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先前从青胡将军那里,天开语得知这无名女犯收押的时间很早,是由某位主席经手的,那么她的年龄就应该相当可观,可是她那女性的源泉却显得那样饱满、紧绷和鲜嫩多汁,完全可以比拟傲霜红的赤牝!这分明是玄功未散的征象,而自己上趟居然没有注意到,只以为她是一名普通的侍春女犯。

这一发现,立刻今天开语大为警觉。

他并不害怕眼前的女犯会给自己造成威胁,而是提防她可能暗藏的企图。

要知道,但凡关在“五木山”的人犯,入狱第一件事情,便是被“丹元神经摧破器”之类的装置彻底破坏了一身的修为--哪怕其人曾经武道通天,也难逃一劫。

这也是为何武者最怕到“五木山”的原因之一--失去了刻苦得来的修为,对于武者来说,还有活在世上的必要吗?

可是眼前的女犯却分明仍有玄功在身,她的嫩牝便是最好明证--一个女人,或许外在的肌肤体形可以透过一定药物手段保养,但最易松弛、产生皱褶和色素沉淀的牝门却不易掩饰青春的逝去:唯有真正由内延诸于外的内养修持,才可能将青春延续甚至焕发。

天开语更增添了揭开女犯头罩的冲动。

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她的真正身份是什么呢?

由眼前的一点异常,天开语进一步有了新的发现:他觉察出,眼一的女犯在男女方面的经验并不是很丰富,甚至可说是缺乏。

因为他看到,虽然被药物刺激得春水长流寒噤连连,但女犯却并未采取自娱的方式舒解需要,而这在有一定经验的女性身上是不可想像的。

“妈的,青胡那老小子定是在说谎,被药物刺激成这样,即便有精神控制的力量,也没有可能施展出来的,还说什么没侵犯过她……真是胡说八道!”天开语在得出结论之余,仍不忘暗骂青胡将军一句。

望着眼前充盈着欲望的诱人胴体,天开语轻吁一口气,决定暂时放下探索女犯秘密的心情,给自己和女犯一个巅峰的快乐。

“呃……”低声发出一声呻吟,天开语从饱胀坚挺的乳房抬起脸来,温柔地爱抚着身下仍在悸栗的胴体。

他的有力喷射已经停止,但却仍能够感觉到一圈圈重重叠叠的细腻膣肉吸附在肉根上收缩抽搐,继续带给他难以言表的舒适;而那绽开的嫩滑宫口还在颤抖地吐出滚烫余沥,让他从势球酥麻到头皮。

--真是一个绝妙的尤物……

天开语心中感叹着,忍不住紧紧地将身下丰满成熟的胴体抱在怀里,贪婪地抚摸把玩。

尽管身边妖娆众多,但他仍不得不承认,这个罩住了头脸的女犯,是自己遇到过的最精彩的女人。

这时他感到怀中的女犯蠕动了一下,跟着一只柔软雪白的胳膊挣出了他的怀抱,绕过雄壮的身躯,在背后紧紧抱住了他。

“你……又来了……”一声略带沙哑磁性的声音在怀中不期然响起。

刹那间--

“轰--”天开语脑中竟遽然爆出持续轰鸣!

一种奇异的感觉如闪电般袭遍全身,好似身体内外的每一个细胞都产生了共鸣一般!

天开语只觉自己在一瞬间被无数奇妙的振动包围着,彷佛整个人从肉体到心灵都碎成了无数微粒,就此飘散在无穷无尽的空间里……

“又是你……我知道,你又来了……你很有力量……噢,我可--感觉--我的身体里灌满了你的东西……”耳边再次传来女犯那有如编织着魔力的声音,跟着她的一只手悄然伸到下面,在二人交接处握住了天开语的硬恨,柔柔地抚摩数下后,又抚到自己的小腹,轻轻地按捺着。

天开语再次头皮一阵发麻!

他感到女犯那只柔软的小手,竟似隔着嫩滑的肚皮,直接按到了自己深植于她腔内的肉根!

他终于无法抑制,一挺腰杆,势球连连抖动,茎根更是抽搐不止,就此大喷大射起来。

“啊……你……你又来了,好多……天哪,我的宫室已经满了……盛不下了……呀……溢出来了。”女犯这么说时,娇躯剧烈颤动,紧跟着小腹内宫胞急抽数下,登时胞头乱抖宫口大开,大股大股的浓汁排涌了出来--她竟也跟着到达了潮峰!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毕竟修为通天,在即时的震撼之后,天开语很快便恢复了清醒,一面暗叫侥幸,一面凝守灵神,对女犯询问。在询问的同时,他下面的硬胀势球却仍奋力挤碾着女犯收缩的宫口,令她无法摆脱情欲的影响。

他终于知道为何青胡将军会说那番话了,因为这女犯的确很特别,随便一开口,面前之人便再无法凝聚心神,更不要说动起淫心了。

“我……噢,你……我……”药力显然仍刺激着女犯,女犯的身体在天开语的压迫下忍不住连连颤栗,又连连排出了数股浓汁,然后便瘫软了下来,鼻息咻咻,看来已经濒于脱力边缘。

“找……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女犯娇喘不已,但分明对天开语极为眷恋,因为她一面说着,一面仍向天开语怀里靠去,仿佛想与他融为一体。

天开语心中涌起一股怜爱,他将女犯紧紧搂在陵真,声音也变得温柔许多: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可是为什么还记得我?”一面说着,他一面手轻轻隔着头罩描摹女犯的面庞形状。

“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记得你……我从来也没有记住过任何人,只记住了你……”女犯低声喘息道。

天开语知道,女犯也同别的人犯一样,被“淘思机”破坏过大脑--可是她却记得自己,这就不寻常了,因为经过“五木山”的“淘思机”后,人犯的记忆系统就会出现问题。

贪婪地摸捏着女犯丰映鼓胀的双乳,天开语想着如何唤醒她的记忆。直觉告诉他,怀中的女犯身上藏着不可告人的重大秘密。

“你累了,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吧!”天开语在女犯耳边轻轻说着,低沉的声音中夹杂着某种奇异的频率。他准备进入女犯的灵识世界中去。

“不……我不想睡,我只想在你身边……你这么抚摸我,我感觉很舒服……”

岂料女犯竟不受影响,反而如梦呓一般地回答他。

天开语如被棍棒在脑袋上闷闷地打了一记,心中好不郁滞!

这女犯果然是精神控制的高人,虽然丧失了记忆力,但却仍然可以凭借本能抵抗外来的精神入侵,

见温和的不行,天开语索性心一横,决定采用暴力入侵的手段来一窥这神秘女泛的心灵。

揉捏女犯孔峰的五指陡然一紧,随后五束麻痹磁电透肌而入,直剌女犯的肺室。

“呃……”女犯娇躯剧颤数下,随后呼吸戛然中止,整个身体软软地停了下来,抱着天开语的柔臂也耷拉滑下,她因为一口气接下上而昏了过去。

放乎女犯的身体,天开语摸到她的颈部“咒箍”上,然后“冻冰粉星”应心而发,坚固的“咒箍”立时化作粉末飘洒散落枕上--在这间专为他准备的房间里,没有任何的电子装置,而且遮罩效果也无懈可击,因此他并下担心女犯“咒箍”的脉冲信号中断会被侦测到。

他再跟着随手一划,女犯的头罩便应指而裂,露出了真面隐藏多年的秘密……

天开语屏住了呼吸。

头罩里的娇靥并没有让他失望。

不,甚至今他生出惊艳之感!

--这才是绝世之美……

天开语心中油然生出衷心赞叹。

他根本无法用语言去描述眼前的美丽容颜,因为无论用任何人类的赞美之辞,都无法表达出眼前的完美无瑕。

那是一种只应该在梦中出现的美丽,

情不自禁地,天开语将眼前的美丽书面与另一幕交会在一起。

那就是曾经由“十八花魅”的力量意外显现的那名绝色容光的虚幻少女。

只不过眼前女犯的美丽是种成熟之美,而且因为长期不见光线的缘故,蒙上了一层苍白。

天开语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定了定震惊的心神。

他实在是有些庆幸自己先行昏迷了女犯,否则耳听她慑人心魄的魔音,再看到她的绝世容颜,只旧自己当真把持不住,无法进行预先计画。但饶是如此,他也不敢掉以轻心,而是做足了防范措施:他伏在女犯动人的肉体上,硬根缓缓捅入了她温暖潮湿的瞳腔,并且紧紧抵在那柔嫩的宫口胞砣上,之后才将额头与女犯相抵,以“雪元冰魄”守护本尊,开始渡入自己的灵识。

天开语只觉苦不堪言。

他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自己竟会坠入充斥着无穷变幻惊涛骇浪的识海之中。

他感到自己就似汪洋中的一叶小舟,毫无自主能力地在一个精神的大海里跌宕起伏,完全没有办法掌握方向。

他终于见识到了女犯那独一无二的识海力量。

难怪青胡将军对她如此忌惮,原因便在于此。

拥有这般强大精神力量的人,根本下是寻常人可以应付得了的。

偏偏这股力量的主人,被禁锢在了“五木山”。

凭藉“雪元冰魄”无匹力量的维系,天开语知道自己随时可以退回去,可是他是无法甘心的,因为他一直以来,都认为除却老头子、罗云不波和渡波罗叹等可数的几人外,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人可以同他这个异类的精神力量相比配--甚至四大院尊他也不放在眼里。

但在这神秘的女犯面前,他产生了无力感。

他甚至想到,如果那“某位主席”可以将这女犯变成这个样子,那么无疑那位主席的力量也是巅峰级数的,至少在精神控制方面可能超越了四大院尊中任何一人!

如果真是这样,遇到那位主席后,自己该怎么办呢?

当然,这仅仅是个猜测,天开语更愿意相信造成女犯现在状况的,是一个意外,或者说是一系列精心设计的结果。

在女犯混乱的识海里颠覆波动,天开语只觉灵识也跟着混乱无比,恍惚中他感觉有无数奇异的声音在振荡着自己的识神,似乎要将自己的识神霞散掉,巨大可怖的轰鸣声始终贯穿他的心灵,令他无所适从。

他联想到了雷刚的“天啸九音”。

只可惜雷刚的“天啸九音”与他目前所经受的声音相比,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那好比是地下的细虫之声与九天雷鸣的北较,完全没有可北性。

他感到自己灵识的识体似被无数利针穿刺,又似被万千利刀剥削,那种痛苦彷佛是天地间所有的声音化作了有形的实体,要将他压个粉碎!

他终于不堪忍受,决定下再仅仅以采寻的方式来找到答案,他要主动出击,主串这庞大的识海!

努力沉淀心神,天开语猛然收缩灵识,然后遽然奔放渲泄,在心灵中发出一声清越嘹亮的长啸!

“嗨--”

终究是步入天道的修为,纵然先前手忙脚乱,但真正的力量释放以后,形势立刻逆转--

刹那间,风平浪静,女犯识海的汪洋沉平安寂下来。

那无数琐碎讨厌的声音顷刻间被天开语充斥天地的宏大声音震得无影无踪,他的耳边恢复了应有的清静。

与此同时,一张充满忧伤的美丽脸容在面前缓缓浮现。

正是女犯的绝世容颜。

“谢谢你……谢谢您将我从迷乱的地狱中唤醒……唯一可以挽救我的金刚怒吼终于被我盼到,这世间的黑暗也终于到了尽头……”女犯充满悲怆的声音在天开语-身边缭绕,几乎将他融化。

“你真的醒过来了吗?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天开语镇定心神,执着地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深深地看了天开语一眼,女犯点点头,轻声柔语道:“当然可以,我的恩人。”

同时缓缓睁开旷眼,天开语与身下女犯四目相交,绵绵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同时轻轻叹息:“谢谢你。”随后又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你好坏,还占有着姐姐的身体……”女泛微皱了下眉,觉察着自己敏感柔嫩的膣腔被充实贯穿,忍不住红了脸儿轻啐道。

“哪里,如果不这样,我怕姐姐醒来后会对小弟不利呢!现在可好,既然我们已经结为一体,我就不必担心了。”天闲语促狭地冲女犯挤挤眼睛,又有意挺动巨物,登时引发一阵佻荡呻吟。

双臂紧紧抱住天开语的脖颈,神智已经恢复清醒的女犯毫不避忌地将自己丰满胴体挤向天开语,呻吟道:“好弟弟,是你唤醒了蛆姐,你是姐姐今生今世的明灯呀!”

天开语得意地笑了起来:“嘿嘿,无论谁也想不到,失踪了数百年的‘神律女’居然会在‘五木山’更妙的是,她醒过来了!”

女犯--当然她的真实身份是“神律女”,温柔地献上香吻,与天开语缠绵一阵后,柔柔道:“也只有你这有通天彻地之能的坏蛋,才能将姐姐弄得如此不堪--姐姐都快虚脱了……”她说道,绵密的瞳肉微微收缩数下,以示对天开语的浓浓情意。

天开语吻她一下,大手毫不顾忌地抓揑“神律女”肉鼓鼓的孔蜂,涎着脸道:“哪里,若不是那些家伙给姐姐落了药,只怕小弟还无法一尝姐姐的滋味呢!”

“神律女”娇靥晕红,却嗔道:“那些混帐东西,回头再找他们算帐。”

天开语笑道:“哪里,姐姐应当感谢他们呢!如果不是这样,小弟哪能得到姐姐的身体,又哪里能够帮助姐姐解脱禁锢呢?”

“神律女”睨他一眼,轻叹一声,依偎在他宽阔胸瞠,喃喃道:“虽然洞彻天地音韵,可是此刻姐姐却感到,这世上最动听的声音,原来是弟弟胸腔中的赤子心跳……”

天开语嘻嘻一笑,将“神律女”娇躯分开,不怀好意道:“姐姐想听更动听的声音吗?”

“神律女”不解地看着他:“什么?还有更动听的声音吗?”说出的话竟是纯情无比。

天开语哈哈大笑,道:“当然有了!”说毕猛地将“神律女”推倒在床,然后一脸恶相地扑了上去!

“神律女”完全被面前的男人征服。她彻底放弃了数百年前维持的高贵形象,任由天开语蹂躏玩弄自己熟透的肉体,在自己胴体上恣意折腾,她变成了一个只知享受苏醒后肉体快乐的淫荡女人。

在天开语来说,数世的人生令他深悉人性,知道这“神律女”乃是数百年前被奉为天人的尊贵仙姝,可是一旦最下贱羞耻淫秽放荡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时,那必然促使她从今往后对自己死心塌地,故而他对如何羞辱挞伐这成熟美妇,没有丁点的保留,甚至连欲奴莲娜也没有“享受”过的一些“待遇”。

但天开语却丝毫不担心“神律女”会有抗拒心理,这是基于两个理由:一是在恶梦中沉睡挣扎了数百年,一旦苏醒,“神律女”本能地会发自内心感谢将她救醒的自己,因此出于感恩心理,她不会有什么拒绝;二是“神律女”苏醒之时,正是肉体得到极大快乐的时刻,这对她来说印象实在太过深刻,而以她曾经高贵的身份,极度缺乏男女欢爱经验的经历来说,她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样的花式是过分的,因此她只会听从面前这个给她带来无穷快感的“弟弟”的调教。

“姐姐,你快乐吗?”躺在床上,目睹飘浮在半空,双股左右张开纤毫毕现凸显肥沃绒瓣的“神律女”,天开语好整以暇地调戏着她。

“嗯……姐姐……姐姐快活得要死了……”神律女”毫不掩饰自己感觉,有气无力地呻吟着。若非被天开语强大力量托举,她已经在床上软作一摊泥了啊。

由于遭到天开语过分的捅刺,“神律女”的宫胞已经松弛下来,在膣腔炭落垂坠,一团鲜红的球状宫口砣肉也冒出了厚瓣,那宫嘴儿收缩蠕动,兀自往外吐着沥沥浊涎:而她红肿的肛窍更是松垮洞开,黄白浊液沥淌连连,那形状望之既淫荡靡烂又惊心动魄。

见“神律女”着实萎顿不堪,天开语将她放下,却又对她命令道:“来,用嘴儿替小弟弄乾净了。”说着一挺势物。

“神律女”虽已无力行动,但听天开语这样说,仍幽怨地看他一眼,挣扎着爬到他胯下,张开了小嘴……

天开语终于得知了“神律女”的一切。

其实早在数百年前,她便着了人手,被封闭了一部分神窍,但表面上却仍是正常的,直到现今的神不数主席再次采用卑鄙手段,将她彻底羁押在“五木山”。

而“神律女”之所以屡屡遭人暗算,祸根却在于她心地太过善良,太过同情暗住民的遭遇,甚至还数度深入暗住民的地下居昕,与暗住民领袖过从甚密,最终导致了身陷“五木山”的悲惨遭遇。

“姐姐,想不到你竟对天地间的韵律有如此深湛的造诣,难怪可以在不需深厚真元修为的情况下,仅仅凭藉周围无处不在的音波,便可以吐故纳新除污涤垢,保持青春的身体。”在彻底令“神律女”低下往昔高贵的身份后,天开语又摆出无限柔情,将她搂在怀中轻怜蜜爱,终于将昔日被人奉为天女的“神律女”完全地陷入了他的控制之中。

“弟弟也想这样吗?姐姐可以教你的,以弟弟的修为,这实在是很容易做到的。“神律女”温驯地依偎在天开语怀里,一付依依可人的柔弱样儿,在她的意识里,经过天开语这男人的大肆洗涤后,无论身体还是心灵,她都有种获得新生的感觉。

“好吧,那小弟就受教了。”能够多得到一些东西,天开语总是十分乐意的。况且他深知,若自己接受了“神律女”的敦诲,那么她对自己的感情将更加深厚--毕竟二人的年龄相差太大,从“神律女”的角度来说,可供维系二人关系的条件越多,她便越会安心。

“弟弟你真好……”“神律女”感激地亲吻天开语一下,由衷地谢道。曾经感受到了天开语的强大,因此对方这般谦虚受教,正说明十分在意自己--尽管容貌如昔,但心理年龄却令她本能地产生自卑感。

“好吧,现在就请姐姐教导小弟,”天开语笑着回吻她一下。

“嗯。”“神律女”用力点点头,略作沉思,便开始讲述起来,“怎么,先生他还没有出来?”在控制室里,后相月轩看着青胡将军道。

“是的,天将军他自进去后,到现在还没有出来。”青胡将军老老实实地点头承认。

后相月轩和后相婷面面相觑。

“怎么会这样,天都黑了,不会出事吧?”后相婷关心则乱,忍不住问道。

后相月轩立刻瞪了妹妹一眼,后相婷立时醒悟自己口不择言,忙退往一边,但眼神却仍担心下已。

“不会有事的,呵呵,或许天将军特别尽兴吧!”青胡将军反倒不怎么担心。

因为他知道,以天开语的力量,对付那女犯犹如碾死一只虫豸般容易--虽然那女犯是略微特别了些。

后相月轩轻哼一声,看了后相婷一眼,后相婷与乃兄心意相通,立刻上前,一前一后将青胡将军挟持。后相月轩沉声道:“对不住将军了,若先生在一个钟头后再不出来,小轩就要得罪了!”

青胡将军先是一呆,随即叫起苦来:“两位……两位这是做什么?难道青胡还敢陷害天将军不成?嘻……二位太看得起青胡了……”一面说,他一面暗暗体察后相兄妹的实力,登时心凉了一半--这“日月双骄”果然名不虚传,所处的位置以及形成的势子,正好将自己完全制住,除非自己有意拼命,否则真的会吃个暗亏!

后相月轩却不再说话,在“风扬”装甲的眼部落下墨色晶罩,将他的双眼护住,令青胡将军看不出他的心意,只好尴尬地立在当地:心中却在连连祈求天开语早点出来。

天开语与“神律女”的交流已接近尾声。

“神律女”固然将自己的情况,以及在精神控制方面的心得,悉数告诉了多年来第一个刻上心扉的男子,天开语也将对方所不了解的历史拣重要的表述一番。他曾经是“霸”领袖,口才本来就极好,兼之知识渊博,一番高谈阔论之后,便令“神律女”陷入情潭更深了。

“姐姐,我一直怀疑那两个人混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你。所以你暂时委曲一下,继续在这里等候一段时间,啊?”天开语抱着她温柔地亲吻道,“神律女”偎在他胸前,不屑道:“哼,若非弟弟有打算,凭我‘神律女’现在恢复过来,这世间哪里还有什么牢狱可以禁锢得了!噢--你好坏……又捏人家那里……”她先还气势昂扬,但随后便被天开语魔手弄得颤声娇吟了。

天开语同意道:“当然了,说实话当今世上若说有人可以控制住姐姐,小弟是绝不会相信的,不过……”他沉吟片刻,道:“找们总得找出把姐姐引入圈套的阴谋是什么才好,否则将来姐姐还会吃亏的。”

“神律女”点点头,心有余悸道:“是啊,真是很奇怪,他们竟然能够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我禁锢起来,手段也的确够阴险的,”

天开语笑笑:“好在姐姐在音韵方面的修为早已经融入自然造化,灵识的本能便懂得保护自己,否则只怕小弟再下多大的功夫,也无法将姐姐唤醒呢!”

“神律女”点头道:“其实这未必不是姐姐跟弟弟的缘分呢?说心里话,姐姐见过无数男子,却没有一个能像弟弟这般的,姐姐现在感到很幸福。”

见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天开语也颇受感动,俯首在“神律女”光洁额头亲吻一下,他说道:“好了,小弟该回去了。时间太久,找怕外面会生变故。”

“神律女”回吻着他,应道:“嗯,不过弟弟要常来看姐姐,否则……”停了下,她忽怱嫣然一笑:“姐姐说不定会忍不住自作主张离开这个鬼地方呢!”

天开语却不敢将她的话当作说笑,皆因在数百年前,这鼎鼎大名的“神律女”

可是女中丈夫,言出必行的角色呢!

当下他脸色郑重,道:“小弟答应姐姐,只要得空,随时来看姐姐的,姐姐真的很迷人,小弟想不来,小弟的‘小弟’也不会答应呢!”说着他目光猥琐朝下面瞟了一眼,“神律女”立刻会意,娇靥一红,风情万种地斜睨了他一眼,道:“知道啦!--贪心的男人,姐姐等你就是了!”

天开语踏入控制室时,后相月轩和后相婷挟持青胡将军的景象正好被他看个正着。

“你们这是做什么?”天开语皱眉斥道。

“啊……没什么没什么,两位行者也是担心天将军,所以才……呵呵,既然天将军出来了,一切就没事了--没事了!”不待后相兄妹解释,青胡将军便抢先开脱二人了。

天开语瞪后相月轩一眼,然后拉出青胡将军,抱歉道:“真是对不住将军了,两个小孩子不懂事,还望将军不要记过才好。”

后相月轩和后相婷见天开语安然无恙,心中早落下石头,即便被天开语多骂几句也是甘之如饴,因此见青胡将军为自己开脱,反而对他增加了几分好感。

天开语却心中雪亮,知道青胡将军因为了解这后相兄妹在自己心中的份量,所以才故作姿态,以便讨好二人,当下也不必点破,与他寒喧几句,又表明“神律女”已经成为自己禁孪,叮嘱他须得好好对待,以后不必侍春等等诸如此类之后,才携后相兄妹离开了“五木山”

“先生,那个女人真的很迷人吗?为何先生一待就是一天呢?”回去途中,后相婷终忍不住心中困惑,小心询问天开语。

此刻三人正乘坐在“风扬”台体舱中,听到后相婷这么问,后相月轩也不再掩饰心中好奇:“是啊,先生乃顶天立地的伟丈夫,这么做,小轩也觉得颇为特别啊!”

天开语淡淡一笑,道:“当然特别了,因为她的特别之处,这世上无人能比。”

后相婷与乃兄交换一下眼神,同时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天开语笑道:“这事以后再告诉你们吧!对了,那两个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他指的是裂石王和碎石雄。

“他们的情况很不乐观,资料显示,他们已经被‘淘思机’审讯过了,不过暂时还有一部分资料因为二人全力抵抗的缘故,故而青胡将军他们还没有将其抹去记忆。”

天开语点点头、他知道“淘思机”虽然可以将人变成白痴,但其对于军方真正的用处,却是得到人犯的思想秘密,因此在没有完全获得所需资料的情况下,“淘思机”的功率暂时只会逐级加大,以免伤及正常记忆。

“不过重要的是,他们并非由梵衣色一系的警宪抓捕进来,只是因为冒犯先生而被捕,所以人人都认为他们只是无足轻重的小角色,也不准备打算多在二人身上下功夫,这或许反而救了他们吧!“后相月轩继续道。

“好吧,既然这样,明天我们早一点过来,由我亲自提审,然后找个理由放了他们吧!”天开语皱眉道。

“嗯,这样应该是最理想的了、呵呵,仅仅冒犯了先生,就被送到‘五木山”,这惩罚也的确够重了些。”后相婷在旁掩嘴巧笑倩兮,模样甚是可爱。

天开语苦笑一下,道:“惩罚重吗?可这是他们自找的呢--只可惜‘五木山’并非他们想像的那样进出自由,内中更是高手云集,岂是容易救人的?”

后相月轩听到这里,身体忽地一震,转向天开语,睁大了双眼,低声道:“先生,那个女人,是否就是他们要救的人呢?”

天开语似已经料到他会猜到这方面,便点了点头,道:“不错,这也是我想证实的、不过是否真的是她,也得等明天审问那两个莽汉了。

后相婷讶道:“轩哥你是怎么猜到的?小婷好钦佩你的判断。”

后相月轩谦虚笑笑:“哪里,实在是男人的思维与女人有所不同,小婷你只会想着先生宠幸那个女人,但小轩却知道事情不会是那样。”

后相婷又是大讶:“为什么?”

天开语笑搂住她纤腰,吻她嫩颊一记,道:“因为只有男人才会知道男人怎么想的呀小傻瓜。”说毕一把抱住后相婷,对她姿意轻薄起来。后相婷虽心中仍困惑不解,但在天开语的恩宠上,也顾不了许多,只知在他怀里扭动娇躯不已了……

当晚,天开语独自一人潜往“天客居”,与申司米琉在塌上密谈良久,又行云布雨一番后才悄悄离开,留下申司米琉陷入旁徨迷离之中,暗暗落泪发怔。

“主人,爱奴眼丝丝已经向两位夫人报告过了,另外几位小夫人也在旁听,大家的一致意见是,同意主人迎娶轻浓小姐呢!”从申司米琉处回到家中,天开语刚刚啜吸碧丝丝奉上的热饮,便听御安霏说道。此时正好是夜半时分。

“是吗?没有人反对?”天开语笑道。这个结果基本上在他的预料之中。

“这倒没有,不过雪若很是不高兴了一会儿:”御安霏起身来到天开语身后,轻轻在他肩头按摩,碧丝丝也跪在面前为他捏腿。

“呵呵,她小孩子,当我是玩具呢,要一个人多霸占一些时间。”天开语摇头笑道。

“不过雪若真的很爱主人,这点爱奴看得出来、”御安霏不同意天开语的看法。

“好了,不说这些了。对了,明天下是要赴舞家之宴吗?安霏你看看要怎么安排才不失礼。”天开语岔开话题道。

碧丝丝插嘴道:“将军放心,安霏姐姐早已经做好准备了--只不知明天将军带我们去吗?”

天开语心中一动,知道自己一天不回家,又没有音讯,御安霏必是生出幽怨,便忙举手认错:“好了,今天是我不对,明天一定好好带你们去舞家玩一趟,好不好?”

御安霏苦笑摇头:“主人在我们心目中,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可是王人自己却未必这么想……”

天开语微微一怔,不知为何御安霏会突发如此怨言,这与她平日的逆来顺受大不一样,忍不住抓住肩头玉手,问道:“安霏怎么了?是否有什么心事?”

御安霏轻叹一口气,难过道:“今天安霏……爱奴想问问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却一直都没能联系上主人……”

天开语这才恍然大悟,感动地紧紧握住御安霏的手,站起来回向拥她入怀,歉疚道:“对不起,安霏,实在是今天情况特殊……”他立刻毫无保留地将“神律女”

一事全盘托出。

天开语知道,自己现在的安危,已经影响到爱妻们的生活,而御安霏受诸女委托照顾自己,更是须臾不敢懈怠,自己也因此在心灵上独辟了一条通道方便她随时感知自己的去向--可是今天与“神律女”进行的惊心动魄灵识交战,却无意中关闭了这条通道,难怪御安霏会联系不到自己,对于这点,他的确是不能不道歉的。

御安霏在心灵时层面上与天开语沟通,得知了“神律女”一事后,脸色数变,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已经越来越能感觉到主人全力培养“十八花魅”的必要性了!

碧丝丝知道二人在进行心灵交流,由于她修为尚浅,心力只能够接收天开语延伸过来的意识,而不足以主动介入,因此便专注于替心爱的男子按摩。

“竟会是这样……那主人岂下是必须将姐姐救出来了吗?”御安霏随着天开语的称呼,叫“神律女”作“姐姐”。

“是啊,所以说事情有些棘手呢!”天开语点头道、“对下起,安霏不知道主人竟会遇到如此奇待的事情,还请主人不要生气才好。”御安霏惭愧地向天开语道歉,同时内心却十分享受这种心灵的沟通--她可是苦等了一天呢!

“呵呵,安霏呀,你知道么,除却在床第,平常的时候若是你自称‘爱奴’,我可是有些心惊肉跳的,不知道会在哪里让你伤心了呢!”天开语忍不住打趣疼爱的女人。

“主人这么说,安霏好感动……主人真的很爱护安霏呢,只可惜逸华她们不在……”御安霏又想起了女儿,心情下由黯然。

天开语也是唏嘘不已,安慰几句后,便拉起碧丝丝,道:“今晚让我好好陪你们,好不好?”

碧丝丝早面红耳赤,俏眸中情意绵绵,几可滴出水来,哪里还会有别的意见尼?

这后半夜,是天开语自雪漫雅和卓映雪等离开后睡得最为安适的一觉了…

第二天,随着一股轻柔香馥的热气呵到耳管内,天开语微笑着睁开了眼睛:“小妮子,又在捣鬼。”

眼前出现的,正是碧丝丝的如花笑靥。

或许是昨夜雨露的滋润,这女孩不但苗条修长的娇躯摇曳多情,酥胸更现饱胀坚挺,令天开语食指大动,忍不住将她一把搂入怀中,大揉大捻了一回,直到御安霏风情万种地款步而来才放开了她,

“唉,主人难道就没有可以正经一点的时候吗?一看到自己的女人,就一付急色不支的模样,实在令安霏很难联想起主人威风凛凛时候的样子呢!”御安霏上前“解救”了娇喘吁吁的碧丝丝,一面摇头对天开语轻叹,一面纤手伸到碧丝丝绒瓣处勾挑了一把,遂在碧丝丝耳屋低声调笑:“丝丝流出来了,动情了呢!”

碧丝丝登时大窘:“好姐姐,这样笑话人家的,昨夜你不也一塌糊涂吗?”

御安霏眨眨眼睛:“是吗?怎么姐姐记得是丝丝一塌糊涂呢?”说着她有意在碧丝丝敏感的赤蒂上轻轻一揉,碧丝丝登时瞪大了双眸,张开樱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娇躯颤抖不已,分明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天开语虽很享受眼前的浓浓温情,奈何还有要事在身,只好在御安霏胸前捏了一把,心中传声:“我有事出去,你们等我回来……”便化作“透形幻影”,穿过二女身体向门外逸去。

御安霏痴痴地目送天开语离开,恍惚间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竟反主为客,被碧丝丝纤纤玉指长驱直入,攻陷了自己的城池矣!

后相月轩和后相婷已经在“五木山”的大门前等候,天开语到时,也不多说,只对二人点了下头,三人便一同进入了一五木山”。

与青胡将军简单寒喧两句,天开语就直截了当地要求亲自提审裂石王和碎石雄。

这个要求对于青胡将军来说再正常不过--其实就他的本意来说,仅仅因为冒犯了天开语将军,这二人就被羁押到“五木山”来,这的确过分了些,最好天将军本人提审一趟,没什么特别的,就办理手续,将两名人犯栘至他处才好。

审讯地点仍然设在青胡将军为天开语专门准备用作寻欢的那间房内,这自然是天开语不想审讯的内容被人得知--青胡将军倒没有想更多方面,当然,审讯过程十分简单。

由于今天赶着要到舞家去,因此天开语放开雷霆手段,三招两式便将裂石王和碎石雄脑袋里的秘密弄了个水落石出。

不出天开语的直觉所料,这二人的目的正是为“神律女”而来。

不过令天开语感兴趣的是,在这二人的脑域记亿里,所接受的指令似乎已经料到“神律女”可能会失忆,但仍然坚持要二人将“神律女”营救出去。

如果是这样,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在暗住民中,有人可以唤醒“神律女”,就像他天开语一样。

--会是什么人呢?看来暗住民中也是能人层出不穷……

天开语心中暗付着:心道有关地下世界的事情,得加快进度了……

成功对裂石王和碎石雄实施“种镜”后,天开语便命后相月轩带二人出去,并当着青胡将军的面痛斥二人一遍,最后道:“好了,趁着天将军这两天心情好,就快快滚吧!”

看到两个人犯低头沮丧的模样,青胡将军笑道:“既然天将军有意,青胡这就办理相关手续,将他们转移到别的狱所可好?”

天开语点头同意:“好吧,虽说二人所犯之错还不到严惩地步,但小诫仍是必要的,就依将军说的办吧!说完看了后相月轩一眼。

后相月轩会意,故作看看时间,然后道:“先生,时间不早,您还得赶赴舞家的年度盛会,是否这就回去准备一下?

青胡将军闻言露出艳羡之色,啧声道:“呀,原来天将军得到了舞家邀请,实在是令人羡慕。”

天开语故作不以为意,道:“是吗?那很荣耀吗?我好像并没有听说舞家在熠京有杰出的人材。

青胡将军立刻正容相劝:“天将军切勿有此种想法!要知道,舞家虽然没有大将军阶的人物,但却是世家望族,舞家城堡更是赫赫有名,其子弟在熠京各界遍布无数,实是根深蒂固的庞大家族,天将军能够得到舞家青睐,实在是机遇难得,如果能够结下良好关系,对将军未来发展的帮助未可浅言呐!”

天开语嘴角浮现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怱凑到青胡将军耳边,低声道:“如此就谢谢将军好意了--呵呵,不瞒将军,天开语此行,正是为迎娶舞家贵媛轻浓小姐预做准备呢!”

青胡将军闻言大震,不禁失声叫道:“什么?”

天开语忙竖指嘴前:“嘘--”冲他挤挤眼,示意噤声。

青胡将军呆了片刻,长长叹了口气,对天开语源源不绝的好运道连连咂嘴:

“唉,真是想不到,天将军居然会……唉,天将军真可说是天地骄宠尽集一身了!”

天开语笑笑,大有深意地瞥他一眼,淡淡道:“是啊,有时候运气来了,真的是挡也挡不住--可是有些人非要试试,唉,我也没办法保证他们这么做会有什么下场了。”

青胡将军听得心中暗惊,整条脊梁都凉嗖嗖的--这小子,摆明了在暗示自己,如果想对他过不去,那么将来必然后果不堪设想……

“呵呵,天将军说哪里话,在这里哪有什么人敢破坏将军的运气呢?天将军尽管放心,如果真有这样的人,青胡就第一个跟他过不去!”青胡将军不敢迟疑半刻,立刻剖白心迹。

“是么?那么将军就请把刑守坚监领先处理一下吧!”天开语冷哼一声,丢下一句话便携后相兄妹扬长而去,只留下青胡将军目瞪口呆,头皮发麻僵立当场,许久回不过神来。

第四章落镜湖畔

与后相兄妹一道回到西区九十九号住处时,天开语赫然看到,舞轻浓已然等候在家中,正与御安霏和碧丝丝快乐地聊天,丝毫看不出“蕈魔”在身的迹象。

御安霏与天开语灵犀相连,立时明了天开语的心事,随即心音相传:“轻浓她没事的,主人放心好了。

天开语点点头,大步向三人走去。

舞轻浓本是背对着门口与霏、丝二女欢谈,见御安霏和碧丝丝目光同时移动,马上猜到是怎么回事,偏少女的羞涩今她又不好意思回头,只弄得俏脸徘红,低下了头舞弄衣襟。

天开语倒从未看到过舞轻浓这种小女儿娇态,一时间看得心旌摇曳,到口的客套话反一句也说不出来。

“怎么,是不是觉得轻浓很美?”御安霏哪里不明白男人的心思,便主动打破二人间的静默,起身笑着将天开语推向舞轻浓。

天开语顺势上前,拢着舞轻浓柔肩,将她拥在怀里,柔柔地吻她樱唇一会儿,然后轻声道:“轻浓忍不住了吗?来主动找我。”

舞轻浓在这伟岸神逸的男子面前早已六神无主,闻言只知点头,却不开口说话,脸儿软软地偎在了天开语的肩头。

天开语隔着舞轻浓薄衫手暗暗在她膨圆嫩乳上摩揉两下,尔后松开她,改为搂她纤腰,亲昵道:“好了,我们现在就去外父外母那儿好吗?”

舞轻浓红着脸儿点头不迭,对天开语一付依恋痴迷的模样,只看得御安霏暗中叹息。

“我们大家动身吧!听说舞家城堡在熠京之外二百里海雾峰,名号‘舞云城’今天可得一见了!”天开语招呼众人,就此搂着舞轻浓飘然腾空而起,院中的“风扬”立刻如影随形跟上,在天开语的意念命令下化作一片巨大黑色莲瓣,吸附在二人身下,承载着二人向远方飞去。后相月轩和后相婷两驾“风扬”迅速合体,将御安霏和碧丝丝一并接上,跟了上去。

在飞往舞家城堡的途中,天开语等算是见识到了青胡将军口中所说的“舞家子弟遍布熠京各界”并非虚言,因为在通往海雾峰的空中通道上,他们一行人所遇到的,都是前往城堡参加年庆之人。

自然的,那些舞家族人看到尊贵的族长嫡女舞轻浓,正被当前声势如中天的赫赫“幻圣”紧紧搂抱时,无不瞪大了眼睛,露出一付难以置信的神态,这着实极大地满足了舞轻浓的虚荣心,也令她对天开语这如意情郎愈加痴迷倾心。

及至天开语一行抵达“舞云城”时,两人的关系早巳经传遍全城,成为城内人人议论的中心话题。

迎接天开语的,是以舞侯隐夫妇为首的舞家全部首脑,这足以显示出整个舞家对天开语的高度重视--与空王离字凄大老及四大院尊齐名的“幻圣”入门,这可是非同凡响的盛事和非比寻常的荣耀,他们实在没有理由不这么摆出隆重的排场。

当然,舞家之所以这么做,还有自身的利害关系在内。要知道,虽然舞家贵为世家望族,但最近数代以来,却始终没有出现特别冒尖的人材,而是全靠整体实力影响着熠京局势。虽然舞侯隐与同为贵胄望族的蒂·亭洛诗大爵家族联姻,但仍然为没有通天栋梁而抱憾。

现在不同了。眼前明摆着一个炙手可热的天开语,又与嫡女舞轻浓有着亲密关系,他们哪里能眼睁睁看着他从指缝间溜走呢?当然要赶紧采取措施对其万般笼络--从目前的情形来看,他们的计划基本上成功了一半,待到在年庆盛会上正式宣布二人婚事,那么便大功告成了。

天开语此时在熠都武者心目中已俨然神祗般的人物,在他“风扬”化作足下黑色巨莲、携舞轻浓昂扬飘入“舞云城”时,城内的人们已经欢声雷动,整齐的欢呼声响彻海雾峰:

“幻圣--幻圣--幻圣!”

那热烈的场面,连行进的道路都被阻挡了。

跟随在天开语两侧的舞侯隐和蒂·亭洛诗大爵暗地里交换了一下眼神,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得意的神情,他们知道,有了天开语这着棋子,他们舞家便可在主席团和四大院尊的明争暗斗中始终居于不败之地了!

众人终于来到正堂。

来到这广阔雄浑的空间真,天开语看到,这舞家最大的正堂,原来是一个掏空了的山腹。

在这气势磅礴的正堂里,天开语却并未话觉到丝毫的空旷,原因是身处钩高深空间,正被隐藏的巨型全息影像系统覆盖,在影像系统的映饰下,数百虚幻灼飞天神女不停地来回穿梭,从人们头顶、眼前、身边掠过,更妙的是,在她们擦身而过的同时,暗暗的神秘幽香居然也会扑鼻而来,中人欲醉。

天开语自不会因为这种奢华场面而产生丝毫震动,因为他的前身“霸”领袖早就领略过殊胜此地十数倍的壮观景象。

但他这种不为所动的泱泱气度,却着实令暗地观察他的舞侯隐夫妇内心震撼:

这出身平常的小子,竟然流露出如此稳重宏大的气魄,偏又没有丝毫的做作,看来他果然非凡人也……

而后相兄妹及御安霏和碧丝丝等,由于一颗心全部牵挂在天开语身上,竟也对眼前气象万千的正堂无暇一顾,这更令舞侯隐夫妇震惊--连手下人都如此了得,日后熠京的局势,岂非任其动荡了吗?当下夫妇二人心中又多了一层计较,“二位外尊大人,今天我只是参加舞家年庆,还是回避一下比较好,否则喧宾夺主就不好了。”天开语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便主动对舞侯隐夫妇谦让。

“哪里哪里,幻圣能够光临敝处,实在是我整个舞家的荣耀,成为此次年庆的中心,那是众望所归啊!”舞侯隐连连摇头推让。

天开语知他有意借机壮大舞族声势,但自己实在对此不屑,略一沉吟,便转向身边娇俏可人的舞轻浓:“轻浓,你看,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可是现在……”

舞轻浓早将他的话奉为圭臬,兼之他的情话又是字字动心,便立刻上前对父母撒娇:“好啦,父亲母亲,你们也听到天大哥的话了?反正到时候不耽误你们宣布我们的事情,现在就让天大哥跟女儿在一起,好吗?”

见女儿情潭深陷,舞侯隐夫妇只好顾视苦笑,放弃了继续借天开语造势的念头。

纵使如此,天开语仍知只要自己这张脸摆在公众面前,便免不了成为注目的焦点,但实在没有办法,也只好听凭他人指点了。

舞轻浓与御安霏等交好,趁宾客尚未到齐,距离正式的年庆开幕还早,便拉着天开语和她们四处游玩览胜。

随着舞轻浓穿行于琼楼翠廊间游览,天开语满耳都是喧闹嘈杂之声,但他却未用通常的灵识自性之力来清明耳根,而是尝试着倚仗自“神律女”处刚刚学晓的音韵绝学,来将各种频波的声音一一辨析并且滤杂留纯。

他本就心智过人,又修为通天,因此略一作用,便立刻产生显着实效,将满耳杂乱之音如捋顺乱丝般一一梳理,一时之间只觉妙不可言,仿佛自己有无数双耳朵在一一对应地倾听着无数个声音,那感觉竟与自己当初窥到“黑中之黑”时相仿!

蓦然间,天开语省悟到,自己的修为又进前了一大步,继灵眼成就之后,“神律之耳”也水到渠成地臻于根本自性成就。

就在他沉浸在获得“神律之耳”的喜悦中时,却被一个声音唤醒了:

“请问您就是天将军……幻圣吗?”

他目光转向那说话的年轻人,又回顾身边,才发现原来不知何时,舞轻浓竟与御安霏等离开了身畔,登上了远处的一座小塔,在那里有说有笑的,“不错,我就是天开语。”他目光收回,对面前的年轻人温和微笑。

“喂,你们快出来吧,他真的是‘幻圣’呢!”年轻人露出一脸惊喜,忙不迭转向召唤身后,转眼间便有一大群与其年龄相仿的男女青年自树荫下、花丛里涌了出来,团团围绕着天开语,既好奇却又对他十分敬畏,只窃窃低语,反没有了先前的喧闹。

“怎么,你们找我有事情吗?呵呵,我可不想被人当作稀罕物件参观展览哦!”

天开语笑着向一众年轻人打趣道。

见他丝毫没有“幻圣”抑或是高级将军的架子,众年轻人立时活跃了许多。一个身材灵活的年轻男子大着胆于问道:“您的武道修为好厉害,真的跟大家传说的一样吗?”

天开语灿然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有力的牙齿,以极有风度魅力的微笑扫视众人一遍,然后对那年轻男子道:“你都说是‘传说”了,那总会有出入的了,是不是?”

众人登时轰然大笑,纷纷笑话那男孩出言不谨,那男孩也自觉得好笑,摸了摸脑袋,讪笑不已。

怱又一少女上前,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天开语一遍,抿嘴歪头想了片刻,才道:“您既然是‘幻圣’,那么能否露一手给我们大家看看呢?”

她这一提议立即获得一片掌声,以致引得小塔上的舞轻浓等也注意到了。天开语看到她们立刻跃下小塔,向这里赶来。

天开语笑笑,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少女,直看得她俏脸飞起红晕,才移开视线,对众人笑道:“你们想看什么呢?武道战斗,无非以破坏为目的,可是这舞家年庆的吉日,似乎不太适合露一手吧!”这时舞轻浓等已经来到了人群周边,正观看圈内动静。

“那……也没什么,我们这里留有先祖当年印证修为的手迹,您也可以仿造着试一试嘛,从先祖以后,我们舞家就没有人可以做到。”那最先探询天开语身份的年轻人迟疑片刘,轻声说道。

人群立刻轰然回应。

天开语笑道:“是什么手迹,可以让我看一看嘛?”由于可能存在独特的武道心法,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仍好奇地想看看年轻人口中的“先祖手迹”是怎么一回事。

舞轻浓的脸开始变色,她没有想到自己仅仅离开心上人片刻,便会有人挑衅!

她一把推开面前之人,大步走向天开语,紧紧立在他身侧,对那年轻人娇斥道:

“舞轻松,你想做什么?”

见她突然出现,那叫舞轻松的年轻人顿时变得缩头缩脑,一干舞家子弟更是噤声不言,有些甚至开始悄悄挪步,意图开溜,可见舞轻浓平日里在舞家的绝对嫡传地位。

“算了轻浓,他们只是好奇而已,今天大喜的日子不用对他们生气的,”天开语笑着劝道。同时顺势揽住了舞轻浓纤腰,她立时软化下来,仅鼻子里轻哼一声,却不再继续发难了,

“好了,去吧,去把你们先祖的手迹拿来给我看看好嘛?”天开语温言对那舞轻松道。

“是……不过……不过……”先前还胆气颇盛的舞轻松,此时却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天开语看出事情不像这群愣头孩子说的那样简单,便低头询问舞轻浓:“这是怎么回事?”

舞轻浓没好气地白了那舞轻松一眼,道:“他们真是不知轻重,竟然随随便便就拿先祖手迹炫耀--那手迹也是他们平白说得的吗?哼,除却轻浓以外,舞家后辈又有谁人可以亲睹那手迹的?居然也敢在天大哥面前炫耀,真是不知死活!”她语气严厉,全然与平日的温柔大不一样,着实令天开语见识到了泼辣的一面。

“对……对不起,我们……我们是说着玩的……”人群中有人开始自我开脱了。

“什么?还说是玩玩?怎么,是拿先祖手迹玩玩,还是拿天大哥玩玩?”舞轻浓的言辞竟然犀利无比,天开语登时对其刮目相看!

“我……我们错了,求轻浓姐不要告诉家长……”人群里居然有个女孩被舞轻浓的威势吓得哭了出来。

天开语不忍,搂了搂舞轻浓,轻声道:“算了,不要计较了,啊?要嘛,轻浓你带我去看看你们那个先祖手迹?”

舞轻浓对于他自是千依百顺,立刻转换了无限温柔,娇声道:“天大哥想看还不容易吗?随轻浓来就是了。”说毕再不理会那些舞家子弟,迳自招呼了御安霏等一行四人向后山走去。

天开语回头看时,见那些舞家子弟仍眼巴巴地看着他,忍不住道:“想来吗,那就一起来吧!”

那些舞家子弟得此意外待遇,登时情不自禁地欢呼了一声,却被舞轻浓扭头一瞪,又乖乖地捂住了嘴不敢大声了,只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天开语笑道:“想不到轻浓还挺厉害的呢!”

舞轻浓温柔地抱住他胳膊,将圆挺酥胸紧紧挤挨着,轻声道:“天大哥有所不知,在我们这么大的家族里良莠不齐,如果不严加管教,很容易弄出乱子的。尤其是轻浓,身负我舞家振兴光荣的嫡传重任,更不可以对他们稍假辞色的,”

天开语理解地点点头,道:“轻浓说的很有道理,我不该阻挠你这么做,是我错了。”

舞轻浓见他这么肯委屈自己,顿时心痛不已,忙道:“天大哥不要这么说,轻浓会羞愧死的。对于天大哥,轻浓永远是个听话的小妻子,天大哥以轻浓后不可以对轻浓这样了。”

天开语明白她心意,遂点头笑道:“好啊,既然轻浓喜欢我粗暴点,我就照轻浓的意思去做好了。”

舞轻浓登时撒娇不依:“呵,天大哥你好坏,这样说人家……不过只要天大哥喜欢的,轻浓便是痛苦也会忍受的。”

天开语终于第一次被舞轻浓的情真意切打动。他轻叹一声,道:“我哪里舍得让轻浓受苦呢?”

这时后面的御安霏感受到他的心情,轻哼了一声,插言道:“当然了,主人从行弈至今,一直都很维护轻浓的。”她语带双关,只不过其中意思只有天开语才明白罢了。

“是呢!如果没有天大哥,轻浓恐怕都回不来了,轻浓一直都记着天大哥的好呢!”舞轻浓触景生情,想起当日自己的危险境况:心中对天开语实在感激莫名。

“好了,不说这些了--对了,轻浓你说的先祖手迹,究竟在哪里啊!这里太大了,总觉得在绕圈子。”天开语回头看了看来路,向舞轻浓疑问道。

“呵呵,天大哥大概是平时飞得多了,走几步路就不耐烦了呢。既是这样,我们就飞到那里去吧!”舞轻浓笑对天开语道。

天开语正想答应,但一想后面还跟着那群可怜的舞家子弟,便打消了念头,道:“算了还是走走吧,我的确是走得少了。”

舞轻浓冰雪聪明,已经猜到他心事,便道:“没什么的,他们都认得路,我们若是先行一步,他们只会跑得更快--嘻嘻,天大哥难道你没看出来,那班小子小丫头也爬得很辛苦吗?”

天开语忍不住笑了起来:“是啊,倒是我多虑了。好吧,那我们就飞吧--小轩、小婷,你们留意带好安霏和丝丝!”说毕整个人便腾空而起,本来由后相月轩携带的“风扬”也立刻“嗖”地射出,乖巧地钻到了天开语和舞轻浓的脚下。

果然,看到天开语等飞起,那班落在后面的舞家子弟立刻纷纷行动起来,大呼小叫地寻找各自乘具,向共同的目标赶去。

“原来这就是轻浓的先祖。”立身于巍巍雄壮的大殿之上,天开语仰望殿内正中的一尊神俊塑像,轻轻说道。

“嗯,这就是我们舞家的先祖舞胜氏,没有他,便没有我们舞家的今天呢。”

舞轻浓发出由衷的敬意,虔诚地燃起一炷香,行了鞠躬礼后举止端方地供上,然后又伏毡叩首,那一举一动毫不紊乱,踏踏实实地透出严谨的大家气派。

天开语也恭恭敬敬地随舞轻浓行了礼,而后相月轩等因是外人,反而免了。

见天开语尊敬自己家族风俗,舞轻浓也自欢喜无比,对那舞胜氏敬奉已毕,便恢复了小女儿的模样,与天开语手拉着手,走上供台阶级,在供台上一具密封的金石匣表面拨弄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轻轻“嘀”地一声,那匣子应声而开,里面的东西也出现在天开语的眼前。

“这便是先祖手迹了,其实它并不是什么贵重的宝贝,但因为有先祖的痕迹,而受到我们的尊敬供奉。”舞轻浓说着,仔细轻柔地将那东西取了出来,递给天闻吾。

天开语接过东西,道:“原来这只是一块质地坚硬的金属……咦,上面怎么有一根毛发?

舞轻浓点头,道:“嗯,这就是先祖的手迹了,那根是先祖的头发。当初先祖武道修习有所感悟,明白了刚柔至理,所以就用这根头发穿透了这块金属,来印证他所悟无差。”

天开语呆了片刻,心道这种做法的确很有趣,也很有说服力。

“原来他们是想让我也来这么一手,呵,果然用心不良啊!”天开语失声说道。

“就是嘛,所以轻浓才会对他们这样严厉的!现在谁人不知道天大哥是轻浓的丈夫,可是他们竟还敢这么做,那不是想挑战轻浓,又会是什么呢?”舞轻浓脸上再现煞气,显然对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舞家子弟极为不满。

这时御安霏等也围了上来,皆对眼前奇异的景象啧啧赞叹不已。

“刚柔至理……刚柔至理……”天开语轻轻念着这句话,忽地心中一动,伸手从舞轻浓的鬓角摘下一丝秀发。

“天大哥,您这是……”舞轻浓吓了一跳,没想列天开语真的会想以头发穿透金属块,心道这可太难了。

“怎么?轻浓不相信天大哥也可以做到吗?”天开语笑吟吟地看着舞轻浓,挑了挑浓眉道。

“这……轻浓哪里敢不相信天大哥呢?只不过天地之大,包罗万象,各家各法,很多事情是不一样的……并不一定有可比性……”舞轻浓登时着急起来,慌忙对天开语解释。

天开语笑道:“我知道,轻浓是想说即便我做不到这样,也不代表不如你的先祖,是这个意思吗?”

舞轻浓急忙点头:“正是这样!因为先祖的修为肯定就不如四大院尊,而天大哥身为‘幻圣’自然要比先祖高明得多了!”

天开语道:“我明白轻浓的意思,可是轻浓想过没有,如果我可以做到的话,对轻浓未来主持舞家大局是否会更有利呢?”

舞轻浓一怔,点了点头。

天开语笑道:“这就对了,所以我一定要试试--嘿,他们应该快到了,我得赶紧尝试一下呢!”他说着拈起指间舞轻浓的秀发,凝神片刻,然后缓缓地将秀发一端剌向金属块。

众人立刻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五个人十只眼睛一瞬不瞬地盯在了天开语的手上。

天开语手中的秀发抵在了金属面上……

奇迹总是围绕着天开语发生。

众人看到,在天开语轻微的动作下,舞轻浓的那根秀发竟然神奇地开始没入金属块!

所有人的眼睛陡然间瞪大,似乎要将眼前不可思议的景象丁点不漏地映入眼睛。

天开语的动作轻快起来,除去初始的略微犹豫外,当那秀发一端没入金属块表面后他便松了口气,加速了穿刺的速度,几乎仅仅眨眼功夫,那秀发的端头便从金属块的对面透了出来!

“成了!”天开语强化戏剧性地长长吁出一口气,将那方并排穿透两根头发的金属块摊在了掌心,展示给舞轻浓和御安霏等人观看。

“天哪!天大哥您……您……您真的做到了!”舞轻浓激动得跳了起来,随后一把紧紧抱住天开语,在他脸上狂吻!

后相月轩等反而不是十分激动,因为对他们来说,无论天先生做到任何事情,那都是理所应当的,因为天先生本就是非常人,是上天派下来拯救世人的神祗。

这时大殿外面也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正是那班舞家子弟赶了上来。

天开语轻拍拍舞轻浓后背,在她耳边轻声道:“轻浓,他们来了,摆出你未来家主的样子……

舞轻浓登时省觉,抹了一眼激动的眼泪,又重重吻天开语一下,才离开他,道:“天大哥您想再做一次吗?”

天开语朝她做了个赞许的手势,道:“当然了,不这样,怎么竖立轻浓的威信呢?”

舞轻浓感激地点点头,轻声道:“今晚轻浓好好服侍天大哥!”边说边媚态横生,那长长的秀眸更是波光滟潋,娇躯花枝颤颤。

御安霏等四人在旁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面面相觑,心中皆道:“这女孩果然厉害,懂得这样笼络人,幸好对方是天开语,否则寻常人还不被摆弄得团团转?”

一干舞家子弟终于出现在大殿。

不过迎接他们的,却是气定神闲地捧着那“先祖手迹”的天开语。

舞家子弟中有眼尖的,已经看到了那金属块上多出了一根头发,顿时忍不住失声惊叫了出来:“看!那先祖手迹……”

众子弟尚未完全回过神来,天开语已经鬼魅般由远及近瞬间出现在面前。

“来,让你们亲眼看一看‘先祖手迹’的再现好吗?”天开语笑说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重复了刚才的一幕,所不同的是,他将舞轻浓长长的秀发绕了一圈穿透金属块,形成了将金属块缠绕起来的模样。

大殿里鸦雀无声,极度的震撼早令这班不知天高地厚的舞家子弟暂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直到舞轻浓将这“先祖手迹”重新收藏好,又携天开语等扬长而去,大殿内的舞家子弟仍是寂静无声……

难道天开语真的是做到了跟舞家先祖一模一样的吗?当然不是。

真正的秘密,只有天开语自己心里知道,

但他自不会透露出来,甚至连御安霏他也没有准备告诉。

只是他露的这一手,更加确立了舞轻浓视他为依靠的决心。

舞家的规模世代累积越来越大,管理也越来越难,面临的问题自然也越来多。

最明显的便是人心凝聚力的逐年弱化,而有了天开语这中流砥柱,这诸多问题便有了解决的办法。

任何时代的人都是仰慕英雄的,现在也绝不会例外。

由于是在“舞云城”里飞行,为避免触发城堡的航管警报系统,天开语等飞得既低且慢--不过他们也不急着赶往正堂,毕竟距离正午尚有充足的时间。这样飞行,他们正好可以参观名震熠京的“舞云城”之风貌。

“天大哥,诺,那片丛林掩映的宅邸就是我们舞家嫡系居住地,而东西两翼,则是两大姻族,其中一个便是母亲那一族的人……”舞轻浓沿途对天开语指点解释着,完全进入了娇妻的角色。

天开语搂着她柔软腰肢,边看边点头,蓦地他无意抬头,却看到远方有波光闪烁,好奇问道:“轻浓,那片闪光的地方,好像是片湖泊?”

舞轻浓顺他目光看去,“嗯”了声,道:“是啊,那是我们舞家着名的‘落镜湖’呢!”

落镜湖?好美的名字,是否那里的湖水特别的清澈如镜呢?”天开语问道。

“是啊,那湖水甘冽无比,里面更是鳞食无数,味道可肥美了!”舞轻浓骄傲道。

“难怪这里可以生养出轻浓这样的天之骄女呢!”天开语适时赞美一句,同时低头亲吻舞轻浓嫩颊。

“天大哥这样说人家,轻浓会害羞呢……”舞轻浓心中甜蜜无比,娇躯贴紧了天开语。

天开语忽地心一动,道:“轻浓可否陪天大哥去一睹那‘落镜湖’丰采呢?”

舞轻浓用力点头:“当然可以,天大哥要轻浓怎么做都可以的。”

天开语笑着亲她一下,遂以心音对御安霏发出信号,然后便驾驭“风扬”加速朝那“落镜湖”飞去

“这‘落镜湖’的年代一定非常久远了。”站在湖边,经受着高空的寒风侵袭,天开语轻叹道。

“是了,这是座火山湖,听说形成于旧元时代呢!舞轻浓修为可抵寒冷,但仍偎紧了天开语,

“嗯,看周围虽丛林葱郁,却积雪未化、空气清冽,可见海拔相当可观,真是一处人间胜地。”天开语举目四顾,随口说道。

“是啊,要不是它属于我们舞家私产,极少有人知晓,早就被评为东熠名胜了呢!”舞轻浓傲然道。

天开语点头同意:“的确不同凡响,像这样的景色,的确不多见了--嘿,轻浓是否想过在这湖边建起木屋,朝夕对湖怡情呢?”

舞轻浓抿嘴一笑,道:“当然想过了,而且这湖边也的确建有木屋,规模还很大,只不过位于湖的另一端,不在这真罢了。

天开语不以为然,道:“湖这么大,多建几处不是方便些吗?”

舞轻浓忙抬脸亲他面庞一下,道:“天大哥既然这么说,回头轻浓便命人在这里增建一幢便是--只给天大哥和轻浓住,好吗?”

天开语见她乖巧:心中也十分喜欢,边回吻着她边道:“轻浓真是知我心思,好吧,那就请轻浓再给这未建之屋起个名字。”

舞轻浓不假思索道:“轻浓想好了,就叫它‘天舞别院’好吗?

天开语略一琢磨,笑点头道:“好好,熠京有个‘天武道院’,这里有个‘天舞别院’,遥相呼应,倒也颇为有趣。”

舞轻浓情意绵绵道:“这正是轻浓的意思呢!以后天大哥在‘天武道院’修习累了,就可以到这‘天舞别院’来享受轻浓的温柔。”

天开语见她说得动情,忍不住魔手自纤腰上滑,在她胸部握住一只膨隆玉乳,细意揉捏把玩,顿时引起舞轻浓娇喘吁吁,娇躯更是颤栗不已,情欲油然勃发。

“天大哥,轻浓……轻浓有些忍不住了……”蓦地一个寒噤,舞轻浓双股发软,一个站立不稳,彻底倒在了天开语臂弯。

天开语知她少女心怀,春情浓烈,加之二人已有婚约,便愈加肆无忌惮,纵然在这光天化日寒风凛冽之下,也不稍加掩饰胸中情火。

俯身痛吻舞轻浓一回,大力揉挤她身体,天开语道:“怎么,轻浓欲天当盖地作塌吗?”

舞轻浓鼻息咻咻连连点头,天开语哈哈大笑:“好啊,既然轻浓有此雅趣,天大哥怎么能不奉陪呢。”当下便除去舞轻浓外罩薄衫,露出内里紧身丝衣裹着的惹火曲线致致肉光。

但就在此时,警兆陡起--

“哈哈哈……想不到一向端庄守礼的舞家大小姐,居然也会有如此放荡的时候?”一阵不怀好意的大笑声遥遥破空传来。天开语立刻展起自己长袍,将舞轻浓半裸娇躯掩起。

舞轻浓脸色煞白,显是气愤至极,虽躲在天开语怀中,仍奋力挣出向外探看。

五个黑点由远及近,飞也似地自落镜湖面来到天开语等人前方。后相月轩和后相婷立刻抢上一步,拦在天开语和舞轻浓身前,御安霏与碧丝丝则进前左右伺护。

“是你们--”待看清眼前之人,舞轻浓忍不住失声叫道,脸色愈加难看了。

天开语等看到,昂然立在己方正前近十公尺处的,乃是三男两女,皆是高大俊美,甫一见面,便予人以正气凛然的好感。

天开语大手在袍下继续爱抚舞轻浓动人肉体,同时在她耳边轻声道:“轻浓,不要动气,一切有我。”

舞轻浓此时被他怪手揉得娇躯酥软,被扰之气也消了一半,闻言便点点头,温顺道:“轻浓听天大哥的……不过他们是我们舞家的旁支,一向以来都觊觎我舞家正统,天大哥不需要对他们客气,”

天开语点头表示明白。

“你是何人?为何会在这里与舞家大小姐放浪形骸?”五人中领头中露男子大-

声对天开语喝道。他发卷微红,浓眉密髭,寒风猎猎中,形貌很是威猛能武。

后相月轩等皆是一怔:心道此刻天先生的名字早已经传遍了“舞云城”的每个角落,偏这几人会不知道?

天开语淡淡一笑,道:“轻浓与我已结姻盟,夫妻之间光明磊落。有什么不可以做的吗?”

那中年男子似没有想到对方竟挥洒自如,丝毫没有将自己的质问放在心上,不禁对天开语生出怀疑:“即使如此,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且仆从在侧,行此轻薄之举也大为不妥,更何况堂堂舞家嫡嗣已经有夫家,为何我们不知道。”

天开语哑然失笑:“大丈夫行事无拘无束,山中没有块垒,又何必在乎时地呢?再者说了,阁下口中所说的随从,其实皆为本人家眷,当着自家人面前,又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呢?除非另有图谋者。”他最后一句,正隐隐以舞轻浓之意,点出这些舞家旁支的隐晦心理。

果然,那中年男子闻言着实堵了一下,一时之间脸红耳赤,竟无法立即反驳天开语。

“尊驾差矣!”那中年男子身后一美妇见己方出师不利,忙上前一步应对天开语。“如若世事公道,自然不会有人怨言,只可惜黑白颠倒之事在这世间实在太多了!”她同样话中带刺地回敬了天开语一番。

天开语点点头,不欲与这些人继续纠缠,便直截了当道:“现在我们已经这样了,诸位想怎么办呢?”

那中年男子与美妇同时愕然,似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用出这种近乎无赖的手段。要知道,他们本来是在“落镜湖”彼岸,无意中借“魔眼”之力看到了天开语同舞轻浓亲狎的一幕,因起初没有把天开语当作一回事,又认为是舞轻浓私涉淫行,冲动之下便闯了过来:及至被天开语一番有力抢白,他们一时之间反觉无言以对了。

中年男子与美妇身后一少女忍不住站上前来,娇斥道:“哼!既然做为舞家嫡传,就应当时时处处观照正行,哪里可以偷偷地做这种羞耻的事情呢?起码也要受到幽室面壁的惩诫!”

这少女声音清脆,眉目间与中年男子和美妇各有相似,天开语恍然:“这是一个家庭,中年男子乃父亲,美妇乃母亲,而这俏丽的少女及身后两个少年,分明就是他们的子女了。”

舞轻浓虽心中又羞又气,想要出言驳斥,奈何自己娇嫩敏感的玉乳肥牝正被抱着的天大哥肆意玩弄,冲动得要命,俏脸通红喷火倒也可以气愤遮掩,但下面长流却是真正要命的感觉了,这感觉令她气息浮荡,根本无法开口说话--只怕一开口,说出的不是字句,而是淫荡的呻吟了……

“原来是这样,好吧,我会陪自己的妻子去暗室‘面壁’的。”天开语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对后相月轩道:“小轩,我们先老了,你们随后跟来吧!”

说毕再不理会面前五人,就此飘身而起,步蹈虚空扬长而去。

“小子狂妄!”那中年男子显然没有想到对方这般不将自己放在眼里,要知道,即使是目前的家主舞侯隐,在面对他时,仍须严守礼节的!

随着中年男子的怒骂声起,后相月轩和后相婷立即行动,原本在脚下的“风扬即时漫涌而上,顷刻间覆盖二人全身,四处伸张,形成了威武无比的翠色装甲。

“你们这是……”事出突然,那中年男子和美妇显然吃了一惊,本能地后退一大步,望着一身特异装束的后相兄妹戟指颤声怪叫。

“在我大熠,有胆敢对‘幻圣’不敬者,杀无赦!”后相月轩杀气腾腾地沉声威胁道,同时脚步沉重地向前迈出一大步,逼向那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及其家人顿时大骇!

他们虽然不认识天开语,但做为东熠武者一员,却没有理由不知道当前声势如日中天的“幻圣”!此时听面前黑煞一般的年轻男子说出“幻圣”名号,登时便吓得面无人色,知道今天对自己来说,实在不是一个好日子--或者说,从今往后都不太可能有好日子了!

“你你……你说什么?刚才那……那个是‘幻圣’?”美妇虽也嗫嗫得面无血色,但仍壮着胆子多问了一句。

“笑话,在我大熠,有谁敢开这种玩笑?”后相月轩重重低哼一声,再次向前一步逼进,那中年男子与妻子已经可以感受到强大的气机压力了。

“你……想干什么?”本能迫使中年男子聚气凝神,将一身真元提起在面前形成一道真元防御,将妻子及儿女护在身后,警戒地望着后相月轩。

就在形势一触即发时,御安霏轻声在后道:“小轩,算了,回去吧!主人叫我们不要与这些人纠缠。”

后相月轩这才重重哼了一声,犀利的目光又瞪了中年男子等五人一眼,点头应道:“小轩知道了,安霏姐姐我们走吧!”说毕装甲尽形褪落,与后相婷的“风扬”合体,形变一羽飞船,载御安霏和碧丝丝离开了“落镜湖”。

直至人影消失在视线中,中年男子才颓然萎顿,那俏丽少女忙上前扶住父亲,一面怨恨道:“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这样霸道啊!”

美妇在一边扶住丈夫,悲叹道:“为什么?因为他们拥有强大的力量啊!”

“强大的力量?”身后两个少年对视一眼,同时咬牙愤然誓“难道弱者在世上,就是来被强者欺凌的吗?”大一些的少年瞪大了眼睛,握紧双拳对自己的父亲叫道。

中年男子望着儿子愤怒的眼神,黯然无以为对,只低声说了句:“我们还是回去吧!有此人相叻,我们的希望更加渺茫了……”

美妇眸中泛起莹莹泪光,难过地扶起丈夫,轻轻吩咐自己的孩子:“我们走……你们还要回去用功的……”

三个孩子懂事地点点头,扶起倒在一旁的飞行器,将自己的父母小心翼翼地扶上,然后分左右尾后护持他们向“落镜湖”的对岸飞去。

天开语等回到正堂时,正堂已经聚集了涌涌人头,果然如舞侯隐夫妇所说,熠京高层几乎到齐,甚至在主席团方面,除去恭无由主席外,六位到了五位,可说舞家的声名的确是赫赫不二了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金冠信誉人气第一充气娃娃自慰名器 买一送7 日本品牌代言 内部全仿真阴道倒模 点击进入

天开语留心看时,以提雷布里大将为首的大将阶层悉数到场,首将也即上将级别的也不少,而社会集团方面,“金粉世家”自然是万众瞩目,着实令人生出幻觉--这舞家势力,似乎无处不在。

有这许多重份量的显赫人物光临,天开语再回到正堂时,自然便产生了“审美疲劳”,室内众人对他除却稍浓些的热情外,倒也没有形成初时的纠缠围绕。

这时天开语看到军部的不少相识,便主动上前去与他们打招呼,而舞轻浓瞥见;母亲招手,便与天开语吻别后向蒂·亭洛诗大爵处迎去。

隔着老远,蒂·亭洛诗大爵便看见女儿眉飞颊赤,眼角眉梢俱是盈盈春意。哪里还不知她与天开语进行了怎样的亲热?

及至舞轻浓靠近,一股异常的刺鼻气味便扑面而来,蒂·亭洛诗大爵立时本能地皱起了眉头。看着舞轻浓春意盎然的幸福神情,以她丰富的经验,立刻判断出女儿刚刚才与男人欢好过,而且很匆忙,以至於身体还残留着男人的秽液。

想到女儿娇美可爱的身体被天开语占有玩弄,而且是不久前,蒂·亭洛诗大爵不禁心中一阵狂跳,俏脸止不住腾腾热了起来,忍不住偷偷看天开语一眼,见他正被一群人围着说话,才微微松口气,对舞轻浓道:“轻浓,玩得开心吗?”

舞轻浓不迭点头:“嗯,开心得很呢!”

见她仍失掉魂儿的模样,蒂·亭洛诗大爵不禁暗自摇头。将女儿拉至一隅偏僻无人处,只觉女儿行动之间,身体透出的秽液气味尤为强烈,终忍不住俏声问道:

“你们……刚才在一起了?”

舞轻浓仍回味刚才的无穷滋味,闻言点点头:“嗯……”

见女儿如此失魂落魄,蒂·亭洛诗大爵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嫉妒,忍不住问了句有失母亲体统的话:“舒服吗?”一面潜意识将女儿挽在身前,反射性地用力抽了下鼻子,顿时浓烈的异味直窜顶门,竟令她有种晕眩的感觉。

舞轻浓娇羞低头,道:“嗯……舒服,舒服死了。天大哥好厉害,女儿的下面都给他顶得快要融化掉了……”

蒂·亭洛诗大爵忍不住脱口道:“那他……射在里面了吗?”说着她偷偷看了一眼四周,咽了口口水,不知为何,一颗心儿紧张得“怦评”乱跳,好似被占有的是自己一样。

舞轻浓低低应道:“嗯……他射了好多,女儿感觉小肚子热热麻麻的,好像里面都被灌满了呢!”她丝毫没有注意到母亲的异样,仍沉浸在甜蜜的回忆之中。

蒂·亭洛诗大爵不禁重重地吞咽了一口,一时间只觉喉头发涩,胸口也一阵阵地涌起热潮。

“轻浓,你现在是不是下面仍是湿的?”她声音低低地微颤道,与此同时,她只觉小腹一热,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随即秘处涌下一注浓沥。

“嗯……母亲,女儿下面黏答答的,底裤真沾了好多,还没有来得及清洁……母亲不会责臣轻浓太不知自爱吧?可是轻浓的确爱极了天大哥呢!”舞轻浓不可自抑地将脸埋进母亲怀里道。

“难怪身上的味道怪怪的,来,去洗洗吧!不怪你就是了……”蒂·亭洛诗大爵简直有些头脑热胀了,虽然在与女儿对话,但浑身却说不出的不自在。

“嗯,母亲陪轻浓去嘛,好不好?”舞轻浓撒娇道。

“好吧……”蒂·亭洛诗大爵无力地应道。她已经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腿根也已经滑腻,底裤汪洋淋漓,实在也需要去清洗一下……

“那……女儿去跟天大哥打个招呼好吗?”直到这时,舞轻浓仍念念不忘心上人。

“不,不必了,轻浓还是洗得香喷喷地去见你天大哥,好吗?”蒂·亭洛诗大爵吓了一跳,直觉自己就这么陪女儿去见天开语,一定会被天开语闻到身上的潮湿气味,忙不迭阻止舞轻浓。

“嗯……这也好,女儿去重新换身新衣,天大哥一定会很喜欢的。”舞轻浓想了下,同意了母亲的意见。

蒂·亭洛诗大爵这才松了口气,拉着女儿边向后堂走去,边道:“这就对了,女孩子家,总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会博得男人欢心呢!”舞轻浓一面点头,一面随母亲去了。

其实天开语早将舞轻浓与蒂·亭洛诗大爵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不但是母女二人的,甚至是正堂里每一个人的说话,他都尽收“神律之耳”,连那些刻意凝声成线的隐秘对话,也逃脱下了他的侦听。

当然,他并非可以无限制地获得声音资讯--仅仅在这正室内,他便仍有无法测得的声音。

不过即使这样,他还是从蒂·亭洛诗大爵与女儿舞轻浓的对话中,听出了她压抑的勃勃情欲,更从大爵轻颤促喘的声音中,得知了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大爵动情了,而且在某处还留下了冲动的痕迹……

他很想追上去,潜踪匿迹去看看这母女二人如何沐浴,只可惜身边的欧耐斯大将一直说个不停,令他分身乏术。

在熠京的军武阶级结构里,自上而下为“四大院尊,六主席,十大将”。这三个阶层乃是军武核心,而后便是首将、次将、初将、武督等等,再下去便是不各上-流的低级职衔,诸如宪督、警督之类了。

而这欧耐斯大将,正是居於“十大将”末席的将军,相对来说为人也自然圆滑许多,尤其是遇到天开语这个高深莫测的“幻圣”。

此刻他在向天开语大肆鼓吹在熠京上层社会暗地流传的“贵媛地图”,数说某某家的贵媛如何如何的风情,某家的女儿又是怎样怎样的风流?当然,他在说这一切时,都是以束音成线的方式进行,否则尽管身为大将,只掳会遭人唾弃。

天开语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着:心中倒对面前的花花公子没有多少憎恶,反而认为此人可以当此大将尊街,不擅虚伪的性格或许也是一项优势。

“怎么,欧耐斯大将又在向天将军推销自己的勾女心得吗?”欧耐断大将正兴致勃勃间,一个冰冷寒脆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天开语定睛看时,认出声音的主人正是他很少见到的另一女性大将--姬墨苗如。

这姬墨苗如乃是十大将中唯一的女性,因此在众大将中的地位颇为特殊超然,尽管排名第九,但很多时候就连首位的提雷布里大将也要谦让再三。

天开语忙主动恭敬行礼:“姬墨苗如大将您好!”

见天开语如此谦恭,那姬墨苗如大将略感意外,随后连忙回礼:“‘幻圣’客气了,苗如有礼了。”她这么说,不啻承认了天开语在武道上的绝世造诣,也从另一方面表明了自己奉四大院尊为领袖的态度。

欧耐斯大将不禁尴尬起来,讪讪地挠头,道:“这个……嘿嘿,既然姬墨大将来找天将军说话,那欧耐斯就此告辞,呃……天将军我们以后再说。”未等天开语回应,此君便逃之夭夭也。

见欧耐斯如此惧怕姬墨苗如,天开语忍不住好笑,道:“看来欧耐斯大将处处留情的证据,定是给姬墨将军收集了不少,若不然他为何见到将军便逃得这样快啊?”

姬墨苗如大将深深看了一眼欧耐斯大将离去的背影,转过头来对天开语淡淡道:“他这人就是这样,虽然自命风流处处留情,但真正心爱的人却总无法得到,其实内心相当痛苦。”

天开语见她语气庄重,遂收拾游戏心情,正色道:“未知姬墨将军找天开语有何指示?”

姬墨苗如大将微侧娇躯,却不正视天开语,道:“难道苗如定要有事才可以与‘幻圣’说话吗?”

天开语在她侧挺的怒峰掠过一眼便即离开,道:“哪里,只不过我与姬墨将军素来不熟,一时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姬墨苗如大将见他这样说,不禁愕然片刻,随后露出一抹微笑:“幻圣真是坦白得令人无法接受--难道您是这么对待每一个不相熟的人吗?”

天开语笑道:“哪里,我只是这样对待好人而已。”

姬墨苗如大将闻言抬头,注视天开语一眼,轻轻摇头道:“幻圣此言深奥,恕苗如愚钝不敏,无法明白个中之意。”

天开语目光澡深望进姬墨苗如眸中,语气平淡道:“因为我本就是个追名逐利的坏蛋,所以一旦面对好人时,便忍不住会拒绝。”

姬墨苗如大将又是一愕,皱起秀美眉头,道:“幻圣这么评价自己,似乎过分了些?所谓人无完人,好坏更只在心念一线。况且追名逐利乃是人的本能,也算不上是坏事--幻圣好像并不欣赏这种行为,却为何又要去做呢?”天开语不觉正视面前女性。

这姬墨苗如大将的思想见解的确特立,似乎与十大将红尘打滚的一贯形象大相迳庭,隐然有遗世独行的气度。

“呵呵,姬墨将军可知道自己很美吗?而且也很性感。”天开语忽发狂言,并且灼灼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姬墨苗如大将成熟惹火的娇躯上再三逡巡。

“苗如知道,不知幻圣有什么看法吗?”姬墨苗如大将却没有丝毫的动怒,仍是淡然应对。

“我的看法就是:我其实很想把将军弄上床去,所以希望将军以后尽量少跟我交往--话就这么多了,天开语得罪了。”匆匆说完这番话后,天开语便不再理会姬墨苗如大将有什么反应,迳自大步离开。

姬墨苗如大将怔怔地目送天开语离去,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夫的怪异--这位年轻的幻圣,绝不像他面上表现的那样。

“天大哥,我在这里呢!”一身新装的舞轻浓从堂后快步跑出,正好看到正在四顾寻找她的天开语,便忙迎了上去,一面娇声叫道。

天开语从人群中穿过,上前将舞轻浓一把搂进怀里,捏捏她脸蛋,笑道:“怎么,去洗了一把?”

舞轻浓小脸一红,羞涩地点点头,道:“嗯,人家身体黏乎乎的……”

天开语亲她一下,道:“是大爵陪你去的吗?”

舞轻浓点头称是,奇怪道:“天大哥你怎么知道的?”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母亲,天开语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却见蒂·亭洛诗大爵脸上迅速掠过一抹红晕,不自然地回避了他的目光,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心下愈加了然。

“我看到你到大爵那里说了会儿话,然后两个人就进去了--我想应该是去沐浴了吧!”天开语随口说道。

“是呀,母亲说要轻浓洗得香喷喷的天大哥才会喜欢呢!”舞轻浓此刻一付小女儿娇弱模样,紧紧依偎在天开语身边,让天开语搂着自己。

“唔,果然香得不得了呢!”天开语故意大力在舞轻浓雪颈间嗅了一下,目光却瞥向蒂·亭洛诗大爵处,果然看到她在偷窥这里,但目光却与自己一触即离,举目极不自然。

“轻浓,看样子,大爵很疼你,”天开语在舞轻浓耳边轻声道。

“嗯,母亲的确最疼我了。”舞轻浓点头承认。

“不过,看来我这未来的外母,要此外父能干很多。”天开语继续说出自己的观感。

“天大哥看得很准,其实家族中的大部分事情,都是父亲听从母亲安排的。”

舞轻浓说着停了一下,又压低了声音,抬脸在天开语耳边小声道:“其实如果不是为了轻浓,母亲可以有很多追求者的!”

天开语心道这还差不多。以蒂·亭洛诗大爵的能力,“凰王御凤”才是她最理想的家庭生活,但现在的情形显然不是。

“父亲也因为很爱母亲,所以身边只有母亲一个女人--天大哥却不爱浓一个人……”舞轻浓继续说着,一面撒娇地睨了天开语一眼。

天开语瞪她一眼,道:“就算我只有一个女人,那也绝不会是轻浓你的!”

舞轻浓连忙认错:“知道啦!是轻浓小心眼了。轻浓知道,天大哥之前还有很多爱妻,而轻浓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个而已。”

天开语又气又好笑,忍下住暗暗捏了她柔软腰肢一下,威吓道:“乱说?什么微不足道,分明在使小性子!”

舞轻浓娇躯一阵酥麻,无力讨饶道:“好好,是轻浓错了……晚上好好补偿天大哥好不好?”说时长长的美眸又泛起涟涟春波,显然又被天开语的小动作撩得动情了。

天开语这才放过她:“就这么说定了--看,好像年庆大典要开始了!”说着一推舞轻浓,示意她留心正堂前方。

舞家年庆终於盛大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