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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玄幻]海盗的悠闲生活(全本)-34

  
第三十节
次日当癸和幽凤找莉亚娜黛想办法,让幽凤一试有奶的滋味,好让她对怀孕有心理准备。以及有没有办法,让癸一击成功时。
莉亚娜黛先是错愕,继而展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幽凤姐那么喜欢做母牛吗?要想生孩子,找青霭用龙家秘术,或者多香子大夫不是更正常吗?何必找我这坏心眼的小魔女。”
“你少取笑人!皮痒了不成。看我吊起你来打。”
癸给了莉亚娜黛头顶一下重的,好让满脸羞涩的幽凤好下台。
又不是不能生育,但却去找大夫想办法,癸和幽凤都觉得腼腆和打击自信。至于青霭则会好尴尬,还是这魔性之女让人不会难为情。
“莉亚娜黛难道不想替癸也生个孩子吗?”
对脸颊桃红,幽凤的反击,莉亚娜黛只报以一个苦笑。什么也没说?
像她这种人也配生孩子吗?莉亚娜黛的答案是否定的。不止因为自己满手血腥,还准备在将来用血来洗伊罗巴大陆。她是认真的,这可不是形容词。可心底想到完美的母亲,她不止做不到,甚至忧心若自己有了孩子,他会不会看不起,或像旁人一样畏惧自己。自己是卡尔的女人,海龙姐妹间的关系就像家人一样,莉亚娜黛心想只要把卡尔的孩子,看成是自己所出就行。
之后莉亚娜黛翻箱倒柜,准备了两包药丸。
“嘿嘿!幽凤姐,吃了这颗丰奶丸,你那对大奶就更大了。服后两、三天就可以分泌出奶汁,维持最少七天,到时除了用来喝,还可以弄人油、乳酪、芝士。想到就美味呢!”
“你把人家当成母牛啊!”
“啪!”癸青脆的一掌打在莉亚娜黛的臀瓣上。
“啊呀……这没良心的……人家那样帮忙还打人。佩尔蒂我好苦命啊!”
“是你自找的,不理他们就没事了。”
癸把佩尔蒂由莉亚娜黛肩上取下来修理,她却变成黑豹反击。火仓和豹爪在魔淫城地下的秘室交锋。
“嘿嘿!还有这个,这是丰精丸。服下后,卡尔肉棒提供的人体温热椰汁会多上十倍。一次过密集注射进体内,不像青霭的方法完美,受孕率却胜于平常十倍以上。连贯十次,幽凤那里还不满满的吗?”
莉亚娜黛抚着幽凤的肚皮嘲讽。
决斗的结果,佩尔蒂在癸脸上留下三道爪痕,癸则砍了她头顶一个光秃的难看小圆。
送别了癸和幽凤后,莉亚娜黛抱着她最忠诚的好友在怀中,陷进回忆和愁思之中。表面上像是宠物的关系,佩尔蒂和莉亚娜黛之间的感情,可是胜比真的姐妹。共同的哀伤过去,除癸之外,唯一能理解这魔女的只有她了。
并不是故意装坏,也不是本性冷酷无情。但不如此生活的话,莉亚娜黛无法抒发她心中的阴郁和怨恨。抬首舔着这任性姐妹的泪珠,佩尔蒂回忆着身为人类时,保护着莉亚娜黛在伊罗巴大陆流浪时的情形。两个弱小苦命女孩互相依存,在苦难中挣扎。
由人类变成猫,其中之苦佩尔蒂从没流露出来。有时她真想,若是当日死了,或许胜过变成四脚行走在地上的畜生。尤其是面对发情的雄猫时,每次都得变身吓退它们。
“佩尔蒂!等功力球完成,你就可以变回人类了。到时……到时……”
只是成功的话,也变不回佩尔蒂原有的肉体。她人类的身体早就腐烂,变成人类,也不过是让这猫的肉体,用妖力变身而已。
“不要伤感了!有一天复仇完成时,你再做回蒙罗丽沙妈妈的任性小女儿。届时你也可以像幽凤一样生孩子呀!”
莉亚娜黛没有回答,心底觉得自己根本无资格做一个母亲。真会有那么一天吗?生卡尔和自己的孩子。
服药之后的第三天,幽凤布置过自己在奇器淫械城的工场。原本在这里长年不出外的阉龙殷红,最近到了莉亚娜黛那里帮忙。地点虽不一样,但种种器械和工具都是爷爷当年使用的,这里有最多关于爷爷的回忆,也让她回想起和癸铸造夺天灭地的初夜。唯一例外的,除多了一张大床外,还有十余张被单,几十桶水以及数天的食物,性爱必备物资的储备非常充足。
与众人交代过之后,癸将会在这里停留好几天。
而步入工场的癸,看到幽凤准备得如此充足,不禁一脸讶异和苦笑。
“你真的是打算一索得男呀!”
“是呀!”
拘谨之中,幽凤颊染霞彩。感情上癸就像自己的弟弟,要怀他的孩子,出乎意料之外的叫人感到羞涩。
“我试试看!”
对身穿薄于蝉翼的红色轻纱,挑逗到人肉棒起立致敬的幽凤,癸一把按着鸳鸯肚兜下豪乳。
“喔呵……”
难为情的呻吟之中,比平常更丰盈的大乳,弄得肚兜沾湿。让癸鼻中嗅到一丝乳香。
“让幽凤姐姐怀我的孩子,小时候真的想也没想过。”
像微醉的娇艳脸蛋,让人恨不得香上一口。
幽凤幽幽的道:“以往我真希望你能与华香幸福,没想到却是这种结果。爷爷又过世了!四个人变成二个人,好寂寞呀!”
“所以我们来制造新的家人。”
“嘻……”温馨的浅笑让癸几乎失神。薄施脂粉,穿着大胆,身材丰满性感,而且是自少看着自己长大的姐姐般的幽凤。甜蜜得让人陷进温柔乡中不能自拔。
癸迅速的解下红色轻纱,剥下变湿飘着奶香的肚脐,仅留一条亵裤。
“看起来很胀呢!”
搓弄着肉感,抚下去滑如凝脂的硕大双乳,癸在幽凤耳边小声问道。
“唔!涨得难受呢!受胎后,等我产下孩儿。每天都会这样吗?”
“生产和受孕可是上天给女人的神圣责任呀。”
“不信鬼神的你,学什么人说上天的。”
“这就像挟天子以令诸侯一样,有用时就利用。”
“让我先为未来的孩儿试试味道,到时你可要留一边乳房给我的。还有多的就用来造人油、乳酪、芝士。”
“癸好坏的嘴!学十足莉亚娜黛。”
擂起粉拳,微带愠色的幽凤捶打癸的头。
“唔……”
在幽凤的乱拳之下,癸抱紧幽凤的腰肢,把色泽转成深红,乳晕变大,将乳房上的那大葡萄含在口中吸吮。旋即口中盈满充足的奶汁,甜得让人沉迷。
“我将来的孩儿可有福了。”
“你没有娘……”
幽凤一时忘了癸可不是由娘亲养大的,脸上尽是抱歉之色。
“不用介意的幽凤姐,继姐姐之后。你再客串做我的娘亲一回好了!”
“你真是的……”
替姐姐般的幽凤吮奶,如此旖旎风光,让癸感到流血流汗建立海龙,让他拥有军队之外更拥有自己的家,实在是值得的。
癸像小婴儿一样吸吮好一阵子,幽凤则咿咿呀呀的轻哼不绝,脸上的玫瑰色愈发强烈。全身变得火烫,乳头传来的快感叫人意乱情迷。
吸了满嘴的奶后,癸抬首与幽凤深吻,将她温热的奶水渡回她口内。
“怎样甜吗?”
癸追问道。
不好意思的幽凤避而不答道:“生下孩儿以后都会这样大吗?色泽……”
“不想那么深色吗?”
“唔!”
身为女子,幽凤自然重视自己的体态美了。色泽鲜嫩不止有更佳视觉享受,幽凤也受传统观念影响,总认为颜色深是代表淫荡。
“莉亚娜黛那小魔女必定有办法将她变回原状的,可惜这人奶大餐不能每天享用。”
“你呀!后宫这么多姐妹,你让大家轮流怀孕,不就可以一年到晚都不缺奶喝了吗?”
“这倒是好计,怪不得那些大户人家喜欢多子多孙,原来是为此之故。”
“少坏了你,姐姐我是说笑的。癸却说得那么认真!”
连番打情骂俏之后,幽凤已被癸吃得春情勃发,全身发滚。涨得难受的双乳,在泌出奶水后,轻松不少正好投入进性爱之中。
癸自身一衣未解,又去动手剥幽凤姐的亵裤,上面双腿中间的部分,印有一个鹅蛋形的湿痕。
“幽凤姐姐也很好色呢!”
“是呀!不行吗?”
不同于少女们的羞涩,幽凤略显大胆的承认了,还把纤纤玉手伸到被爱液沾湿,反射着晶莹光泽的玉门关上。
“姐姐我不同梨花和成美等小女娃,薰也只是大姐姐。幽凤姐我可是成熟的女人,年纪都比她们来得大。想及自己人到中年,她们还是大好芳华,癸的宠爱也会转到她们身上,姐姐我就更珍惜现在的时光。所以,现在尽情满足姐姐我。女人生孩子的痛,可比癸阵上负上刀剑之伤还痛。”
“唔……哈……啊啊……呼……呼……”
双乳上还有乳白的奶汁未干,全身泛着香汗,一对柔荑在掏掏掘掘自己的花穴,弄得淫水溢满。癸再也无从忍耐,推倒幽凤,让她的一对粉腿搁在自己肩上,埋首叫她又爱又羞的桃花源。
“癸是姐姐看着长大的,我绝不会做要你在冷宫纳凉的负心汉。”
言词间的调情,以及吮奶的行动,已让幽凤准备充足。所以癸用手指点了点花穴上的淫汁,立时就把手指插进菊穴中,同时张口向着幽凤猛吹。
“哈呀……哈呀……整……整个人好像烧起来一样。”
随着幽凤娇妩放浪的淫叫,癸的手指飞快的进出于菊穴内,张嘴大口的吮花唇,舌头狂乱撩拨舔吮,弄得幽凤姐淫靡的放声大叫。双腿夹紧癸的头,尽情的动起她的纤腰,主动的弓起身子,让舌头和手指更深入她的花穴和菊穴之中。
男女欢好的激情,带来澎湃的快感,像电激一样的快意在全身奔驰。
“啊啊啊啊啊啊……”
高声浪叫,花穴湿透,香气四溢。动情的幽凤媚眼如丝,热切的眼神在期待进一步的侵袭。而她的双手在癸狂野的动作下,由小丈夫的头移到硕大酥胸上,细心的搓弄抚玩一对美妙的巨乳,被挤弄的乳头,泌出白白温热的奶汁,流满她泛着汗水的胴体。
淫靡热情的气氛,使工场内春情如火。当幽凤陶醉在欢愉的性爱时,癸解开裤头,把整装待发的肉棒准备好,腰间运劲一挺,长驱直入湿淋淋的花穴之中,立时陷进嫩肉的十面埋伏之中。
服下丰精丸的癸,肉袋也涨得要命。立时就来一个轻快的急驰,直干到飘飘欲仙。然后把肉炮内的白色弹药喷洒而出,注满花穴之内。
“啊!好热……”
欢悦的叫声中,幽凤似喜似怨的叫唤。
射了一炮之后,在幽凤仍未满足的埋怨声中癸拔出肉棒。由下向上推,弄得幽凤姐头下脚上,神秘的花穴不再神秘,彻底的展现癸眼前,两片花唇和桃红色的肉洞蠕动不绝,菊穴还在紧缩不已。
“啊……这种姿势……”
就在幽凤姐哀呼不依的叫声之中,癸让他的精液从花穴中倒流进幽凤姐的子宫内。
“今天我弹药充足,就让我贯满幽凤姐成一个孕妇般吧!”
欣赏完幽凤姐又淫又浪的反应,癸将她摆布成一个狗趴式,把肉棒捣进像有八爪鱼藏身其内的花穴,奋勇直进。夹得癸快受不了的幽凤,结果还是先被击溃,悠唱的高亢淫叫好,泄身的她洒了癸肉棒一身阴精。
不待幽凤姐高潮结束,癸把她拉到床边,让她以侧位承受冲击,自己一脚立于地上,挥军连番猛攻。
“哈呀……唔……啊啊啊……”
花穴一夹一夹的,仿似要榨干癸一样,脸上艳如桃花的幽凤姐,眼神里尽是妩媚荡态。
“受不了啦!”
癸大叫着推开幽凤,第二次的射击。白浊灼热的精液淋满幽凤全身,混和她娇躯上的奶水,沐浴于一身乳白之中,妩态迫人。
“好浪费呀癸。”
体内还是热热的幽凤叫唤,纤手沾上乳白的精液道。
“反正弹药还多得很,就让我轰垮你为止。”
之后癸又改用骑乘位,让幽凤背向自己骑乘于身上,看着背后粉嫩光滑的裸背,还有圆浑散发女体曲线美的香臀。幽凤就这样在癸身上轻哼着快意的叫声,双腿和腰肢有节奏活动住,主动让癸的棒进入蜜穴内。
“啊啊啊啊啊啊啊……”
手捧双乳在抚弄的幽凤又一次高潮。
分别服下丰奶和丰精丸后,不仅奶水和精浆充足,比平常远为敏感得多的身体,很容易就攀登上高潮的颠峰。
这场乳汁、阴精和精液横流的大战持续好几个时辰都未休止,除了吃饭喝水外,二人连床都没下过。
大战了半天之后,幽凤的子宫贯满癸的精液,微微隆起,就像初孕阶段的少妇一样。全身是汗的二人,还沾满已干还未干的体液,肉棒进出女体发出淫秽的噗滋叹滋声,于清丽亮泽的爱液中集有乳白的精浆倒流出来。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到第不知多少次高潮,癸在幽凤尽情的欢悦娇呼中,又一次的贯满她体内。白热的精液把子宫和花穴涨得满满的。
累倒在幽凤身上,二人满身淫秽的体液。癸心想打了这么多种,不怀孕才怪。
第三十一节
癸缅怀逝去的两位故人,石天工与火仓古,眼波扫过他们各自留给自己照顾的孙女。相比起浸在精液中,以甜靥笑容酣睡的幽凤。手中的火仓春朝,魔性太深,像刀多过像人。癸无意让她变回完全的人类,因为那已不是他所认识的火仓,可是能够的话,他衷心希望她会多点人性。
而在天球星的另一方,茧看着月读神宫的巫女们,用治愈术又一次把母亲从鬼门关中抢救回来。
刚刚母亲的下体在魔君家康的粗野插入下爆裂,鲜血洒满了一地。可是人的肉体承受力是有限的,不断地遭到足以至死的创伤,又被强行救回。母亲的子宫、阴道和肛门都有明显的炎症。长期大量失血,又用法术促进身体制造新的血液,严重的危及母亲的健康。
与月读神宫的巫女们讨论后,茧得出可怕的结论,照这状况下去,当肉体到达极限时,用再强的治愈术施再母亲身上也会无效。自己可敬的母亲在魔君的奸淫下,就像一具正在磨损中的人肉玩具,距离永久损坏只是时间问题。
魔君家康并非不知这一点,但这恶魔根本不在意。因为要让母亲复原就只有让她长期疗养,而迷恋于爷孙乱伦的这恶魔又怎会动禁欲之念。
当破碎的肉体从新愈合后,茧亲自替母亲洗擦身上的血迹,喂她吃补身的食物和草药。
“真是辛苦你了茧!”
“相比起母亲大人为我所做的,这点心意算什么。”
握起母亲千姬柔若无骨的手,贴上自己的脸蛋,茧默默垂泪。
“傻女,为什么哭呢!这种日子就快会过去的了。还有一年,薰的男人不是说明年会带兵回来的吗?到时我们就可以一家团聚。”
双目中的希冀背后,是深不见底的恐惧。这样的日子不要说一年,一个月都叫人受不了。而母亲却一忍再忍,承受了十多年。
“是呀!听说薰姐姐去年在神州国又打了一次胜仗。”
茧皮笑肉不笑的附和着。心底却对薰怀抱着不满,以政宗的兵力,加上自己幕后的策动。再率四、五万兵力来攻,就有打败魔君家康的胜算,姐姐却在神州国拖拖拉拉的。她难道想等母亲过世才回来拜祭吗?母亲吐血的次数渐增,作为女儿她的心痛苦到像被捆上带刺的铁线。
茧的视野全都放了在母亲身上,甚至超越她个人的野心。而事实上作为万象附属国十多年,魔君家康真正的实力发展到深不见底,远不止表面上的人类大军。
待母亲闭目养神后,茧用毛巾拭去她丰腻胴体上的一身血水。鼓胀的乳峰更形艳丽雄伟,血腥味也压不住母亲玉体渗出的幽香,花唇浮起像个玉造小丘一样,上面长满柔亮如黑丝绒的纤毛。就像快丢谢前的花朵,最娇艳的时刻,茧虽不精于医理,可是她从气脉的强弱来看,再这样下去母亲就时日无多。她的生命力在连续不断的治愈术下,正逐渐悄悄地流逝。
“母亲大人,要给薰姐姐问好吗?”
“唔……”
虚弱的母亲听到后半坐起来,玉指沾血为墨,书写于茧收藏于衣袖中的信纸上。
看着母亲,茧不禁在心底自问,薰何时才带兵回来,要不是深知妄动绝无成功的可能,茧真想冒险谋反。在茧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时,深谋远虑的青霭策动了岛原之乱。
与新天主教结盟的她,一直尽可能在万难之中,筹措武器和粮食以供新天主教应用。养兵千日用在一朝的新天主教,面临青霭停止供应的胁迫,加上长年受到德川政权的血腥镇压,于初春时份发动起义,地点是以九州岛的岛原半岛为中心的地区。凭着少数的新式枪炮以及雇佣兵,以农民为主的起义军击溃九州多个地方的藩,兵峰所及,连最大的岛津家也备受威胁。
青霞调动的四路兵马之中,岛津忠义的舰队被迫赶回镇压。魔君家康则调动十五万兵力应付这民变。同时在东北一带,德川和伊达军展开了对峙。茧终于等到她的一丝希望之火。问题是这点点星火,远不足以击败控制天下五十万以上兵马的魔君家康。
青霭这一招除瓦解姐姐的围攻,还为明年进攻邪马台帝国准备。另外她以薰的名义发信给留落东洋靠卖龟甲船为生,李瞬臣的后人李家一族。说明在丰臣秀吉入侵高句丽的后期,高句丽王以出卖李瞬臣的战情,让丰臣军杀害这功高震主的大将,作为换取撤退条件的交易详情。因此才会有李瞬臣于最后决战中阵亡,丰臣军得以用较低的代价撤回国的历史。
事实上这密约是否真的存在连薰也不知,关之原、两次大板之阵,丰臣家的老臣十之八九已经亡故。所谓详情全是青霭,用薰这阴谋者后人的身分,编造情节向被害者的李氏一族伪造出来的真相。挑动流落东洋荒岛,李家后人的积怨。加上青霭送来高句丽派军远征海外,本土虚空的消息。李瞬臣的后人遂举全军之力,侵入高句丽本土。四路敌军中的邪马台和高句丽,就在青霭伐谋和伐交中瓦解。
可是还余下安南和暹逻二路,由于他们国内比较安定,又没有流亡海外的敌对势力。虽可挑动邻国攻击,不战而胜。但等到见效最少要一年时间,所以削弱敌军至一半的青霭决定正面歼敌。大增神州国沿岸的巡逻舰艇,配合翱翔战队的海鸥侦查,务要先发现敌人,一举将之击破。
虽然很难想像,以侵略和殖民战争致富的德全,会与安南和暹逻联盟,但也不能排除这可能。更为危险的是,若是在发动进攻蓬莱仙境时,这二支舰队运送新金军来进攻天涯海角就遭了。
能阻止百万新金军南进就在于这一水之隔,为安全起计非先击灭之不可。结果却迟迟未能发现敌踪,让准备就绪的大军迟迟未能发动蓬莱仙境攻略。
因为白松年和李安二将根据青霞的要求,并没有直航天涯海角而来,而是沿神州国南岸前进。昼抛锚,晚起航,还与新金国建立了联络,获得粮水补给,由正义门的人替他们用道术,凝成浓雾作盾躲避翱翔战队的空中侦查。
仲春时节,已经秘密集结在神州国南岸的一个沿海巨形山洞之中,距离天涯海角的涯城,正好是一日一夜的航程。青霞没打算要这两路兵力和德全军汇合,而是如青霭所猜想的,待她发动远征时偷袭天涯海角,攻敌所必救,意图捣毁海龙的巢穴,运送二十五万新金军南渡。
不过幸运女神却干涉了这支奇兵的行动。白松年治军远不如猜瓦纳严谨,加上女真人向来不把炎黄人视为人类,将之当成土偶歧视。远征他国的安南军,数次犯下集体强奸和抢掠的暴行,加上新金国政权的包容。地方官员对这些罪行以海龙袭击的名义去掩饰,泄露出一丝线索。
发现可疑的五间组,初步调查时虽找不到舰队停泊地,但安南和暹罗合计四万兵力的补给线却被查获,沿新金军的封锁线侦查和地形判断,最后出动五间组确认。得知敌方集结区,青霭出动己方主力大型舰六十、中型舰一百二十,将兵四万二千人发动先制攻击。奇袭姐姐布下的这支伏兵,甚至没有调动云仙的主力,以免打草惊蛇。
选择一个无月之夜的涨潮时刻,海龙对停泊在天然洞穴内的安南和暹罗舰队发动奇袭,先用装满炸药的小艇,及顺水流发放的水雷。将防御着舰队的封海铁索和哨戒小艇一并消灭。在雷鸣的爆炸声中,海龙抢先发动了攻击。
大惊的猜瓦纳立时全军出击,训练有素水手们转瞬各就各位,抢先航出与海龙舰队爆发了惨烈的夜战。
暹逻水军火炮虽不足,但操船技术精湛一流,战士又有名将统领,并不比海龙逊色。
可是冲出大海的猜瓦纳,举目所见不止帆影重重,敌舰炮火猛烈,士气斗志旺盛。认为炮战对己方不利,猜瓦纳遂在旗舰连中二弹后发出登舰战的命令,利用夜幕掩护,炮火不若日间有威力的情形,冲近与敌接舷,试图打破困境。
“杀!在这异国的土地败了,我军就没有退路可言。全军随我上!”
以旗舰为首,黝黑结实如一头健美黑豹的猜瓦纳杀向海龙舰队,而迎战他的是因迟迟未获敌纵消息,烦躁心情终于得以抒发,薰的七海布武号。暗云无月的夜色中,以发炮的闪光为照明,两艘巨舰接舷,双方互向对方抛出勾索。
漆黑中电光闪现,身着威武盔甲的苗条身材仿若流星,从桅杆跃到敌舰上,薰以如滔滔不绝江水的真空刀气抢攻,对上武功不弱但武器远不及薰的猜瓦纳。
暹逻雄师在腥风血雨的炮战和白刃战中,激斗火力在其上,更有仙妖助战的海龙军。面对灰影、白武、星河、魅罗、纱夜等仙妖战士,这支人类的精锐逐渐瓦解。
于旗舰上和薰恶斗的猜瓦纳,终于成功的掩护白松年的安南军驶出洞口。问题是一切已经太迟了!数目较小的暹逻军,被成凹形的敌人包围在中央,海龙舰队在癸的指挥下利用鲸豚战队的水雷封锁着洞口,安南舰队一出就触雷沉没,连声爆炸之中损失十余条战舰。至此癸延伸包围成口字形,围暹逻军于内,又阻碍着安南军出击,并且以装满火药和油脂干草的小艇,对洞内敌军发动火攻。
白松年虽非无能之辈,但部下军纪涣散,使安南军的反应能力远不及暹逻军。二万多兵将受困于洞内,空气中满是浓烟,呛得人不能呼呼,眼睛无从张开。被小船燃着的舰艇挣扎着想要闯出去,又被外面的炮火猛轰得退回来。高温之下,紧邻的战舰相继着火。
觉悟身陷死地的安南军只有跳海逃生,躲过焚毁倾倒的己方战船,游出洞外。可是这只是换了死的场所。海龙的舰艇上,士兵不不断以火枪和弓箭射来,体力耗尽,又因缺氧而要浮出水面。在残酷的猎杀之中,二万多安南军几近全灭,战后生还者不足百分之一,死者中就包括安南水师都督白松年。弃舰弃军逃生的他,死于觅十兵部下的火枪,浮尸于黑暗的汪洋。
眼看友军溃灭,更可怕的是以肉搏战自傲的暹逻军竟不敌海龙。猜瓦纳鼓全军余勇,全军集中突围而出。
四方八面都是敌舰的枪炮,部下们一一浴血,面对勇悍的薰,这位手握环形刀,可远掷回转攻击,远近俱可攻击的猛将舍身掩护部下后退。薰虽佩服其忠勇,可不能就此放过。在飞环追斩下,薰的倩影飘渺轻盈,急电的突进,刀劈猜瓦纳。叮叮当当间,双方连过百招。一声惨呼之中,猜瓦纳付出一只手臂作代价,满身鲜血逃到己方另一艘船上,放弃旗舰。
激战至次日辰,猜瓦纳摆脱海龙的追击,全军一万六千余人,生还者不到五千,负伤兵甚少,舰艇也大致完好。因为在这激战中,负伤就等于死亡,受损就意味着沉没。
面无血色的猜瓦纳看着断臂的伤口,深感敌人的可怕,不要说奇袭,就是正面对垒,己方的胜算只怕也没有四成。回国之后的他说服暹逻王不再介入对海龙的战争,让这东洋大陆上的这小国避免卷入连场战祸。
而在同时间,郑家军则不断发动对沿海区的劫掠,甚至大举袭击炫静建造舰队的港口,拉近敌我双方实力差的天秤,延缓新金国渡海来攻的时机。
此场海龙大胜的小战役,青霭对己方近战能力自信之余。也为将来更忧心,目前海龙军中除原有的仙妖战士,已招募了近百名流浪的仙妖战士。使得己方在肉搏战中压倒暹逻军。
但一旦将来与万象大王的天帝军决战,对上纯由魔界战士组成的部队,形势就大大不妙。当日千头黑猩鸟来攻,差点让海龙覆灭。根据实战经验,以百敌一来对付魔界战士是最基本的。推想敌人总数至少有上万,岂不是要上百万军队才能应付。这个数目的军队莫说组成,就是组成了的话,要在单一战场,以鼓声旗号的通讯手段也指挥不了这么庞大的兵力。青霭不敢奢望,让士兵以一敌一去对付魔界战士,但幽凤和莉亚娜黛若能让他们成长到以十敌一,整个情况就会全然改观。而要提升士兵的战力十倍,万象又岂会等到那个时候才出手。
相比起青霭,位于一舟岛龙家根据地的青霞,对四路联军,二路不战自灭,二路在奇袭下败亡,取得的战果仅是歼敌不足五千,简直无法相信。虽则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在正面决战中,这种多国联军会获胜。但她的计划,是以四路联军作奇兵的,如今在布置阶段就被妹妹化解掉。依照龙家的习惯,现在就该倒戈,以美色拉拢控制对方,但这招对龙癸怎会有作用,有妹妹在他身旁,封龙印可没有发挥威力的机会。青霞唯有将希望放在余下的筹码上,一切就决定在蓬莱仙境之战。
第三十二节
蓬莱仙境的夺取,是攸关青霭握守两岛,以海制陆的计划。除了骚扰和劫掠神州国沿岸,云仙更深入内陆建立情报网和组织义军。要在陆战中击败新金国,是万难有胜算的,侥幸获胜己方亦是损失非轻的惨胜。
所以青霭的目标就放在炫静的大远征上,新金军建造中的千艘战船,足以载运三十万之众。她的计划是在第一波敌军登陆后发动攻击,将第二波登陆部连舰队在海战中一并摧毁,而已登陆的敌军将因补给断绝而灭。届时,短期内丧师六十万的新金军将会崩溃。
这次的作战,只是为今后更大规模决战的准备。只不过现实会如青霭想像的那般顺利吗?
今次战役的对手就不只德全这个伊罗巴国家之一,背后还有龙青霞、炫静和森罗。先前击败四国联军,仅仅是事先拆除了一支准备由背后射来的暗箭。
当青霭全力搜索和击灭安南与暹逻舰队时,一支数目超过百艘的不列颠舰队,从极东绕过所有侦查,于茫茫大海中航向蓬莱仙境。这支舰队的指挥官乃是华伦斯坦,原十四门徒会的圣殿骑士,到达蓬莱仙境之后,他将成为德全总督指挥岛上海陆两军。而担任他副官的是凡尼亚,原星之州警备队长。不列颠东洋舰队的指挥官,以及华伦斯坦的妻子。
他们两人站在一起,无疑是圣经传说中的人物,优雅、忠诚、勇气、智慧。当日凡尼亚短得不输男儿的金发,已留成长长的一头柔美金发,直落肩膀,金色浏海盖着她的一只眼。
自从星之州陷落,凡尼亚一目被刺瞎,被卖为妓后。她就展开悲壮的复仇之旅,与人类的尊严告别,她不惜以最下贱淫荡的技巧,博取嫖客的欢心,在最短时间之内赚钱赎回自由身。之后率领自行组织的私掠船队,为国作战,不知多少次激斗不败的海神,屡败屡战的她,凭着实力与功绩,被召回军队,成为不列颠东洋舰队的指挥。
这支不列颠舰队,是她权力与信用的象征,以对她忠心耿耿的私掠船队士兵为核心组成。惨被华伦斯坦厌弃的她,在华伦斯坦与癸决战负伤后,与他破镜重圆,目前正在新婚的甜蜜阶段。
在士兵心中,带领他们从火海刀山的战场上闯出一条活路的凡尼亚,无疑是女神般的存在。她污秽的过去,换来的只有隐在心里的同情,和衷心致諴的尊敬。
靠妻子支持登上德全总督之位,还由妻子让出指挥宝座的华伦斯坦,表面上依旧虔诚圣洁。不过在士兵们不知道的背面,凡尼亚与华伦斯坦,可绝非如外表那样,是历尽艰辛,相依相爱的一对完美夫妻。
利用夜色进驻蓬莱仙境的前夜,凡尼亚与华伦斯坦夫妻二人,正为岛上的防务,和海龙与郑家联军的可能攻势商讨。
待会议结束后,凡尼亚对身边的丈夫道:“今晚我们欢好吗?想到终于有机会复仇,全身都兴奋像被火灼。”
“我也是!抱歉,以往我根本无法体谅你作为败者之耻,还抛弃你这样忠诚的未婚妻。”
“不用介意!如今我已是你的妻子。再也不必要对我道歉。”
华伦斯坦揭起凡尼亚的浏海,看着横过她眼睛,破坏她秀美容颜的可恶疤痕,这一刀夺去了她的一只水蓝色的眸子。俯视着仍然完好,水汪汪的蓝色眼眸里,地狱孽火一样炽热的欲求,以及深不见底的仇恨。华伦斯坦心想,天帝让他遇上卡尔,让自己变成这样的身体,其深意就是要他和凡尼亚再续前缘。
士兵们都不知道为何,没有犯人的船底监狱会严禁接近。因为从中,每晚都传来凄怨,又带点兴奋的女人呻吟声。唯一知道的是,敢闯入船底禁区的人,必定杀无赦。
“今晚我会爱你,爱到你全身都融化,湿漉漉的为止!”
面对温柔的握起自己的手,抿嘴一笑是如此灿烂的华伦斯坦,看着这染满污黑血迹的监舱门,凡尼亚害怕得全身抖震,而名贵的内裤却已悄悄润湿了。穿越此门后,圣徒将会变成恶魔。
“那么,我们来享受天帝赐予人类的罪孽之乐。”
“天帝,承袭亚当和夏娃偷食禁果之原罪,今夜我们于此自我惩罚以赎罪。不是为了淫欲,仅只是清洗我们身上的孽!阿门。”
夫妇二人衷心的祈祷后,推开禁忌之门。
一入此门,华伦斯坦对凡尼亚的愧疚、感谢和忏悔,全都化为仇恨和欲火。
人类并不是圣徒,或者世上真的有内心全无邪念的圣人。但更多的是凡人强行要求自己成为圣人,十四门徒会的信徒们大多如此,华伦斯坦尤其极端。而维系夫妇二人的除爱情,就是现在的发泄时刻,在这里放任自己的罪行,进行他们心灵的救赎。
“贱货!等待这一刻好久了吧!”
入门之后立时变脸,像魔鬼般狰狞的华伦斯坦从墙上取下又粗又大,足有一寸长还带着尖刺的鞭子。
“是呀!”
由男装改穿回女装,身上打扮高贵的圆篷裙,香肩外露,暗暗诱惑人心兽性的衣服,配搭起脸上的骚媚荡态。凡尼亚的样子,比起最淫贱的妓女还要无耻。
“好!我就让你尝尝天帝耶和华的正义之鞭。”
高高扬起的鞭子,带起让人吓得浑身发抖的破空声。
“啪!”一下狠毒无情的鞭子,抽在那高耸的嫩滑双乳上面。酥胸半露的华丽衣裙,立时变成如枯树落叶似的,片片碎裂而下。饱历风尘变得肥美丰腻的豪乳从衣裙中露出来,嫩滑的肌肤留下深深的红痕。要不是内功护体的话早就皮开肉裂了。饶是如此凡尼亚还是痛得在地上打滚。
“看你那对淫贱的大乳,这千人骑万人胯的骚货。多下贱的身体,你是天帝之耻、十四门徒会之耻,丢尽我这作丈夫的脸。世上最最下流无耻的贱女人。”
愈说愈兴奋,愈说愈激动!疯狂的笑声之中,华伦斯坦眼中流出了泪水,混集于他渗满全身的汗水中消失。
下手无情的他,内心没有怜悯,只有从心底爆发的狂怨之气。下身的肉棒虽为癸所毁,但人的欲念并没有消失。以往禁欲是自我压抑,非不能也,不为也。现在是欲干不能,这股怨恨,唯有以手中鞭发泄。举起鞭子的华伦斯坦,就像举高自己的肉鞭子一样,还是一条六尺长,长满刺,叫女人痛得哀叫的鞭子。
雪白圆润的屁股蛋、健美有力的修长美腿、光滑如缎子的裸背、握之盈满细腻的双乳,每一寸每一寸地方,都逃不过残忍恶毒的鞭打。甚至可以说,愈是娇嫩难以承受鞭打的地方,打得愈狠。华伦斯坦的恶毒和怨气之深,刺得凡尼亚身心皆遍体鳞伤。
“呜……呜……呀唔……别打……痛痛痛痛……痛啊……”
窜过全身的激痛,让凡尼亚快要疯了,这歹毒无情的抽打,何时才会结束。
“痛?淫妇也会懂得痛的吗?好,我再多打几鞭!”
凡尼亚挣扎扭动,衣服片片碎裂,臀瓣乳峰,交错着青青紫紫的鞭痕,全身红肿,像是捆上美丽的丝带。
“啊啊啊呀……”
女体的吼叫声,哀痛中竟带着一丝愉悦。自觉下贱可耻的凡尼亚,被无数男人嫖过的女体,让她深感污秽和自卑。她渴望抽打、渴望惩罚,而世上唯一有资格抽打她的,就只有自己的丈夫。
口水鼻涕齐流的难看表情,双眼红红肿肿,既惹人同情,又复厌恶。最该死的是她下体,在昏黄灯火下,她饱受鞭打的肿胀花唇外翻,晶莹光亮的淫水潺潺而下。
“真是一个贱货,被人打还会爽?兴奋吗?”
“唔!”
纵然运功抗衡,凡尼亚的身体还是火烧般痛,但却淫水长流不绝。
“看这下贱的脏穴,想男人想得疯了。”
华伦斯坦弯下身,手指插进妻子的嫩穴,五指运劲又抓又捏的,偶或温柔的穿入进去,雄伟的拳头直入花穴,涨得凡尼亚面红气喘,下体像要撕裂一样,但那快感却悄悄在体内流动。
“想要男人的大肉棒吗?”
“想要、想要、好想要呀!”
“嘿!”
“想要就用你的口替我脱下裤子。”
得令的凡尼亚像世上最饥渴的人一样,疯狂的撕咬着华伦斯坦,直至撕开衣服,咬下一条大肉棒为止。不!是一条平日被收在裤中,一尺长二寸阔的大肉肠。
“啊!我的甜心,你的子孙根断了。”
“废话!你忘了怎么断的吗?全是因为你,我变成这样。除了你这贱妇,我再也休想能娶到别人了。”
“都是我、都是我、全都是我不好,是我的罪呀!”
看着华伦斯坦没有了肉棒,只留下一个伤痕的胯下。凡尼亚抱着香肠号啕大哭,泪珠滚滚而下。
他们当然不是忘了华伦斯坦胯下之伤的来源,就如同凡尼亚脸上的伤,都是龙癸加诸他们身上永不磨灭的烙印。
“哭什么哭?贱人。现在我比以前粗和长,看我干得你全身湿漉漉的。”
华伦斯坦从凡尼亚怀中抢过他平日收在裤裆中的香肠,这条整天藏在裤内,污秽且沾满男人味的香肠。将之抛进早已准备好的沸水中。
“一会儿,我就用这热腾腾的肉棒操你,操到你叫妈妈为止!”
“真的!”
擦着哭红的双眼,像个柔弱少女的凡尼亚抬首仰视,但她赤裸裸的魔鬼身材,却勾得人欲火朝天。
“没错!我们先来个温柔的前戏。”
血迹斑斑的四壁挂满教会用来调教魔女的刑具,其中就有一台三角木马,但却是双人的。后面是有软垫的木椅,前面是木三角,让女人在地狱,男人在天角进行肛交之用。不过华伦斯坦对之进行了改装,三角木马上设有一根巨大的模拟阳具。
抱起满是汗水,双腿间尽是淫水的凡尼亚,华伦斯坦温柔的将她放到木马之上,坚硬的木阳具,贯通女体。
“喔呵……”好一声妩媚淫荡的哀叫,真是勾人魂夺人魄。
“爽吗?”
“不……不爽……”
凡尼亚为难的叫道。她得双腿运劲才能支撑,以免花唇压在三角木上,那不止是酷刑,会阴还会痛得要命。但凡尼亚全身冒着冷汗,疲惫的面色却隐隐流露荡态。
“我就让你同时享受天国与地狱!”
华伦斯坦坐到舒适的后座上,他自然没有肉棒插入凡尼亚的菊穴中。但是三角木马设有脚踏,还将之连贯到木阳具上。
“嘿嘿嘿……”
残戮的冷笑之中,华伦斯坦起劲的踏起脚踏,他身负武功,速度远超常人,连接脚踏的木阳具,刹那间开始了每秒十数下的高速冲刺,要不是凡尼亚习武的体质加上内力抗拒,不被捣死也被捣至内伤。
“呜啊……唔喔喔喔喔……”
狂呼悲鸣的女体,全身弓起,身上雪白娇肤染上妖媚的红晕。汗水滚滚而下,痛极又渐渐欢愉的身体为之发滚。
全身踩踏的同时,凡尼亚双腿一夹,强行提高,让木阳具不至直捣花心,只能在花穴中进出。双腿间爱液洪水而下,污秽淫贱。
这母兽发出混乱快意的淫唱,骚媚入骨。
而华伦斯坦,双手温馨的抚着满是鞭痕的双乳好好疼惜,还吻在凡尼亚背上,温暖的嘴唇让凡尼亚甜到心里。全身像要被官能的热火融化一样。
之后华伦斯场柔情万分的伸进两腿之间,把突破花苞而出的花蕊握在手中,细心的加以揉搓。这最敏感的地方受袭,把凡尼亚的欲火点到最高,潮涌的官能享受,让她大声的淫唱。
身体扭腰摆臀,缓慢的旋弄,让木阳具干遍花穴的每一个敏感点。一缕金发像波涛般随快感摆动,樱唇亦无力合起,爽得唾液直流。
“爽吗?要高潮了吗?”
“唔、唔……唔……”
只能用鼻音哼着回答的凡尼亚,意乱情迷于快感的天堂上。
“是呀!我也是这样,没有了肉棒。明明像要射出来,爽得不得了,就是不能射,你在天国时我就在地狱。天帝告诉我们,分享是一种美德,你也来分享一下我的痛苦。”
在凡尼亚高潮前一刻,华伦斯坦粗暴的捉着凡尼亚双手,把她全身往下压。
纯粹欢愉,响彻房内的淫声浪语,变成痛苦的悲叫。阳具直捣花心,顶得凡尼亚想哭出来,三角木顶着会阴,花唇像是要被撕成两半一样。
眼眶盈满泪珠的凡尼亚狂呼,由天国掉进地狱,耳边尽是丈夫的得意吼声。
这具木马无疑是天国与地狱的混合物,华伦斯坦残酷的反覆折磨,每当凡尼亚要高潮时就压她下地狱,待她大声哭叫泪水泉涌时又捧她上天国。不断地轮流重覆,就是决不让她高潮。
第三十三节
徘徊于天国与地狱,想渴求而不可得,雌兽快美和哀痛的淫唱持续。到最后汗水淋漓中的凡尼亚,已分不出何者的分别。高潮的临界点前一刻,又被压下的她,对捣得她死去活来的木阳具竟感到快感,娇艳欲滴的红唇大张,淫秽的唾液直流,快意的高呼之中。全身像是爆炸一样,身体的骨头像散了一样,激烈的快感洪流,从花穴起直卷全身。
无耻的在三角木马上奋力挪动,追求这销魂蚀骨的悦乐,泄身的凡尼亚,让木马上横流着阴精,黏湿的透明液体,让人迷乱狂野。
“哈呀……死了……死了……我死了……”
双眼反白的胡言乱语,白皙的胴体点缀着青、紫、红的鞭痕作装饰,汗液让她全身亮晶晶的,大力起伏着的酥胸和小腹,深呼吸的喘气声,说明刚才的激动程度。
空气中的汗骚味、从花穴中,爱液、阴精等构成的腥味,让华伦斯坦的欲念更高涨,而无法以肉体发泄的方式去宣泄,只好诉之以其他变态的方法。
不能再威武的站着小便,华伦斯坦脱光身上衣服,露出精壮的躯体,蹲在凡尼亚面前,可悲又疯狂的向自己的妻子撒尿。骚臭但热烘烘的尿液,将凡尼亚由失神中唤醒回来。看着无助痛苦的华伦斯坦,还有他眼中疯狂的神色,躺在地上的凡尼亚,张开嘴去接滚烫的尿液。喷得全身上下都金黄色,显得软弱无力的凡尼亚,大大满足了华伦斯坦的征服感。可是无法射精的他还没满足,不泄出来不可。
从墙上取下绳子,华伦斯坦粗暴的捆起凡尼亚的脚踝,眼中只有狂热燃烧的欲火。
就在这时凡亚尼伸出双手,主动的让他捆绑,当绳子深深陷进雪白的肌肤,痛得凡尼亚为之变色时,华伦斯坦的额头却被妻子吻了。温柔深情的一吻,暖暖滑滑的唇瓣触及他发烫的肌肤。
带着悲哀的无柰笑容,在肉欲的地狱内,他们二人小小的作了一个心灵的交流。凡尼亚感到现在是幸福的,虽则她甚至分不出自己是享受还是受罪。至于华伦斯坦,有那么一瞬间心底很感动,在人格上比之妻子他下流得太多了。肯接受一个阉人作丈夫,而舍弃一船船崇拜和迷恋自己的海员小伙子。
“喝呀!”
短暂的清醒后,他们又再陷入欲孽的火海里。在叱喝声之中,华伦斯坦用滑轮和绳索将凡尼亚高高的吊起,毫不容情双脚大大分开的姿势,从她双腿之间还有残留的爱液和阴精滴滴答答的倒流出来。下体被三角木马和木阳具弄得发肿。
仅捉着肥美的香臀,华伦斯坦如饥似渴的舔在上面,湿漉漉的大舌头游走在屁股上面。之后他的舌头钻入进凡尼亚的菊穴内,舌尖在内里探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凡尼亚发出快慰的淫唱,爽快得如飘浮宇宙一样,迷失于悦乐的波涛中,这脏脏的排泄器官,受到丈夫的舔吮,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精神愉快。既堕乐又高高在上,非常复杂,就连最下贱的妓女,也不见得肯出卖她的屁眼。可是这脏臭的地方,却受到如此的服务,让凡尼亚有仿佛凌架于丈夫,把他置于脚底的快感。
从菊穴传来的舒爽快感,让凡尼亚闭上眼咿咿呀呀的低唤娇吟,身体像是要融化的一样。
就在她快要爽昏了的时候,一支粗壮的肉香肠贯入,就像烙铁贯入肛门一样。在天堂中享受的凡尼亚又被踢回地狱之中,狂叫哭诉,鞭痕纵横交错的身体像是在虚空舞动一样挣扎。
被沸水烹调了好一会儿的大香肠被塞进屁眼,胀得凡尼亚难受得要命,炽热的触感让她悲鸣,全身汗如雨下。
“嘻嘻……哈哈哈哈哈……”华伦斯坦对折磨妻子,获得狂喜的成功感。
看着深皱双眉,脸色发红,口中难过叫唤的妻子。他感到像是刺入她身体一样满足。
然后华伦斯坦取过蜡烛,用来灼凡尼亚,半空中无处躲藏的她;挣扎、尖叫、求饶,而华伦斯坦只是充耳不闻。
凡尼亚内心想着,会不会有一天,在这暴虐的性游戏中失手死于丈夫手下。对比起不可知的未来,眼前的她只能奋力挣扎,像一只落入罗网中的虾子一样。全身红通通的她,呻吟着痉挛,发力暂时脱离蜡烛的折虐,只是支持不久又再全身无力发软,落回蜡烛的烤灼下。
面对反覆的淫虐暴行,爱水和汗液长流的凡尼亚,变得昏昏迷迷,就在会不会被凌虐而死的疑问中,一道甘泉般的悦乐流过全身。口含冰块的华伦斯坦,将之送入进花穴内,舌头还里里外外的搞拌,另一只手则握着菊穴的肉肠抽插起来。
“啊啊啊……”
眨眼之间,凡尼亚的感受全变了,再次由地狱迈向天国。菊穴胀得要命的大香肠让她苦不堪言,可前方湿腻的舌头配上寒冷的冰块,让她如登天国,悦乐的浪潮造成她心湖中的涟漪。
没有了男子汉阳具的华伦斯坦,用香肠和舌头玩弄与征服她的妻子。香肠带来痛苦,舌头则带来快美。
似喜似怨,面色为难,嫣红艳丽的表情,触发起华伦斯坦的泪光。现在他履行着丈夫的责任,就算他没有那一根,凡尼亚还是得到远超一般十四门徒会女信徒,所能享受到的悦乐。
根据教规,他们现在做的事是犯罪,一但败露,最严重甚至可以判极刑。因为教规明白规定不可以犯淫戒,夫妻行房事只能为生育,妻子脱去衣服后,丈夫将一张有洞的白被盖着妻子,透过这洞进行性行为,不得动用其他器官。只不过在伊罗巴诸国中,人人都阳奉阴违而已。
流下喜悦的泪水,玩够虐够的华伦斯坦前后颠倒,将香肠插入进花穴,把冰块放进菊穴,再用舌头口交。
惨被蹂躏了大半天,凡尼亚终于能顺顺利利的进入天国,被灼得叫苦不已的菊穴,在冰块的触碰下,销魂得妙不可言。奔腾地狂捣花穴的大香肠,弄得她淫水淋漓,充实的填满她身体每一寸地方。
凡尼亚被舌头和香肠征服和占有,沉醉于喜悦的世界。
“啊啊啊啊……快了……快来了……”
感到上面的女体颤抖,看着凡尼亚双眼反白的华伦斯坦,放弃口交,拔掉湿透的香肠,让它掉到地上。然后他走到妻子胯下,用口对准花唇,注视着外翻的花唇,还有那里反射淫亮光泽,流满爱液的肉洞。
“哈呀……去……去……去了啊……”
满布鞭痕的可怜身体,泛上醉人的樱色,于虚空中舞动的凡尼亚,下身花穴热热的,蓄势待发的阴精狂喷而出,劲箭一般射在华伦斯坦脸上,喷得他脸上全是女性的淫蜜。
“哈哈哈!射精了、射精了。”
看着凡尼亚哀痛羞急的垂首,华伦斯坦手舞足蹈于地上,看着妻子射出阴精的潮吹现象,他就像自己射了般爽。肉体虽然火热的无法满足,但精神上却得到解放。
完事之后,华伦斯坦用冷水冲身降温。至于凡尼亚则在他面前,亲自一口口吃掉这先插个她菊穴后插花穴的香肠。看着这污秽的阳具象征物一口口消逝于樱桃小嘴内,华伦斯坦享受到最后的精神快感;口交、强行贯入、耻辱、屈服。
二人细心温馨的相互为对方洗擦,才换上全新的衣服步出这监舱中。看着凡尼亚脚步不稳,满色红润,面对士兵时不自然的羞态。华伦斯坦感到很满足。
由华伦斯场指挥的这支舰队,成功躲开青霭的监察网进入蓬莱仙境。除了这两个为国家与复仇而来的司令,船上还有一位莉亚娜黛的旧识。多德雷.赫特,十四门徒会的医院骑士。
看着碧绿的大海,目送刚刚经过的华伦斯坦夫妇。他的视线移回怀中的骨灰盒,蒙罗丽沙死于火刑后,他亲手收集了这些骨灰。曾经他一生的愿望,就是像父亲一样成为一个农夫,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而作为他妻子的,是个坏心眼爱作弄人的小女孩。
这小小的平凡梦想,随着那火刑的施行早已灰飞烟灭。莉亚娜黛在伊罗巴大陆时,因为使用假名和魔力不足,所以多德雷苦苦追寻还是没能找到她纵影。
时光流逝,听闻名唤莉亚娜黛的魔女,于神州国沿岸横行的消息,他不远千里而来追寻这青梅竹马。莉亚娜黛会原谅自己吗?就算不原谅也不要紧。他决意一直待在她身边,补偿当年所犯的错。如果……如果可能的话,多德雷心底希望莉亚娜黛能接受自己,这一次,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让莉亚娜黛幸福。
“这次真的是你吗?”
看着蓝天白云,朵朵浮云仿似儿时莉亚娜黛的一颦一笑,还有她最后责骂自己的神色。
“你知道吗?每一次想起你,我的心就痛。”
晚春时分,海龙的主力,六十艘大型,一百二十艘中型战船,四万二千水军和二万陆军出航天涯海角。经过一年间的扩张,总兵力扩展到近十万,拥有独立的陆上部队,不像以往,士兵们上船是水手,下船是陆军。还有预备和训练兵力,不像昔日,一出击就倾全军之力,连留守大本营的人都没有多少。
与之配合,云仙的郑家军大型舰七十、中型舰一百四十,水军七万,陆军四万分从思明岛和其他沿海岛屿出航。两军会合后航向被孤立了半年以上的蓬莱仙境。
战前蓬莱仙境的兵力仅有德全军三万多,岛上虽有军械厂但仅能生产枪枝和小量弹药,港口亦只有维修能力。但舰艇、火炮以至马匹都要进口。从去年冬开始,癸和薰就轮番出击,将其海上航路封锁。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可这一次在知彼阶段,青霭就遇到了对手。岛上的炎黄民族岛民被强制迁徙集中到岛的北方,龙家在当地的情报网因此瓦解,青霭也无从经由童流霞窃取到情报。派出五间组查探消息,但从春季开始,就有黑猩鸟在岛上出现,加上德全军在各据点邻近养鹰,魔蝙蝠和信鸽通讯都被封锁,就算岛上的幸惠查到情报,一时也难以送出。岛上还大量增加迷惑军情的假军帐和稻草人士兵,而真的部队不是深藏城内,就是建地堡驻防。青霭的情报管道几近闭塞。
不过在多次海上封锁作战中,青霭证实了一件事。新金军由德全舰队转运,晚上乘风直航,避开封锁,早上利用正义门人施术生雾掩护。估计有数目不明的新金兵登陆,岛上的幸惠也确认了新金军的存在。而少数被拦截成功的敌舰,前后被海龙歼灭达二万以上。推想岛上新金军最少有五万。
从常理去推断,岛上总兵力不超过十万,加上驻防各处。以海郑联军的兵力,虽然敌情不明,但联军加起来达十七万人。敌我质素相当,而敌人分散,青霭遂作出全军在岛南的大型要塞都市佛兰德城登陆,先攻占之作据点,再搜集更多情报发,才依情况北攻。云仙和癸都认为,这一战不会比上次击溃安南和暹逻联军困难。
四百艘舰艇在接近佛兰德城外时,遭到德全舰队迎击,对方数目才五十艘,面对如此数量差,敌人一开始就选择顺风方向而逃。海郑联军无抵抗的登陆城外,设营立寨准备明天发动攻势。
不流血登陆成功,敌舰队不战而逃,实在是一个非常顺利的上午。城内敌军估计不多于五万,如此一来扣起留守船上和营地的兵力,以十五万对五万,己方必胜无疑。
等到海郑联军全数登陆后,佛兰德城内的德全军大胆出城,而且不止德全,还有不颠列士兵。
蓦地海郑联军的阵地爆起了笑声,伊罗巴人向来唯我独尊,相信己方质素独步全球。但敢以野战决斗海郑联军,未免太小看人了。自癸和云仙以下的兵将,都有狠狠教训对方的打算,他们太看不起人了。唯有青霭心感不妙,她虽知有少数不列颠军在封锁阶段突破闯入岛上,但敌军的数目远超过她预想。
“看来今天又是打白痴呢!”
癸愉快的看着,敌方严整的阵形,质素虽佳,可己方大占数量优势。
当海郑联军在列阵准备迎战时,城内出击的部队继续增加,还包括了新金军。而本来信心十足的海郑联军对像从聚宝般,不断涌出的敌军,由耻笑变成了惊讶。
敌方的兵力竟不输于海郑联军,除五万德全和不列颠军外,还有五万匈奴南野人军的骑兵,五万天守军。总军力十五万,只比己方少二万人。
敌方的总兵力不止比预计多五万人,还全军集结在蓬莱仙境最南端的佛兰德城。虽然我方攻击这里是常理,但敌人倾全岛之兵力于此,守一城而弃全岛,根本不符合军事常识。
“返回船上去吧!敌人守南,我们就攻北,我就不信制海权在我们手上,他们十五万军队守一座孤城,可敌得过饥饿而不投降。”
癸的说话,旋即获得了云仙、青霭、薰的同意。没有必要硬攻这座城,应退则退是海盗的行事守则。
第三十四节
从距离和价值上看,蓬莱仙境都是海郑联军,接下来非攻取不可之地。若是能攻下这岛,不只可以将新金国围于陆上,更可踏上远征邪马台帝国之路。打倒魔君德川,获得政宗的助力。到时除非发动伊罗巴诸国的联合军,又或者森罗倾尽手下全力,否则东洋一带再无人能压制海郑联军。
与之相反,蓬莱仙境留在德全国手中,就使海郑联军对新金国的攻击力量减半,还可用之作基地,攻击海龙派出的海盗舰队。龙青霞、森罗和炫静三方,经过幕后交易后,制定了以重兵守护蓬莱仙境,东洋四国联军从后袭击思明与天涯海角岛的作战。
一旦成功的话,没有了根据地,前方还有数量不输于己的敌军,届时海郑联军必然覆没于此。奈何策动诸国联军的行动,面对熟悉龙家行事作风的青霭,被轻易破解。
负责实战的凡尼亚和华伦斯坦,乃放弃当初择险固守的策略,决定在海郑联军登陆时迎头痛击。
佛兰德城是由德全人修建,位于岛最南端的要塞都市,人口超过十万,是邻近地区中最重要的水陆据点。蓬莱仙境的地形,是长三百里,阔一百五十余里,环绕全岛的是纵深十至五十里,土地肥沃物产丰富,仙境一样的平原区域。中央则是地狱般寸草不生的大山脉。海郑联军的登陆点,位于佛兰德城西北方十余里处,战场所在乃是南北长东西窄的平原。
随着战鼓的声音,双方遥遥相对,加起来达三十万人的大兵力,一进一退的对峙着。
就在海郑联军刚开始退却不久,维月的翱翔战队,以及支援她的星河、九华、云影和碧涛等仙妖战士。在与十余名黑猩鸟的制空权争夺战中,发现了西面早前未战而逃的敌舰队。与更为强大的伏兵回合后,达到三百艘的敌舰正由北向南急航,一小时内将会到达这里。
当这消息传来时,以青霭为首统帅阶层的人都为之色变。
开战前由于黑猩鸟进驻,德全舰队利用夜间运送,还有青霭没有察知的少数龟甲船。青霞和炫静成功封锁情报,使青霭等策谋阁人员,知己而不知彼。不止将岛上守军增至十五万名,经由森罗策动不列颠国支援,海军亦增加至有七万人三百艘战舰。
由于海军弱于海郑联军,青霭和云仙还有留在天涯海角和思明岛,近十万之众的后备兵力。判定己方久战必败的华伦斯坦和凡尼亚,大胆的违反军事常态,把所有兵力赌在最可能的登陆点佛兰德城迎击,还成功的安排好水陆夹击的精妙行动。
怎办呢?青霭看着己方的十七万兵马,一个小时只能让一半人回到舰上,到时将有一半人会被留下来,八万对敌方十五万,太不利了。若然先求陆战获胜,放弃舰队,敌人可能马上撤回要塞,此时己方补给断绝,等若自杀。青霭最后决定孤注一掷,让七万人返回舰上,十万人结阵防守,等待海战获胜后,再全力摧毁敌方陆军。
最先交战的是天空上两方的仙妖战士。互相追逐,操纵雷、电、风、雪等自然力量作武器,交锋的场面华丽夺目。电光蜿蜒天际,冰的结晶在艳阳下炫目绚烂,雪和雨化成水洒在己方的战士们身上。
每当维月他们遇险时,就会急降而下,由癸用炎龙、薰用电鲛、云仙用后羿神弓,配合以千计的枪林弹雨,把追杀他们的黑猩鸟击杀。对青霭的决定,癸、薰和云仙等正在奋战中的人,只有同意了。
今天的海风舒爽温和,海面平静,风浪不高,七万名将士正陆续返回舰上,准备于敌方舰队决战。由于云仙的舰只人手一向比海龙多出一百人,此次又带同六万人的陆战兵力,所以留下十万大军后,舰队还不会人手不足。
青霭把所有胜算都放在云仙身上,除她的郑家军外,己方的娇妻和夜叉军团都配置在云仙手下。海郑联军拥有四百艘战船,本应在海战中占有四对三的优势,但由于陆军面对二比三更大劣势,青霭扣下五十艘船,只配备炮手,负责提供陆军舰炮支援。此次战役的成败,与十七万人的生死,就看云仙能否击及时击灭敌舰队。
登上旗舰的云仙,身旁包围着金太真和君莫辞等将领,身负重任的她,遥遥给癸和青霭行了一个礼后,目光炯炯有神的她,以清脆嘹亮的声音下令起锚升帆。
癸看着出航迎向由地平线另一端,持续接近的敌舰队道:“青霭!今晚我要好好打你屁股。看你替我找来多么麻烦的事,本来轻轻松可以获胜的。现在弄至要晚上才能祝捷。”
被癸责骂的青霭,一张俏脸涨得红脸。不过众将领生死悬于一线的紧张感,倒是因此减轻不少。
情况当然不像癸表面所说的轻松,不算天守军,五万德全和不列颠军,加上五万匈奴骑兵,无疑是世上第一流火力与骑兵的配合。而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建立坚固的壕沟阵地,仅能草草的布置些砂袋和拒马。
将郑家军的士兵分配进海龙之中,俏婢和艳妓两军团各有四万兵力,合组成一个贴海的大长方形,更后方是分成左右两股,拥有二万骑兵的美妾兵团。全军处于退无可贴的绝地之中,不是生,就是死。
青霭道:“莉亚娜黛,请你准备秘密武器!”
“就请看我的表演好了。”
这种程度的劣势,莉亚娜黛可没有半点动摇。她一挥手,一支新力军就由改装过的货船上迅速登陆,这是幽凤专为登陆战而改造的船,船首设有闸门,供人员直接出入,而不必从甲板上下的设计。
俏婢和艳妓两支军团各自向左右分开,让带起阴风阵阵,让人毛骨悚然的新力军开到最前线,把阵形变成凸形阵。
这支军队非同凡品,将校是由莉亚娜黛手下女奴操纵的尸偶组成,用二千名武林高手的尸体,改装而成的可怕武器。士兵则是一万八千名僵尸,尸身利用雪女们弄出来的冰块保存。
各种形态不同,有的栩栩如生,有的长满蛆虫,有的还插着兵器于身上,散发着腐嗅味的可怕亡者军团,骤然将敌我比缩成四比五。
注目于眼前步步进逼的敌军,旗帜飘扬,队形整齐有秩的雄师,青霭不由得佩服姐姐他们的准备,利用黑猩鸟阻止我方用魔蝙蝠和信鸽通讯,封锁己方情报来源,岛上还侦骑四出,使幸惠的五间组难以发挥威力。可是她也不是随便在敌情不明下,冒险领军来此的。她可是有把握我军能利用战术的优势,粉碎敌军布下的陷阱。除了莉亚娜黛的亡灵军团,青霭还有其他准备。
德全、不列颠和新金军的阵形,是五万天守军于前,德全及不列颠军在中,匈奴骑兵在后作预备队。从伊罗巴的作战经验看,华伦斯场和凡尼亚认定,用骑兵去冲整齐队形的火枪兵,无疑是找死。所以他们遂用天守、不列颠和德全军作组合,以火力和人数重创敌人,再待敌阵被打乱后,投入骑兵一举夺得胜利。
采用凹形阵的华伦斯坦和凡尼亚,看着我军面对海郑联军的亡灵军团。很明显士兵都畏缩不前,和死人作战,使人未战心底已先寒。可是德全和不列颠都是信奉天帝的十四门徒会的国家,随军有大量修士同行。
照教会的秘史记载,上次有类似的战例,已是过百年之前。如今他们只好信赖修士们了。
数百名的修士,还有司教步出军中,念吟超渡亡灵的咒语,借用远在仙魔界,天帝耶和华的力量。于是刹那间,祥和圣洁的光芒,由修士们手中的十字架照遍战场。很快的使莉亚娜黛的僵尸们相继倒下,身上的肌肉高速腐化,变成一堆堆无用的白骨。较高等和属性有别,近于机器的尸偶虽没有受影响,但亡灵军团未战先败,立时让德全和不列颠军士气大振,一时间祷告和感谢的声音四处涌起,士兵们拔剑举枪,十余万人的兵器形成一股银色的波浪。
感到军气可用的华伦斯坦,望看今天一身盔甲装扮的凡尼亚。
“去吧!报仇的时候到了。”
华伦斯坦高举圣剑神山恩河改, 十万士兵齐步推进,战斗旋即爆发。
看着莉亚娜黛的魔法被破,敌人气势汹汹的杀来,癸感到危机似乎愈演愈烈。抽出魔刀火仓的癸,仿若向远方敌阵中的华伦斯坦挑战。
“青霭、薰!指挥交给你们两人,男人的力量就是看他们在这时候的表现。灰影、白武,我们上。”
看着癸带同直属的海盗皇近卫旅出阵,青霭全然不把莉亚娜黛魔法被破的事放在心上。手一挥,让号角手口号,全军弯弓搭箭,炮兵们随时准备开火。
处于守势的海郑联军,拥有在固定阵地攻击的优势,德全和不列颠军,必须前进入射程之内,才能进行战斗。海郑联军就有了发射第一枪的优势。
面对像海啸般掩盖而来的人浪,负责实战指挥的薰一声令下,全军的数百座二磅、四磅和六磅等火炮同时点燃。比雷鸣还响,震得大地像摇晃的炮响后,数百枚炮弹落向潮水涌至的敌军身上。
炮弹击在地面上造成尘土飞扬,血肉横飞,第一击就造成数千人的死伤。一直缓步前进的敌军,随炮声后的冲锋号响起,以小跑步急速涌来。天守军后紧跟着德全和不列颠军。
“砰、砰、砰、砰!”
以女兵为主的海龙射手,还有郑家军的男兵,将过万挺火枪朝向敌人射击。蓦地枪声广传云霄,硝烟弥漫战场。潮水涌至的敌军,像撞上岩山的海浪一样瓦解。
东洋大陆从没出现过的大规模枪炮对战开始了,由觅十兵卫训练出来的射手们,高速进行射击、清理枪管和填装的工作,燧发式火枪以每十五秒一次射击,分成三排的火枪手,保证每隔五秒就有一轮射击。弹雨成片成片的打倒敌军。
战场无疑成了人间的修罗地狱,天守军的士兵哀鸣挣扎,地上倒满了死者和呻吟的伤兵,存活的人面对后方压来的大军,也豁出去的全速冲锋,半蹲身体想要杀进海郑联军之中。却撞上由配备长枪和戟的步兵们,在兵器交加的铿锵声之中,先后遭到歼灭。
虽然死伤惨烈,但用鲜血作代价,突入而来的天守军和俏婢、艳妓两个军团,全线爆发了血战。
后方的德全和不列颠军,沐浴在海郑联军的炮火中,前进至发射距离。双方的火力、火枪的性能和射手的技术都不相伯仲,但是射速上海龙女兵占有优势,加上先发攻击,阵形和秩序都比敌人好,在交战中微微占了一点上风。但饶是如此,承受敌人炮轰和射击,也出现成千上百计的死伤者。
喊杀声冲天,枪炮响声直传天际,地面上战到血流成河。排山倒海杀至的天守军冲击着海郑联军的阵地。后方的德全和不列颠军则以火力支援。
赌上三十万人命运的恶战,惨烈血腥的进行着。
“青霭!那些僵尸被打倒,有没有影响的呀。”
与忍耐住战场血腥味和无数人战死的青霭不同,看着如此大战,莉亚娜黛反而朝气勃勃,尤其是对手中有她最恨的十四门徒会信仰者。
“放心!我事先已料到这样的了,你去准备魔法吧!”
“好的。我就回去等你的消息!军师大人。”
莉亚娜黛弯身一礼,和她肩上的黑猫一起告退。莉亚娜黛的大型魔法,虽可改变战局,可是准备费时,而且一开始,就算半途取消,亦会造成大量珍贵稀有施法材料的消耗。而为今日一战能有万全的准备,青霭事先已交代莉亚娜黛备准,不惜冒上白废材料的危险,也要预备等同数万将兵战力的大型魔法。
早在使用僵尸组成的亡灵军团前,莉亚娜黛已警告过青霭,可能有被破解的危险,因为这种亡者操作的魔法,对上十四门徒会的修士,可说是正好碰上了克星。不过,青霭的用意是,能用则用,多二万战力总是好事。何况她真正的目标并不在于此。
第三十五节
之所以会用凸形阵,以及用亡灵军团作突出部,乃是青霭为了消耗敌军。二万具尸体,就是被敌人打成肉泥,海龙也没有任何损失;相反能杀多少敌军都是有赚的生意。其次青霭所布的阵,表面是凸形,实则却反而是凹形。扣除突出部的长方形阵势,面向敌军处仅由小量兵力组成,一受攻击就自动退会本阵。
当如火如荼的战事在进行事。敌军冲破突出部,直向本阵杀内,意外的顺利使敌军阵脚大乱,而茫然不知自己陷进了青霭所布的杀戮地狱。核心为凹形的长方形阵势,其火力从三面夹杀突入的敌军,配合敌人因前冲入而变得凌乱的队伍。自以为突破敌阵的天守军士兵,陷入一片箭矢与子弹组成的暴雨中。
如果一开始就用凹形阵,摆出三面夹杀的局格,敌军不见得会蠢得冲进来。可是亡灵军团的败北,残存尸偶部队的退却,成功诱使敌人舍正面,而向凹入的最猛火力处强攻。
“轰隆、轰隆、轰隆!”
位于本阵的薰,于雷响的爆炸声中屹立如山,从容自若的指挥全军。而构成凹位的防御部队,是由癸、灰影、白武、沙也香、爱水、梨花和成美组成,这血肉的墙城可说固若金汤。只不过攻击的对手,可也不是凡夫俗子,由森罗派出的过百名魔界战士,混合于敌军之中,在刀山枪林的兵刃之海中,双方的仙魔战士,各自拚出全力死斗。
白武的熊灰,抓无虚发,将不断压上来的敌军,变成血淋淋的人肉片。灰影发出雄壮的咆哮声,以灭天剑怒劈对手的魔界战士,兵刃交击之中,迸散出点点绚烂的火花。
而在成为敌军敌进攻目标的凹形内弯处,癸舍下梨花和成美两个侍护,舞动着致命的火炎之龙,一再杀光敌人。波浪般涌至的敌人,在火海里相继化成焦尸。
刚劈飞一名黑猩鸟的头颅,带起一蓬血雨的癸。被一股高压水柱迎面攻来,头颅绞成肉汁,变红的水柱朝癸直射而至。
以旋风闪电的迅猛身法,飞快闪开的癸面前,出现的是如神话活现眼前的华伦斯坦。手中神剑神山恩河改,发出万丈金光,仿如地上的太阳,身穿盔甲的他雄壮威武。接连砍翻数名海龙士兵,他与癸各持刀剑对峙。
“哦!你是……”
“华伦斯坦!”
“没错!没错!”
记不住男人面孔的癸,终于回忆起这对手。不过华伦斯坦可没有被他给激怒,因为他的刀从一开始就带着狂怒。
一般高手相争,都要求压抑感情,以免乱了出手,在燥动之中落败。不过华伦斯坦可不同,他将怒气融入进剑招中,却能不失冷静。挥剑既狠又辣,却不会因愤怒而胡乱出手,虚耗体力。
“神的封印!”
撼动山河的豪气大喝之中,由神山恩河改上,足以冻结肉体的冷气,朝癸全身罩下。使出魔刀火炎的癸强行将之挡开,相撞的炎与冰之力四散开去,造成邻近数十名士兵或冻死或烧死的可怖场面。
“这就是骑士精神吗?出招还要知会对手,不觉得很笨吗?”
“不觉得!愈喊,我打得愈有精神。”
刀来剑往,二人招招都产生足可致一般人于死的刀气剑压。
事实上,华伦斯坦为复仇而每天都潜心修练。武功在人类只中可说是出类拔萃,面对初窥仙术的癸,竟能不落下风。何况双手过招的速度,远比对话快。华伦斯坦的发招喊话,并无通报着用,因为在他发话前已出手,招式已尽时话还未说完。
“我今天就要宰了你这杀人不眨眼的海盗!”
“说真的!做海盗这么久,我还没见过有杀人还会眨眼的对手。”
癸嘴上答得调侃嘲弄,可手中半点都不怠慢。华伦斯坦的剑技,现在绝对足以在伊罗巴诸国中称雄,其巧妙、快速与刁转都足以成王称霸。
为复仇而来的华伦斯坦,率领着天守军,硬冲得海郑联军的凹形阵变形,整个阵形都为之弯曲起来。
眼看随着敌方主将华伦斯坦的出现,敌方以高昂士气,和不惜牺牲的前进,把己方压迫得更形不利。薰抽出吉光,投入战线和夫君共并肩作战,将指挥权交由青霭执行。
接过指挥权的青霭身旁接连落下敌人的炮弹,在她的近卫们后面,就是退无可退的海滩。多香子大夫和凌云燕等护士,正在船上忙着将负伤的兵士们从鬼门关前抢回来。陷入绝地的青霭,已没有退路,心同此理的兵将们也浴血奋战。
没有了薰守护!青霭一面担心炮火和流弹,一面指挥部队轮换,同时变更阵形,将凹形的内弯处更向后退,把敌军引入五十艘支援舰艇的火炮之中。立时使己方炮火威力增加一倍。
除了二万预备兵力的骑兵,海龙八万步军,有六万人布署在第一线。其余的则在后方轮换。
实战中,因为地形的关系,真正交战的都是阵形中前排的士兵。如果不进行轮换,人再多也好,等到士兵全体都变疲倦时,少数敌人新力军投入,往往就扭转成败了。士气和体力,在没能得到休息时,其衰减速度极为惊人。
可是在杀声四起,血肉横飞的战场上要进行轮换是不容易的,由新兵组成的部队,一个不小心就会由轮换的后退,变成溃退,给敌人突入的机会。但历经血战之后,如今的海郑联军,已能做到青霭要求的虽败不乱。即使死伤惨重,也不会崩溃。
敌方的五万天守军、五万德全和不列颠联军,虽有十万之众,并且有魔界战士助战。可是在舰艇炮火、凹形阵的射击优势、更高效率的兵将轮换下,不但攻势受阻。纵然双方的死伤都直线上升,可是新金、德全和不列颠军的死伤却超过海郑联军,还逐渐累积着更严重的疲累。
前线上长枪和戟的交错突刺后,配备邪马台刀的海郑联军战士,在近身肉搏上更有威力。之后是双方数万的火枪兵和弓弩手的互击,比之全火枪的不列颠和德全军,海郑联军的弓弩手,以射速补威力之不足。总体来说形势上海郑联军微占上风。
可最叫青霭忧心的是敌军的五万匈奴骑兵,当双方步军都战至精疲力尽时投入的话,己方二万骑兵如何抵挡得住。虽然有猛兽战队,可是万兽战队的弱点是突击时天下无敌,却比一般骑兵还要承受不起火枪和弓箭的威胁。
看着战场中心处,癸和华伦斯坦各以水火为武器,魔刀对圣剑的生死斗。青霭唯有希望云仙能尽速赶回。望看后方的海上战场,敌我双方共达到六百五十艘的舰艇,正成队列互相穿插攻击。战场上绵密如雨的炮声,引致硝烟处处,青霭对己方海军虽有信心,但战事看来不是一时三刻可以分出胜负的,尤其是敌军中还夹杂魔界战士。
“传令莉亚娜黛,叫她可以用魔法了!”
为了打破僵局,以免己方在失血过多时,被骑兵冲锋击溃,青霭使出她扭转战局的秘密武器。
而在军舰上观看着战局,以及相邻战舰上,多香子浑身血迹在哀叫厉呼下抢救生命,莉亚娜黛早就蠢蠢欲动。她所使用的是‘偷得浮生半日闲施肥魔法’,这是仙魔界中被禁的可怕农耕魔法。
农夫的工作多不胜数,但最简单来说,就是播种之后,除草施肥。若是田地够肥沃的话,不就可以在播种后,什么都不做吗?虽然收成会少一点。就在这出发点之下,仙魔界中开发出一种用食人花去施肥的魔法。先在播种前洒下食人花的种子,而当种子等到有生物接近时,就以万倍高速成长,袭杀生物后再急速枯萎,化成田里的肥料。是非常邪恶和非理性的可怕魔法。
开战前的撤退阶段,莉亚娜黛已事先放下食人花的种子。经过魔法处理的种子,由生长到枯萎的速度,不足一分钟。只要青霭有消息来,她解除封印,让所有种子可始活动就行了。以种子数量和敌方密集程度来看,足可一次过杀死一万人。
杀死一万敌军,虽不足以改变战局。但食人花生长时的混乱,还有之后吞噬人类的可怕场面,将会动摇敌军至崩溃吧!
就在兴致勃勃的等待中,莉亚娜黛的女奴通报了有敌人闯入的消息。
“不要烦我!诱入陷阱杀了就行。”
“可是对方说是主人的旧识,受到我们的攻击却一直只是防卫。”
“叫什么名字?”
“多德雷.赫特。”
女奴们的通报将莉亚娜黛由喜孜孜准备大屠杀的魔女,变回满怀愁伤的少女。衡量再三之后,莉亚娜黛吩咐女奴把人带上来。
不久一名身穿医院骑士盔甲,威风凛凛的男性踏上莉亚娜黛的暗天后号。男人的眼中有着不安、期望、耐疚。
近十年时光的分离,可是比起出落得更美丽和英伟的外表,多德雷诚实真挚和莉亚娜黛叛逆幽怨的气质,使他们第一眼就确认没认错人。
无视陆地上二十多万人的殊死恶战,暗天后号上的时光像回到了当日的那一个小镇一样。
母亲虽是因多德雷的大意而死,但莉亚娜黛早将仇恨对象,转向整个十四门徒会身上。看着眼前的故人,莉亚娜黛心中小鹿乱撞。那张熟悉的面孔,曾经是她最幸福时代的一个玩伴。
至于多德雷,他参加此次远征本来就不是为了作战,而是为再见莉亚娜黛一面的。
“佩尔蒂呢?”
“这里!”
莉亚娜黛指着肩上的黑猫。
“你在开玩笑吗?”
“开玩笑!你知不知道,若不是把佩尔蒂的灵魂转移到猫的身上,她早就死了。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呀!”
不知不觉的莉亚娜黛就激动起来,声音呜咽,眼眶中泪珠滚动。
“对不起!这次来我是想补偿当日的错……”
一想到不知莉亚娜黛会有何种表现,多德雷就忧惧得浑身颤抖。他为自己的大意,不知忏悔多少次,可是若不能取得莉亚娜黛的原谅,再多的忏悔又有何用。虽说他是无心之失,但却造成莉亚娜黛母亲以最悲惨的形式离开人世,还牵连了佩尔蒂的爸爸马格德。
“现在道歉有什么用!我的爸爸、妈妈能活回来吗?”
痛心已极的多德雷,知道再说也是没有用的,只望莉亚娜黛可以容许自己留在她身边。
“火刑结束后,我收集了蒙罗丽沙和马格德二人的骨灰。都在这个盒子里。”
多德雷从身上取出一个破旧的木盒。
“或许睹物思人,会更伤害你和佩尔蒂,但是我想……还是应该交回给你们的。”
至从离开小镇就从没回去过一次,妈妈和爸爸的遗物再在多次逃亡中又多有散失。想到尸骨无存的双亲,还能留下骨灰让自己悼念。莉亚娜黛和佩尔蒂都眼含泪光。
“妈妈!我……我真的好想你呀!如果你还在我身边有多好,我……”
莉亚娜黛前行从多德雷手中,珍而重之的接过盒子。虽只是骨灰,可心中就是不由得暖暖的,好像与母亲再次相聚一样。
“多德雷!多谢,我……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在乱军之中,莉亚娜黛除了有佩尔蒂和自身的奴隶保护外,也有少量海龙士兵。而在这当中有一名火红色波浪头发,高头大马乳丰臀肥的女兵。
当多德雷、莉亚娜黛和佩尔蒂都心神大乱的此刻,她雪白的肌肤转为赤红,柔美的嫩肌变成鳞甲,由人类变成魔界战士。尾巴一抖动,射出一枚蝎子尾后针。奔雷一样的飞针,刹那之间穿越数十尺的距离。这支夺命的可怕暗器,贯穿莉亚娜黛的胴体,穿出后钉在船桅上。尤在抖动蝎子尾后针,可见其射出时的威力。
“妈妈……我好想你呀!”
吐出鲜血语不成声的莉亚娜黛,倾倒在多德雷的怀中。她爱穿的黑衣,被自己的鲜血染血。
“莉亚娜黛……”
悲叫声之中,多德雷紧抱着因他而饱受伤害,既是青梅竹马,又是初恋对象的少女。
刺客剥下海龙士兵的制服,森罗手下的朱雀王红蝎,手中分握双刺,闪电般前扑而至,要取下莉亚娜黛的首级回去交差。
“宰了你!”
全身黑毛直竖,怒不可遏的佩尔蒂变身成黑豹。莉亚娜黛就在自己身下,无数次从险境中,把虽无血缘,却情胜亲姐妹的她守护至今。难道现在自己会像失去父亲时一样失去莉亚娜黛吗?
佩尔蒂虽然勇悍擅战,受到体形所限,攻击无非是抓和咬,对上人形的魔界战士,还手握双刺的红蝎,她不顾双方实力悬殊迎了上去。
吼声中一红一黑的身影战成一团,甲板上变成鲜血淋漓的斗场。
“骨灰盒!”
因失血和痛楚,莉亚娜黛的逐渐陷入昏迷之中。鲜血的血液就像一朵夺命玫瑰,绽放于她的胸口。
“不要这样!我万里远来不是要第二次面对这种绝望的。”多德雷泪流留满面的抱着莉亚娜黛,厚实温暖的双手被血液沾湿。为什么?难道莉亚娜黛真会像她母亲一样血颜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