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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仙童下地狱(全本)-25

  
第四章 爱护苍生

一天早上,早饭之后,贺星琪扑到一朗子的怀里说:“我该回家了,出来这么 久也该回家看看父母。从扇公子家出来后我就溜了,没跟他们说我去哪里,他们一 定很担心。而且回家了才好想法子退婚。”

一朗子大为不舍,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我想跟着妳。”

贺星琪严肃地说:“不行,你去只会坏事,一切让我自己来吧。”

一朗子叹息道:“好吧,我去黄山继续调查我的身世。等我太想妳时,我就去 找妳。”

贺星琪答应一声,叮嘱道:“万事小心,尤其是离漂亮的女人远一点,别吃了 躬。”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跟她们在一起,难道吃亏的会是我吗?”

贺星琪一把扯住一朗子的耳朵,说道:“你这个家伙,我要是不在你跟前看着, 你会祸害多少良家妇女呢?”

一朗子被扯得咧着嘴,连连求饶道:“星琪,我答应妳就是了,不去招惹其他 女人。”

贺星琪放下他的耳朵,恨恨地说:“就是那些女人送上门来,也不准碰她们, 听清楚没有?”

一朗子一脸苦相,说道:“知道7,我的姑奶奶,我一定会做到坐怀不乱。” 心想:连送上门的都拒绝,这个男人肯定是个太监。

贺星琪很满意他的回答,解下自己的配剑,挂在他腰上,说道:“你带上吧。 你没有内功,不能没有剑。”

一朗子说道:“我带走妳的剑,妳怎么办?”

贺星琪很自得地说:“我的武功好得很,没有剑一样可以杀人。倒是你,时时 刻刻叫人放心不下。”

一朗子听了这话,心里舒坦,又将贺星琪搂在怀里。要分别了,他们自然恋恋 不舍。

最后贺星琪看了 一眼,没说什么,毅然决然地走了,离开这个洞房的地方,离 开心爱的男人。

一朗子追出好远,又在原地站了好久,才转回自己接下来的方向。

他踏着云朵,向黄山方向飞去。落到地面,本想立刻奔向黄山的,可是在刚落 地时听到一个传闻,使他大惊失色。

他在街上走时听到路人在讨论,说青龙寨被官府给剿灭了。这使他又急又怕, 忙问在讨论的人‘ ‘“老伯,这件事是眞的吗?”

那个人是个黑瘦的老头子,透着精明相,像个商人。

老头子看了他两眼,说道:“我有个亲戚在军营里当差,我是听他说的。”

一朗子忧心如焚,说道:“那里的人都死了吗?那几个头头呢?”

老头回答道:“听说土匪都被灭得差不多了,只是没抓到赵青龙。要是抓着还 不得凌迟处死?官府可直恨着他呢!”

一朗子长吁一 口气,心想:赵大哥没事,柳妍、怜香、血痕她们就不会有事。 老头子又说道:“这世道越来越不好活了,又要到乱世了。”

一朗子忙问道:“这话怎么说?”

老头又是顿足又是捶胸的,说道:“朝廷又给百姓加了好多税,我那间鞋店都 要关门了。然后朝廷还要对高丽国开战,官兵不够就到处抓丁 ;皇上又下令选三千美女进宫,还要造宫殿给她们住。

“唉,逼得各地百姓都过不下去,有姑娘的赶紧嫁出去,有小伙子的赶紧躲起 来。好多地方受不了,都反了,朝廷就派兵到处围剿,青龙寨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正说着话,后面人声嘈杂。

只见一群青年人跑起来,一伙官兵在后面追,乱喊乱叫的。

老头心好,忙说道:“小伙子,你快躲起来,让官兵看到你,你就得去当兵了。” 说着话,把一朗子往一家饭馆里一推,他自己也慌忙走了。

一朗子在饭馆里躲了 一阵后,见外面平静下来后又重新走回到街上。长长的街 上根本没几个人,那些人也都是些老人、妇女和孩子。他一阵心痛,暗想:这个狗 皇帝,昏君一个,这么逼百姓,不是等于把百姓往火坑里推吗?百姓不反才怪一,百 姓都反了,你的江山还想要吗?你自己的狗命都保不住。

他终究是担心青龙寨的事,腾云驾雾地来到青龙寨。

到山上一看,到处都是尸体和烧过的房子,昔日气派的房子都没了,山上的旗 帜烧的烧、倒的倒,鲜血也已经干涸了。

一朗子不胜叹息,心想:官逼民反,要是朝廷做得正,何至于出青龙寨这样的 土匪呢?他山上山下都绕了 一圈,不见一个人。

只见青山连绵,绿意深深,不见亲人,令人惆怅。

他坚信赵青龙等人没事,以柳妍的本事不会那么容易死,怜香和血痕必定跟在 身旁。这么一想,心里踏实许多。

下山来到泰安城,又遇到抓丁、抓美女的事。一伙官兵连问都不问,见一朗子 是个年轻人,上来就抓。一朗子怒了,拳打脚踢,几下就将他们打倒在地。当他们 在地上哼哼呀呀时,他已经扬长而去。

一朗子心想:“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想要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得找当 官的人,我去找他们县官理论一下。

他快步来到县衙想找县官,但守门的不让他进去。

一朗子一顿拳头,将那个几个守门的打翻在地,冲进衙门。不料衙门里头空空 荡荡,只有一个师爷在房里写字。

一朗子叫道:“快叫你们县官滚出来见我。”

师爷见他怒火冲天,眼睛瞪到极大,像是发威的狮子,心里怕得很,赶紧作揖 陪笑脸,道:“公子尊姓大名?找我们县太爷有何贵干?”

一朗子冷笑几声,说道:“我是青龙寨的人,你怕不怕?快说,狗官在哪里?” 说着,拍拍腰上的脸,眼中露出杀机。

那师爷一听是青龙寨,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说道:“大爷,你别杀我。 我们县太爷去省城了。公子来县衙做什么?不怕坐牢吗?”

一朗子怒问:“剿灭青龙寨,你们老爷有份吧?”

师爷陪笑道:“大爷,你一看就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你想,我们老爷是朝廷官员, 朝廷下令去剿青龙寨,他敢抗命不遵吗?他是有多少个脑袋?领着朝廷俸禄,怎敢 不为朝廷办事?”

一朗子听他说的有理,大模大样往椅子一坐,说道:“抓壮丁、抓美女、加赋税, 你又怎么解释?百姓本来过得就不好,这不是官逼民反吗?你们老爷难道不怕百姓 要他的脑袋吗?”一拍桌子,把桌上的一个茶碗震倒在地,啪一声,摔个粉碎。

师爷的脸变得像苦瓜一样难看,说道:“回大爷的话,这事也不能怪我们家老爷。你想,壮丁、美女、加税的事都是朝廷下的令、都是皇上下的旨,我家老爷只 是奉命办事。他不办事就得倒台;换了大爷你在这个位置,你能怎么办?抗旨不遵 会被灭九族,大爷得替我们家老爷体谅一下。”

一朗子想想也对,说道:“依你说,我该怎么办?去找知府还是巡抚呢?” 那师爷眼珠子一转,说道:“公子替天下苍生考虑,实在可敬可佩。依我看, 你就算是找知府、巡抚也没有用,他们虽然比我们老爷的官大,却也改变不了朝廷 命令。想改变这一切只有找根源,从根本上解决。”

一朗子瞇着眼睛瞅着,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上京城?”

师爷点点头,陪笑道:“没错,大爷是聪明人,一点就透。这些事找别人都没用, 只有找皇上,他句话顶万句。他说这些事都可以停,就可以停,百姓就不用被 折腾,也就有福了。”

一朗子也不傻,说道:“皇帝是九五之尊,寻常百姓岂能如此容易见着?” 师爷点头道:“就是。所以,我劝大爷还是算了,那个地方安全就往哪走。别 管这些国家大事,你也管不了的。”

一朗子问道:“百姓怎么办?就得受欺侮吗?被去当兵,女儿也被抓走,乖乖 交税吗?”

师爷一脸苦涩,说道:“这些事只有皇上说了算,咱们这些百姓能怎么样呢? 还不是像只蚊子似的,说被拍死就被拍死吗?”

一朗子盯着这位师爷,说道:“你是个聪明人。但我很想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你说怎么办?‘”

师爷被盯得心惊肉跳,说道:“大爷,你要是非得救他们,那就去京城找那些 大臣吧,或者直接面见皇上提出你的意见,也只能这样了。”

一朗子想了想,站起来说道:“我问你,你知道不知道赵青龙和他的娘子去哪 里了?”

师爷犹豫着不敢说。一朗子抽剑架到他的脖子上,说道:“不说我就砍掉你的 脑袋。”

师爷上冒了一层冷汗,说道:“密报上说,赵青龙跟柳妍等人逃窜到太湖,跟 那里的太湖帮混在一起,听说要闹事。”

朗子长吁 口气,放下剑,说道:“我不杀你,不过,今天的事,你最好别 说出去,否则你不会有好下场。”

师爷用袖子擦擦汗,说道:“大爷,你放心吧,小人绝不会说出去。”

一朗子嘿嘿几声冷笑,昂首挺胸,大步而去。经过门外时,守门的还在地上哀 号呢。

走在大街上,一朗子心想:看来要解决百姓的苦难,就得去找那个昏君;自己 身世的事还是先放一边吧,嫦娥姐姐不是说过,要自己做点对百姓有益的事吗?现 在是时候了。

一朗子心急如焚,使出腾云驾雾之术,飞向京城。

到郊外已是夜晚,他找家客栈住一夜,盘算着明天进城打听皇宫位置的计划。

次日天明,他向城门方向走去。

这是条山路,周围是长长的山。这条路上不只有他一个人走,身后还有一些农 民,赶着牛马往城里去,不知道想干什么。

等离城门不远时,从门里出来一顶红色轿子,周围有四个丫鬟,还跟着十几个家丁,看穿着可以猜到是大户人家。

一朗子有注意到,那十几个家丁佩刀挂剑,观察他们的步伐,应该个个身手不 凡,其他丫鬟的身段和相貌也不俗。一朗子心想:不知道这轿中女人是哪家阔太太 或者娇小姐?

当他距离那轿子还有十几步远时,身后突然传来奔跑声,回头一看,吓了 一跳, 有十几头马嘶叫着,像发疯了似的朝自己冲来。

一朗子啊地一声朝一边闪去,嘴里大叫道:“快躲开,这些畜生疯了!”

这些马像一阵风从眼前穿过,一朗子看到马屁股上插着短刀,伤口仍淌着鲜血。 他恍然大悟:这不是畜生疯了,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再看身后,那些农民早亮出刀剑,哇哇怪叫着向前方冲来。

再看轿子那边,十几个人簇拥着轿子躲到一边。那些马像是训练过的,一直往 轿子哪边跑。那些家丁的速度哪里快得过屁股被插了 一把刀的马?现在轿中人的处 境很危险。

在关键时候,那些家丁分作两路,一路挡住马匹,一路护着轿子往城门撤退。

哪知道,从城中又杀出十几个农民,造成两下夹击之势,逼得那些家丁不得不 分出一部分挡住他们。

于是情况就乱了。七、八个家丁快速出手,成功挡住疯马的进攻。

经过这些家丁 一阵子的拚杀,马匹被被杀死了,而他们自己也是全身是血,还 有五、六个死于畜生的蹂躏之下。他们顾不得看一眼同伴,赶紧回身救轿中人。因 为畜生后面的农民们已经冲到轿前,跟四个丫鬟斗在一起。

四个丫鬟年纪不大,最大的不过二十岁左右,但身手相当厉害。四人各守一角, 农民们根本没法接近轿子。不过那些农民也相当了得,无论是使刀还是用剑,都舞 得很有章法,看样子也知道他们绝不是普通农民,不知道是什么人要对轿中人不利。

四女各自发威,拳打脚踢,撂倒七、八个人,剩下的仍然不退。

为首的黑大个叫道:“弟兄们,加把劲!抓住轿里的娘们,大哥重重有赏。” 没死的人都跟着大叫起来。

从城里冲出来的那伙人也伸手不凡,经过凶猛拚杀后,原本与他们对战的家丁 全数被歼,他们也只剩下三、四个,收拾一下也往轿子这边冲过来。

这下子,四个丫鬟挡不住了。

其中一个从轿里扶出一个美妇,叫道:“夫人,快跟我来。”拉着夫人的手, 往城门方向跑。

那帮农民岂会善罢罢休,大叫着追上来,将二女围在当中。

夫人显然是见过大场面的,当此危急关头还能鎭定,怒视着敌人,说道:“你 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为首的黑大个见夫人美貌,便嘿嘿淫笑,说道:“美人,妳是谁我们不知道, 但我们大哥下令请妳走一趟。妳要是不听话,我们这些弟兄可不客气了,他们好几 天没有闻到女人味了。”说话,淫笑出声。

夫人哼广一声,说道:“我劝你们还是放聪明些,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官 府不会放过你们的。”

黑大个嘿了 一声,说道:“贱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给我上,谁先抓 到她,就归谁一夜。”那些农民早就垂涎夫人的美色了,一窝蜂地冲上来。

夫人的那些丫鬟和家丁都聚拢到跟前,跟那些农民大战起来。

这是场生死之战。不时有残肢断臂飞起。其中有一只手从夫人的头顶飞过, 落下一滴血,滴到夫人的脸上。夫人伸手一摸,吓得尖叫一声,花容失色。

农民们志在必得,而夫人的保镖和丫鬟也绝不后退,于是喊杀声中,不时有人 倒下,死于非命。

此时,从远处的山道上,又跑来十几个骑着马的农民。

夫人见了,悲叹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抵在心窝上,随时准备自杀,她 宁可死也不愿受贼人的污辱。

她这时候反而不怕了,她怒视着这些敌人,虽不知他们是谁,也明白肯定是土 匪,跟这些家伙是没法讲理的。

一朗子躲在一旁观战,始终没有参与。

因为他不知道谁好谁坏,不知道应该帮谁。可是他见到这位夫人岌岌可危时, 大起怜悯之心。

打从这位夫人一露面,就给他一个好印象。这位夫人看年纪也不过三十出头, 穿着紫色长裙,生得面如满月,唇如涂丹,娥眉凤目,头插珠翠。拥有出色美貌且气度不凡,还有一副好身材,腰细如柳,高胸圆臀。

一朗子见了暗暗称赞,心想:这位夫人的姿色和魅力不比我的柳妍姐姐差!看 她的面相不像是恶人,我可不能见死不救。要我亲眼看着大美人落入贼手,于心何 忍心呢?

当夫人身边只剩下四位丫鬟和三个伤痕系系的家丁保护时,一朗子觉得出手时 候到了。他悄悄地上了农民骑来的一匹马,向阵中冲去,嘴里大叫道:“大哥有话, 快点住手丨”

那些农民一愣神,停手了,夫人的人也停手了,正好喘口气。

一朗子乘势冲进圈内,经过夫人跟前,身子俯低,伸臂一揽夫人纤腰,抱起夫 人放在自己的的身前,然后一夹马肚子,四蹄如飞地跑走。本想跑进城里,不料城 门却关着,没法子了,只好一转马头沿城墙跑开。

在那些农民一愣神的工夫,一朗子已经跑远了。

那些农民很快反应过来,骂道:“他妈的,快点追!他不是跟咱们一伙的。” 上了马,拚命追去。

夫人的人也关心夫人,急忙追上去,在心里为夫人祈祷,希望救走夫人的人不 是坏人。

为了安全起见,朗子调转马头,往山里跑去。拐过几个弯之后到了树林深处, 见周围的树长得茂密高大,心生一计,搂着夫人的腰,飞到一棵大树上。那树又高 又大,伸出的一根枝杈和磨盘差不多粗。

他坐到树杈上,将夫人搂在怀里。夫人像做梦一样,一直阖着眼睛,连一朗子 的相貌都没有看清。但是透过对方搂腰的身体接触,还有气息和声音,知道是一个 年轻男子,俏脸不禁红了,芳心跳得好快。因为她这辈子只与一个男人亲密接触过, 而且那个男人早就死了。

坐在对方的怀里实在是不好受,自己可是一个端庄的女人。挣扎了下,睁开 美目,转头一瞧,对方也在瞧她。哦,他眞年轻、眞俊俏、眞文雅,又活泼,很有 吸引力。

他朝她一笑,在她的耳边说:“别乱动,那帮兔崽子还没有走。等他们走了,我再放开妳,我不是存心占妳便宜。”

他这么一解释,使夫人的脸更热了 ,不禁别过头去,不敢接触他的目光,而身 子还在人家怀里。突然,她觉得屁股下面有根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不禁有点慌乱。 她是个过来人,也是个成熟的女人,当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只听树下好一阵子乱骂,渐渐安静下来。不过一朗子并没有动,他是个细心的人,担心敌人在使诈。

也不知道在树上待了多久,夫人觉得他的东西顶得自己好难受,便悄声说‘ ,“可 以下树了吧?她的声音柔美悦耳,透着少妇的风情,令一朗子心里发痒,但他没 有对她无礼,自己毕竟不是淫贼!

他笑了笑,说道:“应该没事了。”仔细确认树下已经没动静,便搂着夫人的腰,跳到树下。

一朗子前后察看了 一下,说道:“没事了,这些家伙都走了。”

夫人长吁一 口气,想起刚才的惊险,感到心有余悸,向一朗子道了万福,说道: “刚才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一朗子还了 一礼,说道:“夫人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我应该做的。 夫人住在哪里?我送妳回家。”

夫人再次道谢,彬彬有礼地问:“公子,不知道你尊姓大名?”

一朗子回答道:“不敢。我叫朱朗,夫人怎么称呼?”

夫人哦了 一声,说道:“公子这姓好!是国姓。妾身闺名杨飞飞。公子若不见外, 叫我杨姐好了。”

一朗子满心欢喜,说道:“杨姐好。”

夫人也觉得他很亲切,像亲人一样,说道:“朱兄弟,今天要是没有你,只怕 我只有死的份了。幸好你及时出现。”

一朗子笑道:“这是我和姐姐的缘呢。”

二人说说笑笑,很是投机。双方离得那么近,一朗子越发觉得这是一位很有身 分、魅力的女人,不知道是哪家官太太?因为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透着高 贵优雅的气息。

贵妇人杨飞飞问道:“不知道朱兄弟从哪里来,到京城有什么事要办吗?姐姐能不能帮你什么忙呢?”

一朗子望着她美艳而眞诚的脸,说道:“不瞒姐姐说,我来京城是为了见皇上。” 杨飞飞一怔,盯着一朗子上上下下扫量一番,说道‘ ,“朱兄弟,你没有功名, 也不是官员,无端见他干什么?他可不是一个普通百姓能见的。”

一朗子脸色变得郑重,说道:“姐姐,我明白妳的意思。可是妳知道吗?当今 百姓活得多苦?又是选美女进宫,又是抓丁当兵,又是加赋税的,百姓活不下去就 起来造反,天下都要乱了,妳知道吗?杨飞飞脸色也变得忧伤,半天没出声,说道:“朱兄弟,你眞是一个忧国忧民 的好青年,可是国家的事你管不了的。”

一朗子咬咬牙,慷慨激昂地说:“管不了也得管。我一看百姓受苦,心里就受 不了。我要面见皇上,劝他改变主意,不要再倒行逆施。”

杨飞飞听罢,脸上露出苦笑来,说道‘ ‘“朱兄弟,你眞是一个孩子,太天眞了。 我也不瞒你说,我的家人有好多都是朝廷官员,他们跟你一样,都想让皇上收回旨 意。结果怎么样呢?死的死,关的关,廷杖的廷杖,流放的流放。

“皇上这个人就是一意孤行,总是由着性子来,从他即位那天开始就那样。只 是现在更过分了,什么事都自作主张,这个江山确实危险了。

“最近又想到什么长生不老之术,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道士,要炼什么仙丹。 难道忘了秦始皇的教训了吗?弄得大家都没辄了。他宠信宦官、亲近奸臣,君子和 忠臣根本没办法。”

一朗子失声道:“那怎么办?”

杨飞飞摇摇头,说道:“只好眼看着一艘船慢慢沉没。记住,朱兄弟,以后千 万不要随便在京城说出你的眞名,以免给你和家里人带来麻烦。”

一朗子嗯了 一声,说道:“谢谢姐姐提醒。”

一 一人边说边往山外走。山路崎崛,杨飞飞走起路来歪歪扭扭,随时都可能跌倒,一朗子只好伸手去扶,无意碰到她的胸脯,弄得杨飞飞俏脸下子红了,还发出啊 地一声。

一朗子忙道歉道:“对不起,姐姐,无心之过。”

杨飞飞美艳、高贵、成熟的脸上,红得像酒,妩媚地白了 一朗子一眼,哼道:“朱兄弟,你也不是好人。”可是她的手还是扶着他的胳膊走路。

一朗子闻着她身上飘来的花香,听着她的莺声燕语,望着她的俏脸,一阵阵心 醉。他心想:我那位贝姐姐也算是一位贵妇,可是她的高贵只是小家碧玉的高贵, 这位杨姐姐却是那种大家族千金的高贵。也许她的家人在朝廷有很显赫的地位,不 然不会有这样的气质。

离山口还有一段距离时,便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

杨飞飞脸上一喜,说道:“有水耶,我要去洗个脸。”一朗子便扶着她往水声寻去。

七转八折,穿过草丛和树林,连路都没有还是想法子走过去,因为这样,杨飞 飞的长裙也被林子里的树枝划破了,但她不在乎。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他们终于来到水边,那是一条小溪,前不见头,后不见尾,有三丈多宽,发出 潺潺的水声。

杨飞飞见水中石头和水草清澈可见,欢呼道:“这水眞清!一定很甜。”说着 便蹲下来,捧起水喝着,又洗起脸来。

看她高兴得像一个小姑娘似的,一朗子心情也大好。从身后看她,屁股被裙子 包得圆圆的,能见到它的形状和大小,绝对是诱人的美臀,腰肢又那么细,这使得 一朗子嗓子一干,忙将目光移走。他心想:可不能这么看她,看多包准会流鼻血。 我可不是淫贼,我是一个见义勇为的侠客!

这时候,只听见扑通一声,一声尖叫响起。

一朗子低头一看,杨飞飞失足落到水里了,一脸慌张。杨飞飞高声叫道:“朱 兄弟,快救我!”

一朗子说道:“妳别急,我来了。”说完,跳下水,游到她跟前,让杨飞飞搂 住他的脖子,再向岸边游去。

上了岸后,两人全身湿透,直往地上淌水。杨飞飞连头发都湿淋淋的,幸好没 有呛到,人很安全,急道:“衣服都湿透了怎么办?搂住一朗子的脖子不放,像 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一朗子搂着她的腰,安慰道:“别怕、别怕,有我在。”他看看太阳,又看看 地形,说道:“咱们找一个地方把衣服晾干了再走。”他见小溪对岸有草坪,便抱着杨飞飞跳过去。

杨飞飞阖上眼,紧紧的搂着他,又像做梦一样。平生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 搂在怀里,而且又是武艺不凡的年轻男人,她心里又喜又羞,又觉得别扭。

对岸的草然又大又绿,像铺地氆似的。在草坪尽头,他找到一个大窝棚,足够 容下两、三个人。

一朗子兴奋地说:“杨姐,快脱衣服!咱们到窝棚里坐着。”说着,自己快速 脱光衣服,转眼间便光溜溜了。

杨飞飞别过脸去,不好意思看他。一朗子明白她的窘态,见她衣服贴身,肌肤 隐现,可以从大腿和胸脯看出轮廓,非常诱人,便说道:“杨姐,放心吧,我不会 碰妳的。我先到窝棚里去了。”将衣服展开摊平,然后连蹦带跳地进了窝棚。

窝棚呈三角形,里面铺着厚厚的干草,前面有半截门,人坐在里面还能看到外 界脖子以上的高度。一朗子坐在里面,见杨飞飞还呆立着,就催促道:“我的好姐姐, 快脱衣服,快来!这里眞舒服。”

杨飞飞朝着窝棚说:“你不准偷看,朱兄弟。”

一朗子喊道:“我不看就是了。”便缩着脖子躲起来。那边的杨飞飞便慢慢地 脱起衣服来。

一朗子偷偷露出头,盯着杨飞飞看。一件件衣服落地,美人的肉体露出来了, 肌肤如雪,曲线起伏,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充分表现出成熟女人的丰腴 之美。她腰肢之细、屁股之圆、大腿之长,眞叫人着迷!她一手捂胸,一手捂阴, 向窝棚走来。

她的胸脯不小,岂是她的胳膊能挡住的呢?在胳膊上下,仍能见到波涛起伏。 另一手也不能完全遮住秘处,还有几根绒毛出界了,在风中忽闪着。

走起路来细腰摆动,大腿肉微颤,俏脸红艳艳的,目光带着羞怯和紧张,像是 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见一朗子瞪大眼珠子看她,她故作严肃地说:“不准看我,偷看会长针眼。”

一朗子心里暗笑,嘴上说:“我不看就是、不看就是。”往草上一躺。

杨飞飞开门进来时,正看到他平躺在地,胯下翘起一根大南傍国,南傍国粗如小臂, 龟头大如鸡蛋。她几乎惊叫出声,活了半辈子,除了丈夫的之外,还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玩意呢。

见到杨飞飞呆站在那,一朗子见她如此,便笑道:“姐姐,来躺我身边。”

杨飞飞心里乱跳,说道:“你别碰我。”心想:就算他想要干那事,我也无法 阻止。

一朗子笑道:“放心好了,我从来不强奸女人。”说着话,往里挪挪身子,背 过身去。

杨飞飞便犹豫着躺下来,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生怕对方把手伸过来,或 者将身子贴过来。

躺了 一会,杨飞飞见他没有动静,稍稍放心。转身看他,只见那健壮的后背和 腰臀。他的身体白净、匀称,不像是练武的,倒像个读书人。比起自己丈夫的黑胖 和臃肿,不知强了多少倍。尤其是这个男人的年轻,更不是丈夫所能比的了。

只可惜自己是个红颜薄命的人,年轻时便守寡,独守空房那么多年,虽有男人 勾引自己,但自己始终没有就范。

想到这,便转身为自己的苦命而情不自禁流下眼泪。只听一朗子说:“妳怎么哭了?是害怕吗?我都说过了,我从不强迫女人的。”

杨飞飞擦擦泪水,说道:“难道你没有过女人吗?不太可能吧?”

一朗子呵呵一笑,说道:“杨姐姐,我有好几个娘子,还有情人呢。不过都是 她们自愿的,没有强迫。”

杨飞飞心里有点不爽快,说道:“你可眞有本事,有那么多的女人,是靠什么 手段呢?‘”

一朗子说道:“靠的是颗眞心。我从来不骗她们,她们很喜欢我。”他转过身, 见杨飞飞肩膀颤抖,说道:“杨姐,妳又哭了吗?目光扫过她的背后,嘿,这娘们, 一流的身材,皮肤光滑得像瓷器,泛着柔和的亮光。妈的,她男人眞妈的有福气。 要是自己强迫她,就可以得到她了;不过,不能那么干,强迫的话一点乐趣都没有。 杨飞飞回答道:“我没有哭,只是有点冷。”说着,又缩缩肩膀。

一朗子提议道:“不如妳到我的怀里来,咱们抱在一起会暖和的,反正咱们也 不是没抱过。”

杨飞飞大羞,轻声说:“我到你的怀里也行,不过只是暂时借用一下你的胸膛,不准起坏心眼。”

一朗子说:“好的。”狂喜着从后面贴上来,二人身体便重迭了。胸贴背,腿 挨腿,肉棒顶到她的屁股上,令她芳心忐忑,扭了扭腰,躲闪着南傍国的骚扰。可是, 有一只胳膊环了过来,搂住她的细腰。她眞担心这手会往上或者下去,只怕那时她 无力反抗。

二人肉体无间隔地贴在一起,热量相互传递着。杨飞飞果然不冷了,可是那异 样的感觉越来越强,使她多少年古井无波的心起了骚动。那股欲望从她的腹下升腾 起来,越来越热,越来越烈。

同样,一朗子也受到了诱惑。试想,一个正当娇艳时期的大美女在你的怀里黏 着、靠着,身为一个男人,你会无动于衷吗?你会坐怀不乱吗?对方肉体传来的香 气和嫩滑,使他的肉棒越来越硬,顶在对方屁股上,很不安宁,很想钻进那个销魂 孔里,滋味一定很美。

杨飞飞和一朗子的内心都在挣扎着。杨飞飞想:要是他想插入,我该不该拒绝? 一朗子也在想:我眞的要当淫贼吗?眞的要破了自己的原则吗?不,我不能那么做,我从不强迫女人。想到此,一朗子还是收回胳膊,并将身体后撤,退开一步的距离。 他觉得这样做才能减轻一些诱惑。

杨飞飞见此,芳心稍安,又有一点失望,忍不住问道:“朱兄弟,你怎么了?” 话一出口随即后悔。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姐姐国色天香的外貌,再加上冰肌玉骨的身子,我 要是不离远点,只怕要变成淫贼了。”

杨飞飞不禁噗哧一笑,说道:“我已经老了,还美什么?早就已经不吸引男人 了。朱兄弟你眞会说话。”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的背后扫视着,越看越爱看,这玉体眞像是能工巧匠能玉雕 成的,肩膀和腰臀,美不胜收,曲线起伏,是那么的惊艳、那么的撩人。如果说自 己不想干她,肯定有病。但为了自己的人格、为了不伤害他人,还是得忍住。

一朗子很眞诚地说:“姐姐,我说的都是实话。虽然妳年纪比我大,不是青春 少女,可是妳知道吗?少妇比少女更成熟、更有韵昧,也更吸引男人。”

杨飞飞听着心里舒服,说道:“是吗?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说到后面已经不胜娇羞,自己听起来都像是在勾引他。这样的话,不该出自她的口。

一朗子苦笑着说:“我答应过姐姐,不能对妳无礼,而且我救了姐姐,要是那 么最,跟那些土匪有什么区别呢?除非姐姐心甘情愿,我才敢靠近妳!”

杨飞飞脱口而出说:“我不愿意。”随后芳心一痛,说不出话来。她想想都觉 得奇怪,对方贴得太近自己就害怕他,生怕出事;对方离得远些又有点失落,究竟 怎么了?按理说,自己才刚刚认识他,关系生疏,怎么能由着他随便搂抱,还脱光 衣服相处?太可怕了,我怎么能跟他这样?

杨飞飞芳心的失落越来越重,彷佛自己已经老了,完全失去魅力。这么一想, 她突然觉得好委屈,忍不住落下泪。这下子哭出声来,肩膀直抖,身子也跟着颤着, 屁股肉都随着抖。

一朗子不解其意,呑了一 口 口水,忍不住问道:“妳怎么了,姐姐?”

杨飞飞转过身来,已经泪流满面,比带雨梨花还美。往下看,两团大乳房鼓鼓的, 虽不如贝姐的壮观,但也很够瞧的,圆圆的小腹下是精致卷曲的绒毛,这样子眞叫 男人疯狂?

一朗子干着嗓子问道:“姐姐,我该怎么帮妳?‘”目光坏坏地在她的胸腹上逡 巡着,心想:我想当个君子也当不成了。

杨飞飞也顾不得那么多,一头钻进一朗子怀里,大声哭着,哭得一朗子好心酸。 玉体在怀,乳房挤着自己的胸脯,滋味眞好。还有下面,毛对毛地磨擦,若不是彼 此的玩意不在一条在线,早就一杆进洞了。

一朗子大享艳福,一手抱着她,一手在她的后背及腰臀抚摸着,安慰道:“姐 姐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妳这一哭,让我觉得我好像强奸妳呢。”

杨飞飞停止哭泣,泪眼朦胧地望着他,说道‘ ‘“你没有强奸我,可是比强奸我 还可恶。”

一朗子还问道:“为什么?杨飞飞呜咽着说‘,“我们俩都这样了,就算我出去说自己清白,会有人信吗?”

一朗子说道:“可是我们什么也没做?这可冤枉我了。”

杨飞飞又趴到他的肩膀上,说道:“朱兄弟,我们今日有缘,你怎么对姐姐, 姐姐都不会反对。”说到后面,已像是蚊子哼。

话说到这里已经到头了。一朗子心中狂喜:杨姐姐这话的意思就是同意我上她。 这太好了,既然妳愿意的话,那就别怪我了,是妳让我操妳的,妳不让我操,我还 想强迫妳呢,这下省事了。

一朗子很感动地说:“姐姐,弟弟眞有福,我一定会让妳觉得很舒服的。”说 着话,一翻身,将杨飞飞压在身下。

一朗子看着她的俏脸,泪水未干,俏脸绯红,散发着成熟美人的魅力。她的美 目也在望着他,又羞又怕又喜。

一朗子说道:“姐姐,我喜欢妳。”说着便吻住她的红唇,像吃美餐般的品尝 起来,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

杨飞飞随着男人的非礼,体温再次升高,呼吸再次加重,鼻子不由发出快乐的 哼声,腰臀也本能地扭起来。

稍后,一朗子身子稍偏,使杨飞飞露出下体。他的唇在亲她,一只手已经来到 小穴,在那里探索起来。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豆豆上、花瓣上留下了风流的痕迹。

杨飞飞忍不住淌出大量的淫水。她已经多少年没有这样淌水了?本来已经忘掉的欲望又重回到身体中了。

当一朗子的舌头试图伸进她的嘴里时,她张嘴配合他,将粉舌奉献而出。两条 舌头亲得眞好,杀得难解难分。杨飞飞也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南傍国玩耍,她已经多 少年没熟悉这东西了,再次接触,心花朵朵开。她心想:老公,飞飞终于有人疼了, 自从你走了之后,我是多么寂寞。你看,这么俊美、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来干我,你 一定不会怪我吧?

随后,一朗子将嘴移到她的乳房上品尝,手指则塞进她的妙穴里玩弄,淫水越 来越多,玩得杨飞飞四肢乱动,腰臀乱扭乱挺,红唇张合着,呻吟着说:“坏兄弟, 你快点上来,姐姐受不了你的折腾,不要再逗我了,姐姐很需要你。”

一朗子心中大喜,吐出一边的奶头,又将另一边奶头吃进嘴里,抬起头说:“姐 姐,我喜欢听女人说好听的话。妳说点好听的,弟弟的干劲更大。” ‘ 杨飞飞羞得瞇着眼,哼道:“坏弟弟,你想让我说什么呢?”心里明白,那一 定不是什么好听的。

一朗子舔着奶头,奶头已被舔得又挺又大。一朗子说道:“妳就说:‘朱兄弟,快操姐姐的骚屄吧,姐姐的骚屄好痒!,”

杨飞飞一听,羞得阖上眼,双手捂脸。对她来说,这话太下流、太恶心了。她 身分高贵,何曾说过这种粗话?他丈夫活着的时候,夫妻俩干事时,她连羞人一点 的姿势都不肯做,何况是说粗话?

一朗子轻轻咬着奶头,说道:“姐姐,快说,妳不说,我可不干。”

杨飞飞从张开的指缝里看他,说道:“你这个坏弟弟,这种无耻的话,你也让 我说,你还让不让我做人?”

一朗子看着她的羞样,哈哈大笑,说道:“我说杨姐姐,妳怎么还跟小女孩子 似的?妳知道吗,男女之间好起来、干起来,只求快活就行,管那么多干什么?

“妳没听人家说,女人出门要像贵妇,在厨房要像主妇,在床上要像荡妇吗? 在床上不会贱,哪有男人喜欢呢?快点吧,求妳了,姐姐。难道妳以前在丈夫面前 都没说过这种话吗?”

杨飞飞仍然捂着眼睛,说道:“他也要求过,可是我不干。我是个贵妇,怎么 能那么不要脸呢?”

一朗子唉了 一声,说道:“妳这个女人眞是太古板、太守旧了。让我来给妳好 好上一课吧?”说罢便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抬起她的大腿,抱着她的屁股,将嘴 凑上去,先对小穴吹一 口气。

就这么一下子,就使杨飞飞发出欢叫:“啊,坏弟弟,你干什么?不能这么做。” 她长这么大,从未有男人这样对她。

一朗子并不答话,轻咬着豆豆,吮吸着她的小穴,还用舌头扫着她的花瓣,害 得杨飞飞大呼小叫、淫水猛流,全进了一朗子的嘴巴。

强烈的刺激和异样的快感,令杨飞飞全身颤抖不止,她觉得自己彷佛已经飞上 天一般,太美妙、太爽快了,原来被男人这样舔是这么的舒服!

她双手抓着草,左右摆头,偶尔还仰头,大声浪叫道:“弟弟,姐姐求你了, 不要再害我了。”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姐姐,那妳快点求我操妳丨”步步紧逼。

为了解决小穴的骚痒,杨飞飞只好狠下心,小声说:“坏弟弟,姐姐求你了, 快点操姐姐的骚屄吧,姐姐的騒穴痒死了。”声音宛转动听,又带着羞意和不安,别有风味。

一朗子笑道:“好姐姐,不要急,我现在就操妳的骚屄。”说完,趴上去,对 准水汪汪的小穴就插进去,发出“噗哧”一声。

一朗子的大肉棒顺利地顶到深处,杨飞飞忍不住雏眉叫道:“朱兄弟,你的棒 子好长好粗,要出人命了 !”

一朗子微笑道:“姐姐放心,包妳爽得不想回家!”虽然杨姐的年纪不算小, 可是小穴紧得像处女似的,紧紧包着肉棒,令一朗子舒服得直喘出气。

杨飞飞娇喘不已,呻吟着说:“朱兄弟,你一定要温柔点!姐姐已经好多年没 被干了。”

一朗子大为得意,说道:“姐姐,今天咱们有缘,兄弟一定叫妳过足瘾,叫妳 连作梦都想着我。”说着话,屁股耸动,肉棒在穴里出出入入,感受着美女小穴的 好处。

杨飞飞啊啊地叫着,双腿一会高举,一会放下的,红唇不时张阖着,银牙不时 咬着,说不清是苦还是甜。小穴像只小手一样不时捏着肉棒,乐得一朗子简直想大 叫,这女人眞是天生尤物。

大肉棒插了十几下,杨飞飞就已经要疯狂了,嘴里哼叫道:“朱兄弟你眞好! 插得姐姐骨头都变软了。加快些,姐姐还想更美些。”

一朗子匀速地插动,说道:“姐姐不怕疼吗?‘”

杨飞飞瞇着美目,带着几分荡意地说:“就是被兄弟你给插死,姐姐也认了, 总比独守空房好。”那个眼神、表情,足以杀死男人了。

听杨飞飞这样说,一朗子还犹豫什么?振奋精神,鼓足干劲,拚命干起来,像 敢死队攻打城堡,发扬着鞭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

一时间,小窝棚里响声大作,春色无边。男女的灵魂都在狂欢中腾飞,都从对 方的身体上得到最美的东西。

杨飞飞的身体敏感,加上久不行房不禁插,没插到千下,她已经欢叫着到了高 潮。她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身体,不让他再动,柔声说:“兄弟,先歇一歇吧,你 太猛了,简直像头老虎似的。”

第五章 忘情大战

一朗子心中充满骄傲,小穴包着肉棒,一波波快感令他每根神经都那么舒坦, 心想:不知道是谁家的贵妇,不但人长得漂亮,身材这么好,连下面的小穴都是重 重迭迭的,操她的男人有福了。要是以后也能经常操她就好了,也不知道以后还有 没有机会?

一朗子望着她红晕、兴奋又带着几分羞涩的脸,说道:“杨姐姐,妳的小穴夹 得我美死了,要是以后能经常操妳就太好了。”

杨飞飞听了又羞又乐,说道:“我的好兄弟,咱们能有一次夫妻之缘已经很不 错了。姐姐有这一次,这辈子都知足了,不敢奢望还有以后丨”

一朗子动情地说:“姐姐,妳的丈夫死了吗?”

杨飞飞幽幽一叹,说道:“他死很多年了。”

一朗子说道:“既然妳没有主,那就跟我吧。”抬起点身子,双肘拄在两旁, 两只手握着丰满的白乳房,放肆地着玩着,一会按扁,一会拉起,还将奶头揉捏、 拨动,令杨飞飞不时发出娇呼声。

杨飞飞皱眉,带着几分凄凉说:“好弟弟,你对我眞好。可是咱们之间的障碍 太多,根本没法子清除,除非出现奇迹。”

一朗子笑道:“有什么不可能?现在就是一个机会!妳被我给抢跑,我带妳远 走高飞,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保证谁都找不着,这样咱们就能结合了。”

杨飞飞大为感动,双手在他的背上抚弄着,说道:“好弟弟,谢谢你,姐姐谢谢你了。不过嘛,我不能这么做,我不想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再说了,我也不想让 你时时刻刻活在被追杀的命运里。”

一朗子大为丧气,说道:“这么说姐姐就忍心和我分离了?‘”

杨飞飞感慨道:“兄弟,你这辈子只怕干不成大事了。”双手又抚摸着他的俊脸, 仔细端详着这个趴在她身上,肉南傍国还充实着她小穴的小男人。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这么说?^杨飞飞微笑道:“你连一个一夕之欢的女人都放不下,自然干不成大事。”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那可不一定。我就干一件大事让妳瞧瞧,看我是不是 了不起的男子汉。”说着话,屁股活动起来,大肉棒又一下下的干起杨飞飞,干得 下面噗哧、噗哧直响。

杨飞飞被插得又呻吟起来,哼叫道:“坏兄弟,这就是你要干的大事?姐姐眞 是服了你。”

一朗子嘿嘿笑道:“这当然是大事了,没有男人干女人,人类都会灭亡,这还 不是大事吗?”说着,凑上嘴,吻着她红唇,双手握着乳房,大肉南傍国狠劲操她、顶她。还享受着销魂的艳福,那滋味叫人发疯!

稍后,一朗子调整姿势,双臂挎着她的玉腿,抬着她的屁股,自己跪在她的腿间, 将大南傍国插进去。这个姿势不错,在动作的时候,能看到大乳房像波浪似的起伏着, 还能看见肉南傍国在女人下面的出入之势。

这女人不但脸漂亮,下体也很美。她的绒毛不多,分布均匀,两片花瓣薄薄的, 微微凸出,颜色淡淡的。

每当一朗子抽棒时,穴里的嫩肉随之翻出,带出一股浪水来;再一插时,嫩肉 又回去了,出入之间春水不断,下体一片狼籍。

一朗子看得心潮澎湃,盯着女人下面被自己插动的样子,征服欲大起,大肉棒 狠狠地干她,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女人的花心干碎似的。

杨飞飞大声浪叫着:“好弟弟,你想要姐姐命啊?姐姐要被你给干到没气了。 你干吧、你干吧,要姐姐死在你的南傍国下也行。”叫声高低起伏,闻之发狂。

一朗子气喘如牛,说道:“我的好姐姐,妳好浪,妳的样子眞叫人着迷。我好 想操妳一辈子,让妳一辈子都感受到我鸡巴的好处。”

杨飞飞浪叫道:“你操吧,操死姐姐吧,姐姐也喜欢上你了。”身子像鱼一样 乱摆乱跳,不能停歇,充分表现出一个女人的浪劲和骚劲。在她的记忆中自己好像 从未这么放荡过。不过欢爱的时候已经顾不得了。

一朗子又将她摆成侧位,一条玉腿屈着,露出妙穴。那里已经水汪汪的,直往 外流。将大肉棒插入,一手抓乳房一手抓屁股,低头便可见肉棒插穴。动作时,可 以看见菊花的收缩、屁股肉的颤抖。

一朗子将淫水抹到菊花上,将小指塞进去。

杨飞飞大叫道:“坏兄弟,别弄我那里,怪痒怪疼的。”

一朗子一边抽动肉棒,一边塞菊花,说道:“姐姐,妳这里有没有被男人干过? 妳想不想试试?/杨飞飞浪哼道:“没试过,也不想。我那男人活着的时候也想干那里,我没有 答应。姐姐也不能让你干。”

一朗子笑道:“不干就不干,没关系。”话虽这样说,但手指可不放松对她的 騒扰,使杨飞飞不时在浪叫中插入几声惊呼。

之后,一朗子又将杨飞飞翻过身,躺在草上,张开大腿。一朗子趴上她的身子, 将肉棒塞进去,轻柔地插动。

杨飞飞回眸一笑,媚态横生,说道:“坏弟弟!你的花样可眞多,多少姐妹被 你害了?”

一朗子笑道:“我没有害她们,我是在爱她们。每次我干她们时,她们也像妳 一样高兴。”说着话,亲上她的嘴,含着她的舌头,肉棒同时动作着。

一会儿,一朗子又坐到草上,让杨飞飞面对面骑上来,双腿盘腰,双臂勾脖子, 二人一边干一边舔舌头。那种甜蜜劲,像是新婚夫妇一样。

一朗子干得兴起,干脆站起来,抱着她的屁股走出窝棚,一边走一边插她。杨 飞飞哪有过这般经历,在男人的动作下,身子一窜一窜的,又新鲜又有趣。她还看 到旁边的树林和草坪,还有凉风吹到脸上和身上,还听到小溪的流水声。周围没有 一个人,就他们就两个。

杨飞飞一边感受着肉棒的出入,一边说道:“好兄弟,会不会被人看到?二一朗子自信十足地说:“不会的,这里很偏僻。这里好像专门是给咱们俩干事用的。”摆成马步,双手托住杨飞飞的屁股,大力干起来。

杨飞飞啊啊浪叫,叫声超过溪水声,传出好远。

又干了半个时辰,杨飞飞高潮了两次,再也受不了 一朗子的征伐,便乞求道: “好弟弟,你也射了吧,姐姐的小穴都被你给干肿了。再干下去,姐姐眞要没命了, 难道你愿意看姐姐死吗?”

一朗子笑道:“当然不会。我还要姐姐当我的马,一辈子被我骑。”说着便将 她放在草坪上平躺,用男上女下姿势,又是一次激烈的战,在杨飞飞悦耳的浪叫声中,一朗子将憋了半天的精华全射到她的穴里,射得杨 飞飞连喊带叫,将一朗子抱得紧紧的,像是怕失去他。

欢爱过后,他们一〖句话不说,倾听着对方的呼吸声。他们拉着手四目相对,都 觉得心里好甜蜜,觉得这才是人生。

由于疲倦,二人相偎着睡着。醒来之后已是日落西山,彩霞满天。衣服已经晾干, 一朗子殷勤地服侍杨飞飞穿衣。

杨飞飞配合着他抬腿、转身、伸臂等,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熟练而优雅,可以想见,她被人家服侍惯了。

四目相接,两人都觉得好美好幸福。穿好衣服,彼此都变回文明、高雅的人, 再不似刚才那般狂野放纵。

一朗子看了看天色,说道:“姐姐,我送妳回家吧。”

杨飞飞俏脸上掠过一丝不安,说道:“好兄弟,咱们分开后,你还会记得我吗?” 她似乎很在意这个问题。

一朗子很诚实地说:“当然会,我还会经常和妳相见,和妳干刚才那事呢。”

杨飞飞露出苦笑,说道:“只怕姐姐没有那个福气。我也想和你厮守在一起。 自从我男人死了之后,我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开心过、舒服过。要是上天可怜我,让 我和你过一个月的好日子,一个月后,就算马上死了,我也不悔!”

一朗子一掩她的嘴,说道:“姐姐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只要妳喜欢我,我 喜欢妳,不论妳住在哪里,被谁限制着,我都会想法子去会妳。”

杨飞飞大受感动,说道:“好弟弟,有你这话,姐姐就没白跟你好一场了。”

一头钻进一朗子的怀里,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和强壮。

时候不早了,一朗子领着杨飞飞出山上路。一路很平安,到城里雇一辆车往她 家方向走去。

一朗子和杨飞飞坐在车里,亲昵地搂抱着,说道:“姐姐,妳家住在哪里?” 杨飞飞说道:“把我送到河北会馆就行,那里有我的亲人。”说罢,搂着脖子 献上红唇,跟一朗子狂吻起来。一朗子把舌头收回,她的粉舌就会跟上去,一朗子 不明白她为什么变得这般热情。

一朗子伸手揉她的胸,枢她的下面,弄得杨飞飞受不了,掀起裙子,脱光下裳, 又放出男人的大南傍国,勇敢地骑上去。

二人深情地相吻着,随着车子的走动,身子一晃一晃的,大肉棒在小穴里享受着乐趣。

没有激动烈的动作,只有小幅度地运动,那种滋味比起惊涛骇浪般的情景更叫 人难忘。

杨飞飞在他的耳边低语着:“好弟弟,你的玩意眞好,我喜欢你操我,眞恨不 得天天晚上都被你操,操死也行。”

一朗子听得大乐,每根毛孔都张开般的舒服,说道:“好姐姐,妳眞是一个妙人, 能操妳这么多次,我知足了。”双手伸进衣服,抓弄着大乳房。

双方不说话,轻松地挺着身体,享受着鱼水之欢。

路并不远,可是由于过度投入,飞飞又高潮两次,一朗子又在她的穴里射了 一 次,然后两个人腻在一起,久久不肯分开。

到了河北会馆,里面早有人出来迎接,对杨飞飞恭恭敬敬,像对祖宗似的,使 一朗子更对杨飞飞的身分疑惑起来,心想:她亲人的官一定很大。

当离别之时,杨飞飞反而变得坚强,深情地望他一眼之后,便咬牙走进会馆。

一朗子望着她的背影,心想: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她,就像贝姐一样,像流 星一般突然出现,又流星一般倏然消失,留下的痕迹却一生不灭。

他不知想了多少回贝姐,多希望能再见到她,可是人海茫茫,世界辽阔,又要 到哪里寻她呢?

一朗子决定先在城里找个住处后再做打算。他离开会馆不久,对面走来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老头子,生得一脸凶相,脸上长满黑斑,双眼像要吃人似的。他还是 个瘸子,走起路来一脚高,一脚低。

一朗子本来没注意他,只是双方擦身时,老头子突然停下来,一双白多黑少的 大眼睛盯着一朗子不放,像要看到他的骨髓里似的。

那目光一会惊,一会喜,一会悲,一会又满心欢喜。

一朗子被盯得不舒服,想快步离开。

不料那老头叫道:“年轻人,你别走,我有话说。”边说话,身子边颤抖。

一朗子只好回过头,说道:“老伯,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呀!你叫我有什么事 吗?”

瘸老头蹒姗地走过来,盯着一朗子的脸,说道:“小伙子,咱们在哪里见过吧?”

一朗子打量他几眼,见他瘦骨嶙峋,个子不低,但很面生,于是很肯定地说:“咱 们没见过,这是头一回见面。”

老头上上下下看了他一会儿,说道:“不对,小伙子,咱们肯定见过。我猜一 猜就知道,你今年十八岁对吧?”

一朗子一愣,没等他回答,老头又说:“你肯定姓朱吧?‘”

一朗子心里惊讶,心想:我十八岁没错,是师父告诉我的,但连我冒充朱姓他 都能猜出来,眞是厉害。

一朗子笑了,说道:“老伯,你是算命的吗?”

老头满意地一笑,说道:“我不是算命的,但我猜得很准。我还知道你从来就 没见过父母。”

一朗子目瞪口呆,说道:“为什么?难道你知道我的身世吗?不可能,没有人 知道我的身世的。”

老头哈哈大笑,笑得流下眼泪,然后又呜呜地哭起来,一朗子觉得不解,说道: “老伯,你怎么了?”

老头望着一朗子,露出慈祥之色,说道:“孩子,你知道吗?我这些年一直在 找你!找得你好苦。要不是为了找你,我可能早就死了。”

一朗子听得一团雾水,说道:“老伯,难道我是你的儿子吗?”

老头连忙摇头,说道:“那可不敢当!”

一朗子大受震撼,心想:我终于要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我是谁的孩子,我的父 母是干什么的?听说不是普通人家,至少也是老爷、太太家的吧?我该不会被人骗一朗子很冷静地说:“我和你素不相识,我怎么能相信你呢?”

老头想了想,说道:“很好、很好。孩子你做事很细心。这样吧,明天晚上你 到天坛前的小吃部找我,我在那里等你。我会拿出证据,跟你讲你的身世。”之后, 朝天仰望,又哭又笑的,像疯了似的。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那你现在干什么去?‘”

老头回答道:“我的老病又犯了,我得去治病。为了你,我得多活几年!不然 我死不瞑目。孩子,不要跟人说今天的事,不然咱们两个都会出事。”

一朗子嗯了 一声,说道:“我答应你。”

老头望了 一会儿一朗子,还是一瘸一拐地走了。摇晃的姿势,像是随时都会倒 下似的。

一朗子到附近找一间客栈入住。在自己的房间里,他心里非常高兴,想到自己的身世即将要揭开了,不禁手舞足蹈,心想:我久别的父母!你们在哪里?你们还 在世吗?你们儿子想念你们呢。

又想到青龙寨,赵大哥、柳妍、怜香、血痕,都叫自己放心不下。不知道现在 他们的吉凶如何?

又想到新认识的杨姐,心里好美,越想她越觉得不舍,只是这一切都像梦,连 她的身分都不知道。

又想到自己来京的目的,心想:我得想法子面见皇上,把我的意见告诉他。他 听了便罢,要是不听的话,我就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办事。为了天下的百姓 之福,我也拚了,就算是送掉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他找到老板问皇宫的位置,只说自己是外地来的,从小就想看看皇宫,好不容 易来一次,怎么的也得在外面转一下,不然可就白来了。

老板告诉他皇宫的路径后,一朗子便带着剑向皇宫方向而去,不久便离皇宫不 远了。这时候天还没有黑透,远远便看到雄伟的城楼。找到一处高处,展目一望, 宫殿威严,楼阁重重,令人望而生畏。

一朗子看着,心想:这就是皇帝住的地方,天下都归这个地方管,皇宫那么大, 那么多人,只有皇帝一人是男的。后宫里的美女全是他的,太他妈的神气了。自己 的艳福也算不浅了,可是和皇帝比起来,还是有太大的差距。

自己才干几个女人,皇帝光后宫佳丽就有三千人,听说又要选三千人进宫。妈 的,一个男人干那么多的女人,忙得过来吗?需不需要帮忙?皇帝老兄,需要的话, 吭一声,小弟我免费支持你。

想到美妙处,想到销魂处,胯下的玩意又硬了起来。他心想:要是让我在皇宫 里住一个月、玩一个月,就算是一个月后砍头的话,我也愿意。这一个月的生活是 神仙日子,比别人几辈子都美。

天色渐渐黑透, 一吕门外亮起灯笼来,照得一片通明。守宫的武士们站得笔直, 还有一批批侍卫挑着灯笼围沿宫墙巡逻,寻常百姓哪敢靠近?是的,谁都想多活几 年的。

望着那神秘的皇宫,一朗子心想:要不要今晚就进去转一圈?也许运气好能马 上找到皇帝。不过嘛,首先得熟悉一下地形。

他悄悄地向宫墙靠近,远离武士和巡逻兵。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向背人处。他来 到宫墙前,一瞧,这墙好高!从下往上看,怎么样也有七、八个人高吧?要是轻功 不好,还眞不好进去。

他离开一段距离,观察一下地形,就打算一跳而入。

看准位置,咻地一下纵起,不幸的是,刚起来一人多高,就被墙里飞出的一物 踩中。

没错,那是一个人,速度很快,踩中一朗子的一侧肩膀,将他又踩回地面。

由于事出突然,来不及反应,一朗子便躺地了。那人也身子失衡,趴在一朗子 身上。

不过不是头挨头,腿挨腿的,而是头脚相反,更巧的是,彼此的下体正好在对 方的嘴边。一朗子凭感觉都知道那是一个女的,而且很年轻,长相应该不差。

因为他凭着这人的体重和气味就知道,她身上的香气像是茉莉花香,淡淡的又 韵味悠长。

女的也好不到哪去,男人的大肉棒隔着裤子正好触到她的嘴上,好像还有腥味她呆了 一呆,立刻尖叫一声。叫声在黑暗中听来简直石破天惊,能震破人的耳 朵,吓得一朗子一跳。

叫罢,那女的从他身上跳起来。这时候,巡逻队听到了,嚷嚷道:“谁在那里? 干什么的?”凌乱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

女子怔了怔,看看地形,转身就跑。

一朗子也猛地跳起来,叫道:“哥们,等等,别把我甩了。”朝着她的影子追去。 女子展开轻功,脚步无声,像离弦之箭一样快,身形美妙。

一朗子使劲追去,却始终隔着几丈的距离而无法拉近。这使一朗子大惊,心想: 这是谁?这么厉害?想要追她,得使出腾云驾雾的本领才行。

一 一人窜房过脊,形如闪电,不知不觉间已经出了城、来到野外。虽然把追兵甩 开了,一朗子仍然没追上那个女子。他心想:这到底是谁?居然这么厉害。

来到一片野地,四周尽是山。女子停下来转身看他。今晚没有月亮,所以也看 不清她的模样。但能看到对方中等个头,身材窈窕。

一朗子走近才看到她蒙面,两只眼睛在黑暗中明亮而宁静。一朗子停下来,对 方问道:“这位大哥,你为何跟着我不放?”声音优美而文静,语气客气而礼貌, 这使一朗子对她的印象大好。

一朗子喘几口气,暗叫惭愧,心想:这姑娘大气不喘一个,跟没事人似的,而 我显得逊色了,看来我学这人间的轻功并不成功!

一朗子一抱拳,说道:“姑娘,妳刚才砸了我一下,使我受了重伤,也不能就 这么走了,怎么也要给点赔偿吧?”

姑娘对一朗子还了个礼,歉意地说:“对不起,这位大哥,那是无心之过。你 需要多少银子,我赔给你就是。”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钱是身外之物,提那玩意干啥呢。对了,妹子,妳进 皇宫干什么?瞧妳的身手,可不像宫女或者妃子,妳不会是进去散散心吧?”

姑娘沉吟着说:“大哥往皇宫去是为了什么?难道也为散心吗?”

这姑娘并不傻,把问题又踢回来。

一朗子觉得自己也不是要干什么坏事,也不怕让人知道。他长叹一口气,说道:

“是这样的,我想进宫找皇上讲理。”

姑娘咦了 一声,说道:“你见过皇帝吗?你跟他有什么过节吗?他跟你不讲理 吗?”

一朗子便把自己忧国忧民的情怀再次表达一番,那姑娘重新打量一下一朗子, 感叹道:“大哥,想不到你还挺高风亮节的,小妹佩服。只是你这样干没有用,皇 宫大得很,有几千个宫室,你知道皇上住哪里?还有,即使找到他又怎么样?他会 听你的劝说吗?以前劝他的人多了,现在也都没人劝了。因为都没有好下场。”说 到后面,语气黯然了。

一朗子哦了 一声,说道:“我说小妹妹,听妳的意思,妳跟他好像很熟。”

姑娘说道:“我不认识他,只是听说的。”语气变冷了。

一朗子问道:“妳还没有告诉我,妳怎么会从皇宫出来呢?”

姑娘回答道:“最近手头紧,就到皇宫里取点钱。”说着,拍拍肩上的包袱。

一朗子这才注意到她背着东西。

一朗子眨眨眼睛,说道:“想不到像姑娘这么文静的人,原来是干这一行的。”

姑娘说道:“让大哥见笑了,生活所迫。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很文静?”

一朗子回答道:“凭感觉就知道。我喜欢文静温柔的姑娘,而妳就是这种类型 的。”

姑娘脸上一热,说道:“谢谢大哥夸奖。”

一朗子见夜色茫茫,田野寂寂,也不能在这里站一夜,说道:“小妹子,咱们 再见了,时候不早了。”

姑娘问道:“大哥还要去皇宫走一回吗?我看没必要,你要见皇上也不一定非 得夜闯皇宫。”

一朗子说道:“还有别的好法子吗?”

姑娘说道:“法子多了。比如,他经常出去打猎,你可以在半路找他。他有时 要到皇陵去,有时还要祭祖,有时喜欢到戏园子,有时喜欢去吃花酒^”

一朗子一拍大腿,说道:“妹子,说得好,只是我跟他不熟,就是站在对面我 也不认识他。”

姑娘说道:“这个好办。有空的话,我画张像给你,你就熟悉他了。”

一朗子大喜,说道:“小妹子,你还会画画像?妳眞不是一般的毛贼!”

姑娘听了毛贼一词有点刺耳,但也没说什么。

一朗子说:“先谢谢了。对了,小妹子,妳要干什么去?已经天黑了。”

姑娘幽幽一叹,说道:“我想找我师父。”

一朗子关切地问:“妳师父住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姑娘回答道:“我师父住在江南,是江湖有名的侠女。”

一朗子说道:“莫非妹子要赶夜路?没必要吧。不如这样,跟哥哥去客栈,明 天天亮再走也是一样,不急于这一夜。”

姑娘犹豫着说:“谢谢大哥,这不太方便吧?”

一朗子笑了,说道:“小妹子,妳是信不过我人品吗?妳应该一看就知道我是 个好人,谁见了我都说我是正人君子,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像我一样的好人。”

姑娘听他自吹自擂,不禁噗喃一笑,又觉得有点失态,连忙伸手梧着蒙面的嘴。

一朗子唉了 一声,说道:“我是一片好意,如果妳愿意的话可以跟我回去。大 哥我走了,回客栈睡一觉,明天再想天下大事。”说罢,向她挥挥手,向城里走去。

姑娘想了想便跟上来,一朗子说道:“妳信得过我?”

姑娘笑答:“我知道大哥不是坏人。”

一朗子夸奖道:“小妹子,妳既文静又有眼光,眞叫人喜欢。”

姑娘听得脸上发烧,说道:“你喜欢我吗?”带着几分玩笑口气。

一朗子笑道:“小妹子,我喜欢妳!从妳砸我的那一穷起,我就喜欢妳了。怎 么样?妳订亲没有?要是没订亲,就给哥哥当娘子吧。”

姑娘听了大羞,轻哼一声,说道:“大哥,你好不正经喔,咱们才刚刚认识。 你再这样说,我就不跟你走了,你看来不像个好人。”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但我也不是一个坏蛋,是不是?”二人说说笑笑,来 到了客栈。

一朗子先进客栈,将窗子打开,姑娘从窗子飞进来。为什么这么做?姑娘蒙着 面又一身黑衣,会引人注意,带来不便。

关好窗子,点上蜡烛,再看那姑娘,一身合身的黑衣,也蒙着头和脸,两只眼 睛看起来像星星一样亮。

在一朗子的印象中,到人间之后,看到的所有美女,眼睛最美的就是贺星琪。 不过这姑娘比起那贺星琪来也不逊色。贺星琪的眼里有傲气、清高,而这姑娘的目 光中多了几分温柔和亲切。

姑娘没有坐下,到处看看,见房里只有一张床后便心跳加快,好像对方要强迫 她做什么似的。

一朗子看了看她的眼睛,说道:“小妹子,一会再要间房给妳,妳放心好了, 我这个人虽喜欢美女,做不到坐怀不乱,却也从不强迫女人。”

姑娘望着红红烛光下一朗子的身材和脸蛋,轻声一笑,说道:“大哥,一个男 人能做到像你说的这样就已经非常难得了。看来,你是个好男人。”

一朗子笑道:“好妹子,我以后会用行动向妳证明我是一个大好人。妳就等着 瞧吧。”

姑娘笑了笑,说道:“还没有请教大哥的大名呢,小妹玉婷。”说着向一朗子行礼。

一朗子还过礼,说道:“妳叫我朗大哥吧。玉婷妹妹,妳的轻功不错,一定是师出名门。”

玉婷摆了摆手,说道:“朗大哥过奖,我自小练武,向多名师父学艺过,各种 武功都学了 一点,只是每一样都不够精。大哥你也不错,我全力施展轻功,竟不能 把你甩开,大哥也非比寻常!”

一朗子笑道:“不敢当、不敢当的,都是入不得行家法眼的。”

一 一人谈起武功及江湖来都是眉飞色舞,一朗子将自己的江湖见闻讲出来,而玉 婷也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人越谈越投机,眞有相见恨晚之感。

一朗子望着她的脸,说道:“妹子,妳可不可以露出脸?隔着一层布说话很别扭!”

玉婷唉了 一声,说道:“朗大哥,我想我还是不要让你看脸的好。我是为你好, 我不想再悲剧重演了。”

这话令一朗子大为不解。

一朗子眨着眼睛看她,心想: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长得很丑?看这个身材和 眼睛,再听她的声音,他绝不相信她是个丑八怪。

一朗子很温和地笑了笑,说道:“玉婷妹子,我才不信妳长得不好看。就凭妳 的声音,就觉得妳是一流的大美人。”

玉婷瞇眼一笑,说道:“朗大哥,我什么时候说自己长得丑了。你误会我的意 思了。”

一朗子哦了 一声,说道:“那妳的意思是……”

没等玉婷答话,只听门外有声音,不是这个房门,而是这个客栈的大门。他听 到一伙人大吼道:“快点开门,不想活了吗?我们是东厂的人,要抓捕朝廷要犯。”

一朗子盯着玉婷,她的眼神有一点慌乱,她说道:“朗大哥,我先躲一下子。” 一朗子问道:“妳想躲哪里?”目光环视着全屋,觉得实在没有什么太隐密的 地方可以躲。

玉婷指指窗子,说道:“我先到外面避风去。”

一朗子沉吟着说:“他们肯定也把外面包围起来了,妳跑不掉的。对了,妳只 是去皇宫拿点钱财,不至于出动东厂的人来抓妳吧?”

玉婷轻声笑,说道:“我回头再向你解释。”

一朗子推开窗子,果然见下面已经围满官兵,火把成群,将外面照得通亮。他 有点担心。

一朗子说道:“玉婷妹妹,这么多人在外面,有把握避开他们吗?‘”

玉婷笑了笑,说道:“朗大哥,你放心好了。我对自己的轻功还是有信心的。 你也要小心应付。”说着,身子一晃,已经窜出窗子不见。一朗子心中大为佩服, 这姑娘的轻功太棒了,要不是自己会腾云驾雾,还眞不如她。

回转身子,脱掉外衣,钻进被窝。刚躺下,门就被人给踹开。一朗子装作害怕, 猛地坐起来,说道:“你们是谁?想做什么?我可没有钱!”

一伙握刀的黑衣人进来,一个比一个凶。

为首的是个独眼龙,脸上皮包骨,一脸凶恶。他像训练有素的狗,在屋里转了 一眼,还吸吸鼻子,冷冷地问:“有没有看到可疑人员?”

一朗子伸了个懒腰,说道:“我睡着了,睁眼就看到你们。你们应该不算可疑 人员吧?”

一个厂卫骂道:“混账东西,敢对百户大人这么说话,是不是活腻了?‘”

一朗子装作害怕似的,缩缩肩膀,都不敢看他们了。

独眼龙笑了笑,比哭还难看,说道:“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漂亮姑娘进来?那是 个朝廷要犯。你要是包庇她的话,与她同罪,要全家问斩的。”

一朗子小心地回答道:“没看到。要是有漂亮女人的话,我怎么能放跑她?男 人嘛,哪有不喜欢漂亮女人的。那个漂亮女人犯了什么事?‘”

那些厂卫都露出猥亵的笑容,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独眼龙嘿嘿两声,凝视着一朗子,慢慢走近他,说道:“那个女人进皇宫偷东西, 你说该不该死?帮朝廷将其抓获,朝廷有重赏。”

一朗子啊了 一声,说道:“她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进皇宫乱来,实在罪该万死。 她在哪里?我也要去抓她。”

独眼龙来到床前,使一朗子感觉冷冰冰的,心想:他要是出手的话,我该怎么 办?要不要跟他打一场?

独眼龙突然将他被子揭开。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怎么?百户大人对男人也 感兴趣吗?”脸上故意露出倾心的笑容。

独眼龙并没有看到要犯,大为失望,恨恨地退开,说道:“小子,不要胡说八道。 记住,见到可疑人,马上报告。”

一朗子响亮地答应一声,说道:“知道了。”

独眼龙领人走了,连门都不关上。一朗子听他们走远了,下地把门带上,嘴里 骂道:“他妈的,都跟土匪似的,哪里像官?”走到窗前,打开窗子,看到火把移动, 想必要到别处搜查去。

等他们去远了,一朗子轻声唤道:“好妹子,妳在哪里?没有回应,心想: 难道她悄悄走了吗?连个招呼都不打。

回转房间坐下,不由觉得一阵阵惆怅。虽说偶然相逢,连对方长相都不知道,一朗子却对她感兴趣了。可能他天生比较好色吧,对于有个性、有美貌的女人,很 缺少抵抗力。

这时,只听窗子一响,眼前香风一吹,一个人影已经俏生生地站在眼前。

烛光下,正是玉婷妹妹。

一朗子激动地拉起她的手,玉婷一羞,轻轻挣开,娇声说:“朗大哥,你怎么这样?”

一朗子连忙道歉,说道:“对不起,妹子,我是担心妳,生怕妳落到那帮家伙 的手里。那帮家伙根本不是人,是畜生!”

玉婷笑笑,说道:“我很好,没事的。”

一朗子问道:“妳躲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没有发现妳呢? 玉婷回答道:“我见周围全是人,就躲到房顶上。他们能耐再大,也不至于跑 到房顶搜查吧?”

一朗子夸道:“妳眞聪明。”看了看被掀开的被窝,说道:“妹子,时候不早了, 咱们睡吧。”

这话使玉婷的身子猛地一颤,像被寒风吹到似的,不禁低下头。一朗子连忙解 释道:“说错了。我是说,到睡觉时候了。我去帮妳再要一个房间,咱们俩不能住 一间。”

玉婷想了想,抬起头,鼓足勇气说道:“朗大哥,不必了。我就在这里将就一 夜吧,再要房间会使人生疑。不如这样,你到床上去睡,我坐桌旁睡就行了。”

这话可使一朗子受不了,说道:“妹子,既然妳这么信任大哥,大哥也不能让 妳受苦。得了,我坐桌边,妳睡床上好了。”

玉婷摇头道:“朗大哥,我可不能那样。”

一朗子固执地说:“这件事就听我的,我今晚睡桌子。快点上床去吧。好好休 息一晚,明天还有不少事要做呢。”

玉婷嗯了 一声,不再坚持,在上床之前,她问道:“朗大哥,你刚才不是要看 我的长相吗?还想看吗?只要你不怕发生悲剧。”

一朗子笑了,说道:“当然想看了。我不明白,看了妳的脸后会发生什么悲剧? 难道你的脸会杀人吗?”

玉婷格格一笑,说道:“只怕妹妹的蒲柳之姿,难入哥哥法眼。”说着,将头上、 脸上的布都扯掉。

一朗子眼前猛地一亮,只看了 一眼便被吸住,就像磁石遇上铁,再也挪不开目光。

他有生以来,见到最美的女人应该是嫦娥了。嫦娥被称为仙子,自然有仙子的美貌和风采;到人间以来,他认为最美的女性应该是贺星琪,无论是脸蛋、身材, 还是气质,都是无与伦比。

但是和眼前这个少女相比,还是稍逊一筹。因为这个少女可称上美若天仙。

你没法形容她的风采。她的美不是那种令人不敢正视、有距离感的。她是亲切 的、柔美的,她的美不是禁不住推敲和品味的,而是越看越舒服的。不仅如此,还 有种无比高贵的气质,使她与众不同。当她的双眼看向一朗子时,一朗子感觉自己 已经灵魂出窍了。

玉婷也不奇怪,对他的反应好像早在意料之中,便笑道:“朗大哥,我长得还 行吧?”

一朗子如梦方醒,说道:“风华绝代,美若天仙,比我的娘子们还美呢。”

玉婷一愣神,美目眨了 一下,说道:“娘子们?朗大哥娶了妻子?还不只一个 妻子吗?”

一朗子笑道:“正式娶回家的有一个,还有好几个没娶,也打算娶回来。她们 都喜欢我。”

玉婷大为佩服,说道:“以朗大哥的人品,有许多女人喜欢也是很正常的。”

一朗子就势问道:“那妹子喜欢我吗?”

玉婷瞇眼笑笑,说道:“喜欢,就像妹子喜欢大哥一样。好了,是该睡的时候 了。”说着,很轻巧地钻进一朗子的被窝。

一朗子贪婪地看了她一眼,便将蜡烛吹灭,屋里一片黑暗。他的一颗心跳得厉 害,眞怕自己难以自制,扑向玉妇。那少女可是仙女级,人间只怕找不到几个。

请续看《仙童下地狱》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