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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仙童下地狱(全本)-7

  
第三章 众美发威

嫦娥说道:“一朗子啊,你走的时候,我送你点礼物,就是那件护身符。”

一朗子想了想,微笑道:“姐姐送过我延寿丹了,是不是要把春宫图也送我,让我在无聊时打发时光。”

嫦娥摇头笑道:“送那个干什么呀?你下凡之后,必然还会有艳遇的,自有她们来陪你,我不用操心。再说了,那是护身符吗?”

一朗子望着美貌的嫦娥,说道:“仙子姐姐,我以后要守身如玉,只以你们三个为妻,别的女子我看都不看一眼。”

嫦娥呵呵一笑,理了一下秀发,说道:“得了吧,我的小坏蛋,面对美女,你能忍得住吗?再说了,咱们分开不知会多久呢,有喜欢的姑娘你就乐吧。不用担心我们,我们还是通情达理的。”

一朗子说道:“仙子姐姐,你每年不是都要下凡祭祀吗?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嫦娥点点头,说道:“只可惜每年也只能下凡一次,太少了。不过能去和你团圆,也聊胜于无啊。”

一朗子问道:“姐姐,你是不是又要把哪个徒弟送给我当礼物啊?”

嫦娥往他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骂道:“小坏蛋,你怎么这么色啊?我都把朵云和洛英给你当娘子了,你还不满足?你是不是要把我八个弟子一网打尽了,你才满意啊?真是个小淫贼。”

很不满地横了他一眼。这一眼,又妩媚又撩人,尽显女人的魅力,弄得一朗子心里痒痒的。

一朗子连称不敢,但心里不知道嫦娥仙子到底要送自己什么礼物。

嫦娥又说道:“我送你的这件礼物非常重要,能保证咱们日后总能不断往来消息。”

一朗子大为好奇,说道:“那是件什么东西呢?”

嫦娥却不说,说道:“好了,别乱猜了,等我送给你的时候,你就明白了,这件东西是你想都想不到的。”

一朗子不再猜了,说道:“姐姐呀,我哪天走好呢?”

嫦娥平静地说:“要走的,没法留住,等你成亲之后就走吧。玉帝的腰牌下来了,必须在十天以内执行。我马上就得让你成亲了,好让你和她们俩有亲热的时间。”

说到这儿,芳心有点黯然,毕竟自己不能光明正大地嫁给他,这不能不说是一件憾事。

一朗子再次将嫦娥搂在怀里,说道:“姐姐,谢谢你了。遇上你,是我的福气。不然的话,今生不知有没有机会下凡了。”

她的娇躯是那么温暖、那么柔软、那么芬芳,叫人不想放开。

随后,嫦娥下令,让一朗子后日成亲。这本在意料之中,让大家意外的是,新娘除了洛英以外,又增加了朵云。这让那六位姑娘睁大了美目,但也都明白,是一朗子改变了一切。

朵云和洛英满心欢喜,终于嫁给自己的心上人了。那六位姑娘一起到一朗子屋里道喜,每个人都向一朗子进攻,以示不满。

长着一双勾人大眼睛的荷痕说:“一朗子师兄啊,你一下子就娶了我两个师姐,有没有考虑再多娶一个呢?”

大眼睛向一朗子眨着,对着一朗子放电。

碧宵扭着细腰,在一朗子面前展示着自己优美的高挑身材,说道:“一朗子师兄,不如咱们也比比武吧,谁输了,也得答应对方一件事啊。”

这有点像个阴谋啊。

轻雾将一张娇俏的圆脸凑到一朗子面前,害得一朗子连忙退了两步,脸上直发热。只听轻雾说:“一朗子师兄啊,你别看我年纪小,其实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女子了。不信的话,我向你证明一下,不过,只能让你一个人证明啊。”

一朗子听了直想跑。

其他人一听,都嘻嘻笑起来。群美的笑声,莺莺燕燕的,也是非常动人的。

风花雪月姐妹也把美目盯着一朗子的俊脸,风花靠近一朗子,低声说:“一朗子师兄,成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最关键之处,你可没有告诉过我呀?”

一朗子忍不住想笑。

雪月也靠近他另一个耳朵,说道:“一朗子师兄,以后有机会,你可得跟师父说,让我们下凡哪。如果你忘了,我就跟师父说,你曾经摸过我们呢。”

听得一朗子头都大了。

还有一个红棉,比别人都勇敢。她干脆将一朗子拉到门外,拉到杏树最茂密、别人都看不到之处。一朗子虽然喜欢她胖胖的玉手,但还是说:“红棉,不大好吧?她们都在前面呢,大白天的,做起来虽然刺激,但是被人撞见就不好了。”

红棉听了俏脸通红,红得像柿子,甩开一朗子的手,笑骂道:“你个好色之徒,白日做梦的,谁说要跟你那个了?”

她捂着嘴,吃吃地笑,美目剜着他,一双大奶子一颤一颤的,令人口干舌燥。

别看她才十六岁,身体发育得极好,胸脯看起来比朵云的还大呢。尝过肉味的一朗子真想扒掉她的衣服,看看她肉体的真面目。

一朗子感觉自己的下面都有点硬了,连忙将目光移到红棉的脸上,努力将自己变成君子,说道:“红棉啊,你不想那个,那把我拉出来干什么?是不是也想跟我比武啊?”

红棉看左右都是花树,都是杏花灿烂,根本无人看见,便微微一笑,走到一朗子的身后,抱住他的腰,阖上美目,那对大胸脯便顶在一朗子的背上,让他觉得比碰到棉花还舒服。咽了几口口水,说道:“有话就说吧,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心想:你也想嫁给我,我是很愿意的。这个身材丰满,相貌如狐狸精一样迷人的姑娘,谁不喜欢啊。要不是跟前都有人,不然的话,一定把她推倒,干她的感觉一定很棒的。

红棉在他的耳朵上用嘴蹭了蹭,痒痒的,说道:“一朗子师兄,你到人间之后,替我留意着,看到好郎君,长相和人品都好的,一定要快点告诉我呀。等我自由了,我也要嫁人。”

这话犹如凉水泼脸,一下子让一朗子冷静下来,狠心地摆脱红棉的搂抱,转身面对她,说道:“原来你是想让我当媒人啊,我还以为……”

红棉抛了个媚眼,虽然幼稚些,仍然动人。她说道:“不然你以为什么呀?以为我也跟她们一样,犯了花痴,也想嫁给你呀?想得美。我不嫁给你,我要嫁给一个只有我一个女人的好男人,天天有他陪在身边,这才快乐呢。”

一朗子有点遗憾,人都是这样,凡是成为自己菜的,不太珍惜。但不是自己的东西,往往就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和占有欲来。

一朗子还是点头,说道:“好吧,我看到好男人,一定替你留意,以后让你嫁给好人家,过好日子。”

说这话时,脸上已经没有笑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儿,声音没了喜悦。

红棉见他那个模样,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娇躯颤着,大胸腩也颤抖不已,实在诱人。不知为什么,一朗子突然觉得很心酸。

红棉很喜欢看他这个样子,便凑上前来,大胸脯逼近,突然伸过嘴,踮起脚,在一朗子的嘴上亲了一口,发出“啵”地一声,把一朗子弄愣了。

一朗子回过神,将红棉搂在怀里,一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摸着。这屁股同样发达,又大又圆,肉多弹性好,手感极佳。可惜只摸了几下,红棉就挣出他的怀抱,满脸羞红地说:“干什么呀?占我便宜,我可没说让你摸。”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你亲了我,我也摸你了一把,咱们两清了。”

红棉美目盯着一朗子的眼睛,说道:“一朗子师兄,你老实跟我说,你喜欢我吗?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吗?”

她伸出双手轻抚着自己突出的胸脯,那裙子的布料,在胸处被顶起隆高了来。

一朗子看得眼馋,恨不得摸胸的手变成自己的。他将目光移开,说道:“红棉,你长得漂亮、性格也好、人见不爱,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只是你也知道,我已经不止一个女人了。所以,我不知道对你说什么好。”

红棉又上前,逼问着说:“那你希望我嫁给别人吗?”

她问得很认真。

一朗子毫不犹豫地说:“不希望。谁想娶你,我都想杀了他。”

说得又坚决又霸道,像在说仇人。

红棉高兴地笑起来,大胸脯又在颤动,也颤动在一朗子的眼前。红棉将胸脯靠上来,娇嗔地说:“你也太过分了吧!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发什么脾气啊?谁叫你那么多的女人!我不嫁给别人,难道还嫁给你吗?”

突然拉住一朗子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哦,真软、真挺、弹性真好。一朗子激动地揉着、按着、捏着、推着、旋转着,弄得自己呼吸变粗、想入非非,也把红棉弄得呼吸加快、脸上发烧,芳心都快跳出来了。

但她还是及时跳开,笑骂了一句:“真是大流氓、大淫贼,我不理你了。”

转身就走,扭腰摆臀的,故意勾引人,屁股都快把裙子撑破了。

一朗子张着没过瘾的手,喊道:“红棉,这算什么呀?”

红棉回过头,俏脸鲜艳,笑容灿烂,说道:“这算给你当媒人的好处,等你替我办成了,还有更大的好处呢。”

说罢,便消失在拐臀处的花树间。

一朗子望着自己的双手,回想刚才的一切,真像场艳梦啊!

宁静的月宫一下子热闹了起来。都多少年了,不曾这么热闹过。用了一天的时间,来做婚前的准备。扫地的扫地,洒水的洒水,缝衣的缝衣,贴喜字的贴喜字,连嫦娥都亲自动手搬动桌椅。大家一边干活儿,一边说笑着,心里充满喜悦。

作为新娘的朵云和洛英,这一天没露面。一朗子见别人忙着,自己却不知道干什么好,想帮忙别人还不愿意,说这种事是不需要新郎做的。

当天晚上,嫦娥没再招一朗子陪伴,让他自己睡。一朗子想到一下子要娶两个美女,兴奋得根本睡不着觉,直到夜半深更,才朦胧入睡。

次日,在张灯结彩的月宫,收拾一新的大厅里,嫦娥穿上大红的礼袍,容光焕发地坐在椅子上,等着一对新人的行礼,她的心里是又喜又酸。自己的男人要成亲,但娶的人不是自己,自然不太舒服了。

另一边,一朗子身穿红衣,戴上帽子,去迎接新娘。两位新娘都在同个房间等着,门口由月宫六美女把守。

进门前,一朗子受到了刁难。穿着一身崭新白裙子的红棉,红唇一噘,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说道:“一朗子师兄呀,你先别进来啊,要收红包的。”

旁边的五女回应道:“是啊,是啊,要红包的。”

一朗子带着傻笑,说道:“各位师妹啊,我身上没有钱啊,拿什么当红包?请各位行行好吧,放我进去。”

红棉双眉一扬,挺着大胸脯靠近一朗子,很认真地说:“没红包可不行,没有就别进门。等你什么时候有红包,我再让你进去。”

头一歪,还哼了一声。

一朗子急得抓耳挠腮,其他的五女则嘻嘻笑了起来。碧宵走上来,大个子往一朗子跟前一站,一点也不比他矮,说道:“一朗子师兄啊,你倒是想想招啊,你不是一直很聪明吗?”

一朗子双手一摊,说道:“可是我现在没钱呢?那能怎么办?不如这样吧,先赊着,以后再还。”

红棉直摇头,大胸脯向前再进,一朗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可不敢和她接触,说道:“红棉,有什么不行的?规矩都是人定的,可以改嘛。”

红棉指着房门,说道:“今天这个门我说了算,不给红包,休想进门,我说了算。”

荷痕的大眼睛在一朗子身上转了转,说道:“看来,我们也帮不了你了,得你自己想办法。”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红棉哪,不如咱们比武吧。谁输了,就听胜利的一方的。”

红棉摆了摆手,说道:“不比、不比,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谁跟你动武啊?想打,改天再打,今天不行。”

一朗子急得直转圈,跟新娘就隔着一个房门,却进不去屋子。风花、雪月姐妹也看着他笑,都不出声,诚心想看他的笑话。

一会儿,雪月在风花耳边嘀咕几句,风花便过来,在一朗子耳边说:“我妹妹替你出了个主意,保管你能进屋去。”

一朗子双眉一扬,心中大乐,问道:“什么法子,快说说吧。”

风花吃吃笑几声,然后在他耳边说:“我妹妹说,红棉是看上你了,你只要搂住她,亲她几口,她一心软,就放你进去了。”

一朗子听了,双眉一皱,说道:“这好吗?”

风花笑道:“我妹妹还说了,你要是不信的话,就在门外站一天吧,等到新娘自己出来为止。”

红棉见他们在跟前嘀咕,但听不到什么内容,只见一朗子的脸上,一会儿笑、一会愁,便不耐烦地说:“搞什么呢?快点啊!再不给红包,今天你就别进屋了。”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好吧,红包就在我身上,你过来拿吧。”

红棉听了,便眉开眼笑、喜滋滋地凑上来,并伸出手;一朗子突地一拉她的胳膊,她便进了他的怀里,不由分说,一下子吻在她的嘴上。

这突然的袭击,让红棉都傻了,她做梦都没想到一朗子敢当众亲她,而且还是亲嘴。不止如此,不是亲一下就完,还又舔又蹭,弄得红棉一下子大脑变得空白,身子也都软了,像做了艳梦似的,忍不住回搂住他的腰。

其他众女也都傻眼了,一个个美目都盯着看,忘了阖上嘴了。一朗子才意识到不能太过分,要是让屋里的两位知道,非打翻醋坛子不可。

亲了一会儿,便放开她,直接往房里走去。红棉舔了舔被亲的嘴唇,忽然间如梦方醒,满脸通红。为了自己的面子,她从后追上,往一朗子的屁股上就踢了一脚,轻声笑骂道:“你这个小淫贼,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朗子回头朝她一笑,说道:“以后我一定给你介绍个好男人嫁了的。”

红棉听了,大为恼火,娇哼一声,说道:“你这个混蛋,大家都看到了,你都对我这样了,我还怎么嫁得出去啊?哼,我要告诉师父去,让她修理你。”

说罢,便一跺脚,挺着大胸脯、扭着肥屁股,气哼哼地走了,不知道是不是真告状去了。

一朗子推开门进屋,只见两位美女都是礼服在身,红盖头蒙顶,正羞答答地坐在床头上,显得特别文静。

一朗子从身材便能分出谁是谁。他走上前,说道:“两位娘子久等了,我刚才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门神弄走。”

洛英娇声说:“相公啊,谁是门神?”

这声相公令一朗子觉得好新鲜。

朵云哼道:“你是怎么把她弄走的?是不是占她便宜了?”

虽当了新娘,仍然不跟他客气。

一朗子回答道:“就是红棉啊,说啥要红包。我就说,如果不让我进门,我以后就让她当我丫鬟,帮我洗脚、帮我做饭、帮我做家务,她就走了。”

洛英微笑道:“她才不肯呢。”

朵云说道:“只怕除了做家务,还要帮你生孩子吧?”

听来醋劲儿还挺大。

一朗子笑道:“朵云,我的小娘子,你又在乱说了。”

朵云立刻强调道:“一朗子,我不是你小娘子,我是大娘子。”

一朗子说道:“什么大的小的,都是我的人。来吧,咱们去拜堂,别让师父等急了。”

一手拉着一个美女,便往门外走去。门外那些美女也都跟上去,有的说:“两位师姐啊,你们以后可得管住他呀,他连红棉的主意都敢打。”

有的说:“两位师姐啊,要是他敢欺侮你们,告诉我们姐妹,饶不了他。”

有的说:“两位师姐啊,你们不知道刚才他是怎么对侍红棉的,我看红棉师妹现在还在师父跟前哭诉呢!”

有的说:“完了,红棉以后肯定嫁不出去了。”

这些言论弄得一朗子都想放声大哭。这些美女,是诚心要整自己啊!不害得自己被娘子罚跪洗衣板,是不会甘心的。谁叫你一朗子娶了她俩,而不娶她们呢?她们当然大有意见了。

朵云听到这些话,质问道:“一朗子,你刚才到底对红棉做什么了?”

说着便作势要把手收回。

一朗子连忙说道:“朵云,她们在开玩笑呢。等晚上洞房时,我再和你解释解释。”

并握紧她的手,生怕她飞了。

到了前庭,随着丫鬟放起鞭炮,新人们走到嫦娥跟前,在礼仪人员的喊号下,三人拜过花堂。

礼毕,嫦娥拉着两女的手,说道:“以后,你们就是一朗子的妻子了,要当贤妻良母啊。尤其是你,朵云,你脾气不好,爱冲动、爱骂人,以后可得改改了。万一你脾气太大,一朗子受不了,把你给休了,我可帮不了你。”

朵云哼道:“他敢?他要敢休我,我就让他以后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

这话听得大家哄堂大笑,有的笑得直不起腰,都觉得朵云直爽得可爱,但也不好惹,在今天这个大喜之日,都敢说这话。

一朗子听得直皱眉,心想:这个小辣椒、母老虎啊,什么话都敢说,连成亲也不顾,真够厉害的。

嫦娥听了也乐了,在朵云的手上拍了一下,嗔道:“你呀,就是不让人,以后有你吃亏的。”

嫦娥又对一朗子说:“一朗子,我把她们交给你了。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们。她俩都是孤儿,都是我养大的,就像我的女儿一样,你别让她们受委屈啊。”

一朗子望着她多情的美目,说道:“仙子姐姐,你就放心好了,我会拿她们当自己的心肝宝贝一样爱护她们。”

这话一出,众美都哇了一声,还鼓起掌来,她们的脸都红了,觉得一朗子真敢说,这种肉麻话都敢对师父说。要知道,师父可不只是师父啊,虽然没有什么名分,但她也是你一朗子的女人啊。

嫦娥笑着点点头,说道:“这样最好。好了,大家入席吧。”

这阔大的大厅里,已经摆好了两桌酒席。大家欢欢喜喜的各自坐下,在欢声笑语中,品尝着佳肴美酒。

两位新娘先被送入洞房,一朗子则陪着嫦娥众美饮酒作乐。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众美都被允许喝酒。酒一入肚,她们的俏脸都红了起来,显得分外鲜艳、动人,一双双美目更是水灵了。

她们一会儿看看师父,一会儿看看一朗子。看着师父今日特别美丽,秀发盘头,插着珠翠,一张俏脸简直是完美。她的脸在酒后也变得红润迷人,她也穿着大红衣裙,看着也像一位新娘。

一朗子的目光在嫦娥身上流连,心想:今晚也应该和她洞房啊。

众人正吃得兴高采烈时,有一个丫鬟进来禀告嫦娥:“主人,有两位自称是您好朋友的美女前来拜访你,一个说叫珍珍,一个说叫奇奇。”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两位是何许人也。嫦娥却一脸惊喜,一下便站了起来,说道:“她们来了呀?来得真快。好,我去迎接。你们继续喝酒吧,我把她们请到别处去。”

然后,她便快步走出去了。众美不明其中玄机,都看着脸如关公的一朗子。一朗子因为喝了酒,不但脸红了,眼睛也红了,幸好头脑还清醒。

他说道:“你们别看我啊,我也不认识这两个人。”

荷痕眨着大眼睛,说道:“怪事了,这么多年,也有不少朋友来访,就没听说有叫珍珍和奇奇的啊?”

红棉也转动着眼睛,说道:“说是美女,不会是一朗子的相好吧?”

她的脸上有了警惕性的笑容。

一朗子连忙摆手,说道:“我现在可是有家室的男人了,你可别乱说话啊。”

红棉呵呵一笑,说道:“来,咱们喝酒。要不尽兴,谁都不许走。”

说着便又给一朗子斟上了。

一朗子见她红霞满脸、双眼欲流,显得非常诱人,便说道:“我说红棉,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我可声明啊,我不喝了。”

红棉不满地挺着大胸脯,说道:“凭什么?你是不是男人啊?刚才大家敬的酒都喝了,到我这儿就打住吗?可没这道理。”

一朗子朝她拱拱手,说道:“你想喝的话,哪天我专门陪你。今天可不成,一会儿还得进洞房呢!那可是体力活儿啊!要是喝多了,我两个新娘都不会饶了我的。”

众美听到入洞房几个字,都有点不好意思,有的羞得低下头;虽不知具体内容,也知道那是很羞人的事。红棉借着酒劲,美目盯着一朗子的俏脸,说道:“没关系的,要是她们不让你入洞房,干脆,你跟我回屋吧,我陪你洞房好了。”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众美哇地一声,又目瞪口呆地都说不出话来。一朗子更是睁大眼睛,酒意一下淡了不少,愣了愣,望着红棉带着调侃的笑容,说道:“你别开玩笑了,也不怕大家笑你。你可是说过,你要我当媒人,帮你找好人家的啊。”

红棉潇洒地一笑,说道:“是啊、是啊,我是这么想的。我可以先和你好上,以后遇到好男人,我再嫁了,这也没什么吧?只当是婚前放纵一下,你也不吃亏。”

众美听了,都露出不满之意,有的更在心中骂道:贱货、不要脸,这叫什么女人呢?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可不敢跟你回房,我可不希望自己好过的女人再另嫁他人。”

心想:这丫头从哪里得到这么多的奇思妙想,跟别人就是不一样啊。

红棉噗哧一笑,说道:“胆小鬼,你倒想得美,和我回房,我还不干呢。我可是一个黄花闺女啊,冰清玉洁,哪像你呀,被人家用过多少次了。”

一朗子听得头疼,说道:“红棉啊,得了,我可不占你便宜,你还是干干净净的嫁人吧,我可不想害你。”

红棉故意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就算是现在我去嫁人,也不清白了。你想啊,你又是摸、又是亲的,我还清白得了吗?”

众美又啊了一声,更为惊讶。

有的问:“红棉,他真的摸了你吗?我们怎么不知道呢?”

有的问:“红棉,他啥时候摸的,在哪儿摸的?”

有的问:“他摸你哪个地方了?摸了多久?”

有的问:“他摸你的时候,你有什么反应吗?舒服吗?”

有的问:“他摸你,你没有有赏他耳光啊?”

风花睁着一双无邪的大眼睛,问道:“红棉,他是不是摸你的胸部了?我可听说了,胸部被男人一摸,会变大的。”

众美的目光,刷地一下子,都望向红棉的大胸脯,想判断一下她的胸脯有什么变化。

不用说,一朗子觉得坐不住,连红棉都哭笑不得。这群没接触过男人的姑娘啊,对这事情没有不感兴趣的。要怪,只能怪师父啊,也不给大家一个能接触许多男人的环境。

红棉端起酒杯,说道:“一朗子,我敬你了,哪天你对我感兴趣,你就说一声。”

一朗子也端起酒杯,说道:“红棉,你和众位姐妹都是我的好姐妹,我会尊重和爱护每一个人的。”

两人碰了杯,红棉一饮而尽,一朗子也只好喝掉了,心想:这个红棉啊,比朵云还难缠。

喝完一杯的红棉,有点头晕了,看着一朗子直笑。那笑容既有挑衅,又有幽怨,一朗子真想拔腿就跑,生怕她再闹出什么别的名堂,让自己接受不了。

正这个时候,一个小丫鬟来报,嫦娥仙子找他过去。一朗子向大家拱拱手,便逃命似的出去了,心想:这个红棉啊,真要命啊。跟个狐狸精似的,又迷死人、又缠死人。又想:不知道仙子叫我过去干什么?

到了仙子的居处,一走进去,便听见女人的欢笑声。当一朗子在嫦娥仙子卧室外的小厅见到二位客人时,她们正和嫦娥围坐桌前品茶聊天。

嫦娥站起来,看一眼一朗子,说道:“一朗子,我向你介绍两个大美女。这位是珍珍,这位是奇奇,你只好叫姨了。”

一朗子很有礼貌的施礼,两人也起来还礼。一朗子一打量她们,果然是大美女啊。一个穿着粉色的长裙,身材颀长,丰腴多姿,凹凸有致,生了一双桃花眼,是典型的勾魂女郎。当她的目光落在一朗子的身上时,一朗子顿时心跳加快。

另一位则身着青色长裙,俏肩柳腰,体态窈窕,面容端庄宁静,像是很有内涵之人。

两人虽环肥燕瘦,美态不同,但共同的特点是,都带着高贵之气,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女人。

落座之后,恬静的奇奇看了一朗子几眼后,便专心品茶了。而珍珍则不时用桃花眼打量一朗子,使一朗子心里直痒痒,心想:你别老看我啊,你长得这么美、这么勾人,我都想把你按倒了。

嫦娥介绍说:“一朗子啊,这两位是我近年结识的好朋友,她们可不是寻常的女子,她们也是懂得法术的。以后有机会,你要向两位阿姨多请教啊。”

一朗子微笑道:“珍姨、奇姨,我以后要向你们多学习了。”

奇奇淡淡一笑,说道:“不敢当。”

珍珍则笑道:“你要学东西,还是和你岳母学吧。她不但美丽如仙,本事也大得很,每个男人都喜欢她。”

说着美目就向嫦娥脸上一扫。

嫦娥瞪了她一眼,说道:“你这个当姨的,真是没个正经的,可别把孩子带坏了。”

珍珍的目光在一朗子的脸上瞧瞧,说道:“他哪里还是孩子啊?他今天都成亲了,要变成真正的男人了。”

嫦娥不禁笑了,说道:“珍珍呀,真不明白,你男人是怎么受得了你的。”

珍珍不客气地说:“娶了我,他都乐坏了。”

奇奇这时从身上掏出一只指环来,说道:“一朗子,送你一件礼物,以贺新婚吧。”

奇奇也掏出一件金钗来,递向一朗子。

一朗子连忙道谢,接到手里一看,一个金光闪闪,一个白光悦目。他虽不是内行,但也知道价值不菲。

一朗子正要收起,嫦娥抢先拿了过去,说道:“还是暂时放我这里吧,让你的两个娘子看到了,一定会吃醋的。”

一朗子嗯了一声,没有意见。之后,一朗子就和二女攀谈起来。主要是和珍珍,奇奇是不大出声的,只是静静地听着,很少插嘴,仿佛一切事情都与她无关。

珍珍则和一朗子聊得投机,尤其谈起剑法、法术等等,简直没完没了。她不但桃花眼落在一朗子的脸上和身上,一双玉足也在桌下磨蹭一朗子的腿,手也搔着他的手心,弄得一朗子心里痒痒的。

他心里纳闷:这个珍珍是谁啊,这么放荡,当着嫦娥仙子的面,就敢勾引我,她和师父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又过一会儿,嫦娥仙子说:“一朗子,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你回去陪你的新娘吧,我和两位还有要事相商呢。”

这时,珍珍的手突然伸到一朗子的胯下,认真地握着、捏着、按着,弄得一朗子差点叫出声来。

他连忙站起来,向三女点点头,就没命地跑出去,还听到珍珍放纵的笑声。那笑声又浪又迷人,是男人听到就想干她的那种。

离开嫦娥的住处老远,一朗子才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个珍珍是不是当妓女的?

她当着嫦娥还敢摸我的玩意,难道不怕我发作吗?难道不怕仙子姐姐发怒吗?她们二人是什么人?是和我们无为观一样,都是修仙学道的,还是和嫦娥姐姐一样,是仙女类的人物?

不过看珍珍的面相,应该不是妓女,即使是妓女,也是卖艺不卖身的名妓。嗯,不能是妓女,师父怎么会和名妓做朋友呢?

当他回到前厅时,众美还坐在那里等着他呢,只有红棉不见了人影。

一朗子问道:“红棉呢?”

碧宵答道:“她喝多了,被送回屋了。”

一朗子微笑道:“她不会喝酒,干嘛喝那么多呀。好了,大家散了吧,我也该回屋陪娘子了。”

轻雾说:“那可不成啊,现在天还早呢,你应该陪我们。现在,你是我们的,晚上才是她们的。”

众美哄笑。雪月提议道:“不如我们和一朗子师兄练剑吧。”

众人立刻响应,一朗子没办法,只好在众美的簇拥下,向练剑的杏花院子走去。

在杏树环绕、杏花绽开的院子里,一朗子在众美的注视下,脱掉新郎的大红礼服,身着白色内衣,手握长剑,展示自己师门所学的追风剑法。

众美都看得呆了、入迷了、忘了叫好了。那剑法又快又准又流畅,变化多端、奥妙无穷,不但实用,而且好看。由一朗子这样的帅哥用起,更是气势不凡、风采翩然。

只见他或刺、或劈、或扬、或扫,身体或腾空而起,或劈腿骑地,或弯腰如拱桥,或者晃肩如卸物;一招一式,尽善尽美,美不胜收。

众美原本就对他大有好感,这次又认真欣赏了他的剑术,更是佩服至极,自问修为达不到此境界,因此,对他的好感更增几分。而且,众美也都喝了酒,不如平常那么矜持,比较放得开;所以,她们大胆地望着一朗子,大胆地眉目传情,跟对待自己的情郎一样。

当一朗子收剑时,面不改色、气不长吁,仿佛没练过似的。那矫健的身形、俊美的面孔、友善的笑容、不俗的气质,都令众美芳心如醉。

她们并非是花痴,只因她们接触最多的男人目前只有一朗子一人。

雪月最先鼓起掌来,大家也都跟着喝采。雪月看着一朗子,说道:“一朗子师兄,你的剑术很棒啊,不知道在实战中效果怎么样呢?”

一朗子郑重地说:“追风剑法是我师父毕生的心血,自然实用性强了,这是他的得意剑法之一。”

雪月点点头,说道:“听说你师父还教了你们无影剑法呢,可不可以让我大饱眼福?”

一朗子很潇洒地笑了笑,说道:“严格地说,那不是一种剑法,而是随机应变的一种能力。那种剑法是无法演示的,只能在血战中发挥作用。”

众女听得似懂非懂。荷痕的勾魂美目在一朗子的脸上转着,笑眯眯地说道:“一朗子师兄,既然是练剑,不能让你一个人练呢,不如我们与你对阵吧。”

一朗子对于武学、剑法什么的,兴趣很大,说道:“好啊,咱们可以切磋一下,互相学习了,不知道哪位师妹先来?”

风花带着一脸的天真笑容,说道:“小妹不才,想请师兄指点指点。”

一朗子笑道:“好的,还请师妹手下留情才是。”

风花拔出剑,对着一朗子施个礼后,便发动进攻。月宫的剑法叫月女剑,是嫦娥自创的。这套剑法以绵密柔美著称,在风花的手下使出来,更为柔美,只是杀伤力稍弱。但一朗子不敢大意,仍仔细对敌。过了十几个回合,已经对风花有点佩服了,别看她年纪不大,一招一式,都使得很像样。那威力及修为虽不如自己和一焰子,但跟一湖子等人有得拼。

一会儿,风花退下,雪月又上来了。众美一个个和一朗子对剑,每一个上去,不久便自动下来,自知不是对手,在分出胜负前,都会替自己保存颜面。

别看众美不如一朗子,若真要较劲,要是一百回合里,一朗子还真没有把握胜利,除非使出无影剑法来。

当最后一个碧宵下去后,一朗子松了一口气,觉得真快乐,有这么多美女陪伴,是人生一大乐事啊。如果有一天,自己可以和她们相守,那可太美了,再加上洛英、朵云、红棉,还有嫦娥仙子,这人生简直是完美。

众美以爱慕的眼光盯着他,他也饶有兴趣地望着她们。看过一张张俏脸,一个个俏丽的身子,心里痒丝丝的。

他从众美的目光里探索她们的内心,而她们也在探索着他。其中,雪月是比较聪明的,说道:“一朗子师兄,你在想什么呢?你是不是想把我们都要了?”

众美听得脸红,但都不出声,都等着一朗子表态。

一朗子借着几分酒劲,再加上嫦娥和两个新娘不在眼前,胆子也大了。他贪婪的眼神扫过她们的脸,说道:“说真话,我真想让你们每个人都当我的娘子,陪我练剑、聊天、踏青、替我生孩子。但我知道,你们是不可能同意的。”

说到这儿,还故意叹口气。

最先出声的是平时天真无邪的风花,她拉住一朗子的手,说道:“我的好师兄啊,你误会了,别人怎么想我不清楚,反正我和我妹妹雪月是愿意替你当娘子生孩子的。”

雪月听了,叹哧一笑,说道:“我的傻姐姐啊,你知道怎么生孩子吗?这样就什么都答应了。”

剩下的三位并未笑她们,而是齐声说:“一朗子师兄,我们没有不愿意,只要你愿意就好了。”

各个一脸的真诚、热情、激动。

她们的态度使一朗子快乐疯了,原来她们真的都愿意,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趁着她们这股热劲,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一朗子说道:“既然大家都愿意,为了证明你们的话,你们干脆一个个上来亲我一下吧。”

众美嘻嘻笑地很害羞。雪月摇头道:“不行,你是大男人,应该是你主动亲我们,以表示你也喜欢我们。”

一朗子色心大动,说道:“好吧,我亲你们。说好了,不准反抗啊。”

众美听了,都羞得低下头。

一朗子一手搂住风花,一手又搂住雪月,先在姐姐的唇上亲了一下,又亲一下妹妹的红唇。抿了抿嘴,像在回味味道似的。接着,又连续亲了几下嘴才罢休。

这还不够,他还伸手在两人的胸上揉了两把,弄得二女惊叫失声,没被男人摸过的地方是相当敏感的。

一朗子说道:“姐姐的胸不如妹妹的胸大啊。”

此言一出,姐妹花大羞。雪月哼道:“你个大色狼,这话也说得出来。”

然后,一朗子一个个搂着亲嘴儿,也不忘在人家的胸脯上摸索着,也不忘点评一下各人胸脯的发育成绩,弄得各女羞得抬不起头来。

亲完摸完,一朗子心神俱醉,半天醒不过来。他心想:太好了,就是这种感觉,这种独占群芳的感觉太妙了。只是嫦娥姐姐会答应我的要求吗?她会不会觉得我太过分了呢?

一朗子望着争奇斗艳的五位美女,她们各有美感,有的清纯天真,有的秀美活泼,有的冰雪聪明,有的乖巧可爱;再想想朵云的泼辣痴情,洛英的文静温柔,还有嫦娥仙子的仪态万方,心中只觉得艳福无边。

他一冲动,便对众美说:“不如今晚你们也和我洞房吧。”

众美吃吃都笑了,知道他是说笑。雪月说道:“你还是回去洞房吧!再不回去,朵云师姐可能会自己跑出来找相公了。”

说得众美哄笑。

雪月又说道:“一朗子师兄,刚才你亲了我们,又摸了我们,我们只当是定情之吻、定情之摸,你可不能负心哪,不然的话,我们一定到师父面前告你的状,让她把你休了。”

一朗子听了大笑,说道:“各位师妹,从此以后,我就当你们都是我娘子了。我回人间之后,会想你们每一个人的。等你们去人间时,我会把你们都变成我的女人,咱们一起生孩子。”

众美又是一阵哄堂大笑。那话虽羞人,但也让人很满意。只是将来是否能在一起,还是个未知数呢。

告别众美之后,一朗子穿好礼服,来到新房跟前时那都已经是夜幕降临之时。

月宫四处都点起红灯笼,处处洋溢着喜气。

为了给一朗子办喜事,嫦娥特地腾出两个小院当新房。一个院一个新娘,两个院是相挨着的,那个院咳嗽一声,这个院听得很清楚。

一朗子站在院门前就开始为难了,这两个院门自己先进哪一个呢?先和哪个新娘洞房呢?先找其中的哪一个,另一个都要再等的。

想来想去,还是先去朵云那屋,毕竟洛英这个姑娘比较识大体,心胸也宽大些,不像朵云,一身净是刺。

一朗子哼着小曲,进了院门,推开房门。只见屋里点着红色的蜡烛,烛光映照着屋里的一切,都是红的,与新婚的格调一致。这位新娘正坐在床前等候着他呢。

一朗子嬉皮笑脸地走上前,说道:“朵云,让你久等了,我现在就为你揭盖头了。”

说罢,伸手掀起红盖头来。

盖头一去,朵云那鲜艳、美丽的脸蛋便露出来。由于是新娘,发式已改成少妇式,还化了淡妆,眉毛又黑又弯,双唇又红又有形,身上香喷喷的,那双水灵的美目正含羞带喜地望着自己。

一朗子刚坐下来,朵云便靠在他的怀里,娇嗔道:“你呀,也不早点进来,这盖头闷死我了,我都想自己掀了。”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俏脸,说道:“那可不行啊,这必须由我来掀的。从今天起,我可是你相公了,你是我娘子,以后可不能随便朝我瞪眼睛了。要当个贤妻,相夫教子。”

朵云轻哼一声,说道:“那你也得好好对我,不能欺侮我才行。”

一朗子笑道:“你跟头母老虎似的,我哪敢欺侮你,你不欺侮我,就谢天谢地了。”

朵云呵呵笑了,说道:“你知道就好。”

一朗子看看屋内的桌上,早有人准备了交杯酒。一朗子拉着她走过去,说道:“来,咱们喝交杯酒吧,喝完了,还要睡觉呢。”

一听“睡觉”二字,朵云的脸红得好厉害,她已经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了。

第四章 洞房之乐

二人各拿酒杯,交叉胳膊,含情脉脉望着对方,兴奋地将酒喝掉。然后,一朗子将朵云抱了起来,说道:“娘子,咱们上床吧,这回我可以过瘾了。”

朵云哼了一声,说道:“小淫贼,终于让你得逞了,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一朗子望着她娇艳而红润的俏脸,笑道:“庄稼一枝花,全靠翼当家。”

将她打横抱着,放在床榻上,内心熊熊的欲火。

朵云娇笑道:“你可真恶心。”

突然又神情一暗,说道:“要是你能陪我一整晚该多好啊,一会儿你还得找洛英去。”

她这么一说,一朗子不禁眉头一皱:是啊,在朵云这儿耍一耍,就得半夜了。

洛英的盖头还没有掀呢,她等得太久了。这让她也太受委屈了吧?我要是干完就走,朵云也会不舒服。这可怎么办呢?得让两个都满意才行。

想了想,有了一个主意,便将朵云拉起,说道:“朵云,跟我走。”

朵云一愣,坐了起来,说道:“一朗子,这是新婚之夜,你不好好待着,要干什么去?”

一朗子神秘地笑着,说道:“带你去个好地方,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拉着朵云就走。进了洛英那院,又进了屋门,那屋里的布置跟朵云屋里近似,桌上的龙凤蜡烛已经烧掉一截了。

朵云不解其意,好端端地跑到情敌这屋干什么?她不满地白了一朗子一眼,刚想说话,一朗子打个手势,让她别出声。换了以前,自己可不会听他的,现在嫁他了,得给他个面子。

一朗子来到床前,说道:“洛英娘子,你相公来了。来得太晚了些,你等累了吧?”

洛英坐在床边,红盖头确实让她气闷,但她能忍住。她说道:“不晚、不晚,你应该先去朵云那屋,你先进我这屋,她会等得更久的。”

一朗子看了一眼身后的朵云,心想:你看看人家,多懂事啊?哪像你,向来那么霸道。

朵云听了洛英的话,也很感动。她心想:难怪大家都挺喜欢洛英呢。人家比别人都高尚,总为别人着想。

一朗子笑道:“洛英啊,朵云也是通情达理的。我相信,她能理解的。”

说罢,将盖头掀了起来,借着烛光,一朗子看了不禁一呆。

洛英和朵云一样,本来就是一等一的美女。新婚之日,再经过打扮,更是锦上添花。她的樱桃小嘴那么红,双颊那么白,瓜子脸,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又充满柔情,正望着一朗子,她微笑的样子胜过兰花。

这身火红的新娘礼服使她多了几分艳丽和喜气,而少妇的发型又使她多了几些成熟和性感。是的,少女要变少妇了。

一朗子看了,啧啧赞叹道:“洛英,你真好看啊,我怎么看都看不够。”

朵云听了不服气,说道:“难道我不好看吗?”

她看到洛英今天的模样,也是非常欣赏。

洛英一惊,这才注意到一朗子身后还有个朵云呢。她感到奇怪:她怎么也跟过来了?这个时候,不应该在这儿的。新娘之夜,是两个人的事。

她不禁站起来,看看一朗子,又看看朵云,说道:“相公,朵云师姐有事吗?”

她想不通。

一朗子一会儿看看清丽温柔的洛英,一会儿看看艳丽热情的朵云,心里美极了。

他一手拉一个,说道:“大家已经是夫妻了,晚上就一块睡吧,省得总有一个要等着我,多累、多麻烦哪?这样好,大家都开心。”

一听这话,洛英和朵云都啊了一声,都放开一朗子的手。洛英一脸的羞怯和不安。而朵云则瞪着一朗子,说道:“你说什么?咱们三个一起睡?那怎么行呢?这算什么啊?我可不干。”

一朗子一把搂住朵云,说道:“咱们三个一块睡有什么不好的?咱们再也不是外人了,你们俩都是我娘子,都得陪我睡觉。而且,三个人睡觉乐趣更多的。”

朵云哼道:“你怎么知道乐趣更多?你怎么知道不会打架呢?你这主意是谁出的?”

一朗子笑道:“你试试就知道了。至于主意谁出的,暂时保密。”

事实上,三人行的玩法是嫦娥在床上和他讲过的,那也是回忆往事时提起的。她的男人是人间的霸主,拥有不少女人,他就经常和好几个女人一起玩。嫦娥虽然没有参与,但倒是听过、也见过的。

她把那事告诉一朗子。一朗子羡慕之余,也非常向往,今晚的事明显是受那件事启发。

一朗子跟洛英喝了交杯酒,然后将洛英抱上床,和朵云说:“朵云,你也上去吧。”

朵云看看他,又看看床上躺着娇羞的洛英,说道:“这样好吗?太过分了吧?”

她还是头一回听说三个人在一起玩的。

一朗子眯眼一笑,说道:“我也没有这么玩过,咱们一块儿试试。要是感觉不好,就此打住吧。”

朵云撇撇嘴,说道:“好吧,就这一次,那你也得抱我上床。”

一朗子哈哈笑,将朵云这个新娘也抱起来,放到床上。他时而看看这个,时而看看那个,心里的那分得意无法形容。这两位美女,能娶其一,已经是艳福不浅了,何况他一下子娶了两个!

洛英见他那色眯眯的眼神,羞得阖上眼。朵云虽脸皮厚些,也受不了他的色狼目光,何况旁边还有洛英呢?她说道:“一朗子啊,你把灯吹了吧。”

一朗子说道:“吹灯可不成啊,新婚之夜,吹灯不吉利。再说了,灯灭了,我还能看到你们的身子吗?还有啊,以后要叫我相公,像洛英一样。”

朵云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个臭相公,我怎么会嫁给你呢?跟个淫贼似的。”

一朗子眯了眯眼睛,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胸上巡视着,说道:“我臭不臭,一会儿你才会知道。我淫贼不淫贼,你还不清楚吗?来,两位娘子,我帮你们脱衣服。”

双手伸向朵云。朵云摆了摆手,坐起来说:“我自己来,你帮洛英脱吧。”

一朗子便笑咪咪地双手伸向洛英。洛英也坐了起来,明眸含情地望着一朗子,柔声说:“相公,还是让我服侍你吧。”

纤手便过来,殷勤地替他宽衣解带,像个很称职的娘子。

一朗子心情大好。朵云不禁噘起嘴来,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心想:我怎么这么笨呢?一点都不会讨好他。我不像洛英心思细密,以后他会不会对我冷淡啊?

一朗子的衣服被洛英脱掉,还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好,一朗子非常满意。洛英见了一朗子的裸体,健美、匀称、结实,又是满意、又是害羞,尤其是见了他胯下那已经翘起的东西,更是羞得抬不起头。但好奇心促使她不时斜眼偷看,那神态、那表情,真叫人着迷。

脱完外衣的朵云见了他的身体也是开心。对于一朗子的肉体,她不是头次见了,那天在湖里已经见过一回。但是,她并没有仔细看,现在再次看到,仍然芳心怦怦乱跳。那根大阳具,更令她又羞又喜。她知道一会儿那种事就要发生了。作为黄花姑娘,对那种事的心情是很复杂的。

一朗子望着洛英,说道:“来,洛英,我帮你脱。”

洛英摇头道:“相公,我是你的妻子,服侍你是应该的。我的衣服,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一朗子嗯了一声。看朵云时,身上只穿着红肚兜和亵裤,雪白的肌肤照亮了他的双眼。她的体香也飘进了鼻子,令他冲动。

一朗子笑道:“朵云哪,快点脱呀,都脱光。要不,我来帮忙吧。”

朵云还挺倔强,说道:“不用你,我自己有手呢。”

慢吞吞的,一会儿松肚兜,一会儿褪亵裤;内衣一脱下,两只圆圆的奶子就露面了,奶头正红;毛茸茸的私处照面了,只是双腿夹得紧,没看清楚里面的风景。

还没等他细看呢,朵云扯过被子,便钻了进去,只露个脑袋。一朗子清楚地看到她在完成这些动作时,两只奶子的弹跳画面,不禁口干舌燥,垂涎三尺。

一朗子微笑道:“朵云,遮什么遮呀?一会儿还是得掀开。”

朵云俏脸火热,故意瞪着一朗子,说道:“你这个小淫贼,早就对我没安好心,我可不能随便让你阴谋得逞。”

一朗子哈哈大笑,胯下的阳具也跟着跳动。他说道:“那好吧,我先和洛英好一下吧。”

再看洛英时,她正在脱内衣呢。肚兜没了,美好的上身全露出来了。肩膀、胳膊、肚脐,小腹,无一不美。两只奶子出现眼前,她的奶子不如洛英大,像两个苹果;奶头的颜色不如朵云的鲜艳,但也同样吸睛。

当她脱亵裤时,见一朗子在注意自己,不禁害羞起来,这个裤子就脱不下来了。

一朗子上去,将她搂在怀里,亲手将她的亵裤脱下。向她的胯下一瞧,连一根毛都没看到。

嘿,难道她是个白虎吗?这可是不容易遇到的。

对于那方面的知识,他主要来自于嫦娥的面授、实践,以及那本内容丰富的春宫图。

一朗子让洛英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将她的大腿分得开开的,洛英便双手后拄在床上。见一朗子瞪大眼睛看自己的私处,羞得美目又阖上了,脸上又是惊慌、又是骄傲的。

雪白的肌肤、娇小的身材、圆滚滚的奶子、圆润的玉腿;玉腿尽头,那个女孩子的秘处毫无遮挡的展现出来;平滑的小腹下,一根绒毛都没有,两片粉嫩的花瓣组成一条缝,就算大腿分开也没有张大,那条让人发狂的缝隙早已经被淫水浸湿了。

一朗子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血液流得好快,肉棒硬如铁,翘得老高,舌头伸出来直舔嘴唇,夸奖道:“洛英啊,我的小宝贝呀,你那玩意长得真好看。”

洛英羞得眯起美目,说道:“相公啊,别看了,那里没什么好看的。”

一朗子哎了一声,说道:“洛英啊,这里好看得很,和你的脸蛋一样美丽。来,你躺下,让我好好瞧瞧。”

洛英见一朗子对她的私处感兴趣,也是又羞又喜,说道:“不好吧,朵云师姐在旁边看着呢。”

一朗子看一眼朵云,她在被窝里睁大美目,看着二人的表演。见一朗子着迷于洛英的私处,她心里忍不住有点泛酸。

一朗子向朵云笑了笑,说道:“朵云,一会儿让你自己扑过来。”

朵云哼了一声,说道:“我才没那么贱呢。”

一朗子笑道:“贱不贱,由不得你。”

洛英在一朗子的坚持下,平躺在床上。一朗子将她的双腿屈起推高,说道:“洛英啊,抱住腿。”

洛英便含羞带辱地抱着,任凭相公对自己的私处进行玩弄。

一朗子伏下身子,仔细观察洛英的私处,真的挺好看。粉白的大腿间鼓起一块平面,平面上一条粉缝,花瓣又薄又嫩,还泛着水光。

洛英的奶子不算小,但身材是娇小的,私处也是娇小的。和嫦娥、鱼姬的玩意比,就短多了、小多了,花瓣上端还有个小豆豆;花瓣下的菊花颜色淡淡的,也是小小的一圈,看起来很干净。

一朗子伸上鼻子闻闻,还飘着香气呢,一点都没有寻常女性的骚味。他做着深呼吸,说道:“洛英啊,怎么这么香啊?抹了香粉吗?”

洛英娇滴滴地说:“昨晚我和朵云都洗澡了,师父和我们一起洗的,都用了花瓣弄出的香水洗的。师父说,女人身体香,男人才喜欢。她还说、说……”

不知道为什么,她说不下去了,羞涩使她不好出口。

一朗子闻着香喷喷的私处,说道:“你师父她还说了什么?”

洛英只是喘息着不语,那边的朵云说道:“师父说了,说你喜欢女人那里香,还喜欢吃呢。”

说这话时,朵云的声音也放低了,还羞得将头缩进被窝里。

一朗子听罢,大为冲动。他趴在洛英的胯下,先用手揉弄着下体,还捏着小豆豆。

洛英哪受得了这个,啊啊地叫出声来,虽然她不想发出声,可是身体的刺激让她忍不住,那兴奋的一声声彻底改变了她平常的淑女形象。

她的娇躯也一阵阵的颤抖,双腿都要抱不住了。小穴里又溢出淫水来,将一朗子的手指弄湿。

他将两片花瓣掰开来,清楚地看到穴口有薄薄的一层膜。这就是所谓的处女膜吗?太好了,一会儿,就要将它刺破。

一朗子看了过瘾,微笑道:“洛英啊,我的小宝贝,你的身子一定是水做的。我先亲亲你,一会儿再干你。”

说罢,便低下头,伸出舌头,在她的下体玩了起来。

亲、舔、顶、轻咬、旋转等等,尽情地玩弄着洛英的下体。

这简直要了洛英的小命。洛英长这么大,也没被男人碰过,更没有摸过下面,何况是被人舔!谁能忍得住啊?

洛英全身发软,全身颤抖,双手再也抱不住双腿了。双腿落下,夹着一朗子的头,双手抓着被单,伊伊呀呀地叫着,小嘴一张一阖,说道:“相公啊、相公,别再亲了、别再舔了。啊,这下咬得难受啊……”

双腿忍不住翘高,双手按着一朗子的头,本是要推开,可是却变成按着了,像是鼓励他好好地吃似的。

一朗子很喜欢洛英,当然也喜欢舔她的私处了。那里好香啊,真像是花瓣一样美。他的嘴把私处亲得唧唧响,又唧溜唧溜地舔着,流的水全进了他的肚里。把这位讨人喜欢的姑娘折磨得大呼小叫,几乎要晕了过去。

没过一会儿,便叫道:“相公,我不行了,我要流出来了。”

说完,娇躯便急剧颤抖,双腿踢蹬着,接着,一股暖流喷了出来。

一朗子来不及躲闪,被喷到了脸上。洛英哼道:“相公,对不起啊。”

一朗子哈哈一笑,舔了舔嘴边的淫水,说道:“味道好极了。”

让洛英又羞又喜,找手绢帮他擦了脸,四目相对,只觉甜蜜无限。

那边的朵云早把头伸出来了,见一朗子如此对待洛英,感到又新奇,又是羡慕。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男女之间是可以用嘴来的。刚才看到洛英舒服得把淑女形象都丢了,她心里暗骂她贱,可是也想知道那种滋味如何。她也想试试被男人舔的滋味。

可是矜持让她说不出口,她再泼辣、再厉害,她也是一个要脸的少女。

一朗子也把目光投向朵云,朵云羞涩地躲开。瞧着他那黏着淫水的嘴,朵云心里就不痛快。这男人怎么这样,干嘛要用嘴舔呢?你那玩意是干什么的?

一瞧那玩意,已经硬得一翘一翘的,青筋突出来,气势汹汹的。这么大的东西,要真是插进去,还不得昏过去啊?对这东西,她又是盼望,又害怕的。她知道,每一个新娘子都要经历那一关,谁都免不了要与那东西作交流。

一朗子将洛英抱在怀里,说道:“洛英啊,时候不早了,咱们正式开始吧。”

他觉得应该替她开苞了。

洛英光着身子才被一朗子舔弄,现在又要干那事,本来是很害臊的,现在经过一顿玩弄,已经好多了。

她多情地勾着一朗子的脖子,说道:“相公啊,朵云也是你的妻子,不如你先和她来吧。”

一朗子看了看朵云,见她正羞答答地望着自己,也是心动。但他还是说:“谁先来都一样,咱们先为朵云演演戏,让她好好看看,一会儿也好当新娘子。”

说着话,已将洛英推倒,自己的身子也压了上去。

洛英的身子很柔软、很有弹性,趴在上面,很舒服。一朗子下了慢工夫,先是亲吻着、抚摸她,下面的肉棒在她的胯下乱蹭乱碰着,给洛英很大的刺激,弄得洛英不时哼声。

他的嘴堵住她的小口,啧啧有声地亲着、舔着,洛英娇喘吁吁的,生硬地回应。

没一会儿,大舌头进入洛英的嘴里,两舌间玩起了游戏。

两只手也在忙碌着,各握一只奶子,有节奏地揉起来。别看洛英身材娇小,两只奶子可不小。至少这样的身材长了这么大的奶子,倒是特别了。一朗子一手一只的玩着,玩成各种形状,两粒奶头很快便硬了起来。

下面的那根肉南傍国不用手帮忙,也准确地找到了入口,在洞口顶来顶去,不能进去。为什么呢,因为穴口很小,龟头太大,洛英还不停扭腰,躲避着它的进攻。

这三路进攻,已让洛英飘飘然了,一颗芳心像是飞起来。一朗子放开她的嘴,说道:“洛英啊,准备好了吗?我要干你了。”

洛英早被弄得忘乎所以,失去自我了。她娇喘着说:“相公啊,你干我吧,我觉得下面都痒了。”

这么温柔正派的女孩连干字都说出来了,太叫人激动了。朵云在一旁听了,都不禁皱眉,心想:洛英这是怎么了?连粗话都出来了,原来她这人这么贱呢,太淫荡了吧?想到一会儿自己也要被压上干事,她的心里就忤伴乱跳,说不出的紧张,还有些窃喜。

一朗子更是听得心花怒放,大南傍国抵住穴口,磨擦了几下,说道:“洛英啊,听你师父说过,处女开苞会很痛的,你可要忍住啊。”

洛英露出坚强的神情,一咬牙,说道:“来吧,相公,我受得了。”

她的脸上春情荡漾、眉眼撩人,又再加上坚强,很特别的。

一朗子安慰道:“洛英,第一次过去,以后可全是快乐了。”

屁股一沉,大龟头猛地一冲,遇到一层阻碍,用力再一顶,下便冲破了。

洛英啊地一声尖叫:“相公啊,痛死我了!”

四肢将一朗子缠住,眼泪都下来了,看得一朗子好心疼。

一朗子不敢动了,伸出舌头将她的泪水吻干,说道:“没事的,忍一忍就好了。”

洛英伸手摸摸一朗子的肉棒,只进去个头,大部分还在外面呢。她感叹道:“相公啊,你的玩意太粗太大了,我的玩意只怕装不下。”

一朗子呵呵笑了,说道:“洛英啊,你多虑了。我可是听你师父说了,女人生孩子,都是从那地方出来的。你想,那么大的孩子都能出来,还装不下男人的肉棒吗?相信自己,你一定行的。”

洛英嗯了一声,说道:“让我歇一歇吧。”

一朗子说道:“不如我拔出去吧。”

看她双眉皱着,眼泪汪汪的,他有点不忍心了。

洛英按住一朗子的屁股,说道:“别离开我,相公,就算是干死我,我也认了。”

这话感动得一朗子都差点哭了。而朵云听了,芳心酸溜溜的。

一朗子只好耐着性子哄她,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挑逗,纠缠着小香舌;双手握着奶子,随心所欲;下面的肉棒虽然不能大抽大插,但也以动腰的方式使其在穴里做微小的活动。

过了好一会儿,洛英的眉头才舒展一些,鼻子里开始发出呻吟之声,香舌也变得主动了。一朗子收回舌头,小香舌便跟过来,探入一朗子的嘴里,继续玩唇舌游戏,使一朗子大为惬意。

一朗子见她好多了,便悄悄地一挺肉棒,插到了底。真想不到啊,洛英的小穴居然很深的。处女的紧、暖、多水等优点它都具备。

一朗子心想:真爽啊,夹得好紧,这个肉套子一套肉棒,简直让人把命丢了都愿意,四肢百骸,无处不爽啊!

一朗子看到洛英脸上已经没了苦意,取而代之的是舒适和愉快,双眉扬着,美目半睁,春意动人。

她的双手在一朗子的背上、肩上抚摸着,说道:“相公啊,我不疼了,你只管来吧。”

一朗子问道:“来什么呀?没听明白!”

洛英娇笑几声,说道:“相公啊,你好坏啊。”

抬起头,在他的耳边说:“相公,我要你干我,狠狠地干我。”

文静的姑娘说起粗话来,更为刺激人。一朗子听得欲火高升,再也顾不得什么,挺起屁股,一下下干起来,每一下都觉得好紧。幸好淫水越来越充沛,发出“噗哧、噗哧”之声。

这声音使洛英再度大羞,但是肉体的舒爽还是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啊……啊……呀……呀……”

大肉棒在新开发的女人穴里进进出出的,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插得那么深、那么有激情。两片花瓣也在大肉棒的动作下,一张一缩的。磨擦产生的快感令二人销魂蚀骨,不能自制。

洛英舒服得眸射春光,望着自己的男人微笑,小嘴张阖着,表达着自己的感受:“相公啊,你插得太深了,要了洛英的小命了。”

“啊!这一下好狠呢,小穴都要被你插坏了。呀,相公,你好坏啊,干嘛在里面乱转啊。”

“哦,别拔出来,快插进去啊!”

双手搂着一朗子的脖子不放,不时凑上来亲嘴。

一看平常温柔、稳重的洛英被自己插得像个荡妇,一朗子大为骄傲。他知道洛英现在没关系了,已经有承受能力了,便大力地插干着,两人的肚皮发出啪啪声,下面的水声更大了,这声音令二人觉得更刺激。

呻吟声、浪叫声、气喘声、娇呼声等等连成一片,原始的音乐连绵不绝。一朗子意气风发、杀气腾腾,而洛英也在一朗子的抽插下,扭腰摆臀,笨拙地配合着男人的玩弄。

他们四目相望、肉体相贴、性器结合,都觉得甜蜜无限、幸福无边,连旁边的唯一观众也受到很大的感染。

开始时,这火辣的场面令朵云大羞,闭上眼睛不看。接着声音太热情,她又捂上耳朵。但好奇心使她又放开了心,仔细感受那男女间的“战斗”。这场活春宫刺激了不识“肉味”的少女。她想象过那么多回,春梦做过那么多次,这才亲眼所见、亲眼所听,原来男女交欢是这样的。

她是了解洛英的肉体的,她们常在一起洗澡。真是想不到啊,那么小的穴,能被那么粗长的东西插进去。除了刚开始的痛苦之外,洛英很快就能适应,还贱声贱气地叫着,还抱着男人不放,让人家干她。她一向温柔有礼,非常谨慎,今晚怎么变得像个妓女呢?难道那种事真那么舒服吗?

再看一朗子,平常也是挺帅气的男人,怎么一趴在女人身上,干起那事儿,就像一只野兽啊。朵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清楚地看到大肉棒进出小穴的情形。那根大南傍国,水淋淋的,没命地往里插。洛英的小穴都被他干得淫水变成牛奶色,白花花的,他还不依不饶。

当洛英的双腿抬起,缠在男人的腰上,朵云便看不到关键部位了。她在被窝里转移方位,从一朗子的屁股后方什么都看得到。

男人的屁股没有女人的大,但是肌肉硬实。肉棒抽时,屁股肉隆起,往里插时,又凹进去。屁股下,大肉南傍国雄纠纠地插在小穴里,一出一入,都那么挺实。肉棒的颜色有几分黯淡,根部长着一团黑毛。而洛英的大腿是那么洁白,小穴是那么粉嫩。每当大肉棒拔出时,会带出穴里的一点嫩肉来,等肉棒“唧”地插进去时,那嫩肉又翻了进去。更令朵云惊讶的是,淫水那么多,不但把二人的玩意打湿了,就连腹部也都是。

那淫水下滑,都流到了朵云的菊花上。在那一圈皱肉上,形成亮光光的一潭。

黏乎乎的,仿佛是透明的。

洛英仿佛不知道,还大呼小叫呢:“相公啊,你真厉害啊。我受不了了,我又要泄了,让朵云陪你吧。你简直像一只大老虎一样凶,洛英服你了。”

说着话,她的扭动加剧,抬起屁股往上凑,嘴里也发出长声浪叫,叫得好不迷人。

一朗子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便急风骤雨地干起来。没干多少下,一股暖流浇在肉棒上,舒服无比。洛英将一朗子搂得紧紧的,说道:“相公啊,好舒服啊,骨头都变成棉花了。”

一朗子也喔喔了几声,感觉着那小穴一阵阵的收缩,夹得龟头好美。他微笑道:“洛英啊,舒服的话,咱们每天晚上都干,让你舒服个够。”

洛英嗯了一声,娇声说:“只是我不想让相公你这么辛苦啊。”

一朗子笑道:“怕我辛苦啊,以后你在上面就是了。”

洛英吃吃笑着,搂着自己的男人不出声了。她阖上美目,一脸的沉醉,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她终于知道了当新娘子的好处。

她有个大胆的想法,早知道做这事这么好受,自己不如早就给他身子,何苦等到今天呢?她为自己的想法而害羞。

洛英和一朗子抱了一会儿。待洛英睁开美目,见朵云还在旁边的被窝里躺着装睡,便说道:“相公啊,快去陪朵云吧,她也是你的新娘子啊,你总不能不理她吧。”

一朗子笑了笑,转头看朵云,说道:“朵云啊,你已经睡着了?那算了吧,咱们明天再干。”

朵云睁开美目,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两只圆鼓鼓的白奶子一下子露了出来,她连忙抓被遮住,一脸的不满,说道:“凭什么呀?你们快活够了,就把我给忘了,我也是你娘子啊!”

一朗子见她满脸春色,双目含嗔,再加上遮遮掩掩的羞态,心里特别想干她。

他说道:“朵云,我累了,你看怎么办呢?不如你主动点吧。”

朵云心里有气,说道:“好,那就让我来干你吧。”

说到干字,她的脸上一阵阵发烧。要是只有二人在场还可以,可是多了一个洛英,那就不同了。再看洛英时,小娘子阖上美目,像是睡着了。

一朗子从洛英穴里抽出南傍国,只听“啵”的一声。低头看时,见小穴已被插成圆的了,粉嫩嫩的,有点肿。穴下的被单下桃花一朵,代表着少女的贞操。

一朗子见了满心的骄傲和感动,忍不住对着她的小嘴亲了几口,说道:“好娘子,你好好休息。我干完她,再来陪你。”

这几个亲吻,亲得洛英又痒又温暖。她抚摸着一朗子的头发,说道:“好了,相公,别再勾引我了,我下面还痛呢。朵云师姐一定能好好陪你的,快去吧。”

一朗子哎了一声,扯过朵云身上的被子帮洛英盖上了。朵云一下子变得光溜溜,毫无保留的。她大为羞涩,叫道:“你干什么呀?干嘛扯我的被子呀?”

一朗子色色地笑着,将她搂在怀里,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着,说道:“朵云娘子,不把被子拿掉,咱们怎么亲热啊?”

一看到朵云的裸体,那没得到彻底发泄的欲火一下子又升高了。大肉南傍国直跳,表现着自己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朵云的裸体要比洛英的成熟、诱人多了。她的个头比洛英高、比她丰满,一对奶子比她的大,那胯下的一团绒毛也叫人想入非非。

二人的风格也截然不同。洛英怎么放荡、怎么大胆,她也是一个温柔、谦恭的女孩,不是男人一见就想干的那种。朵云正好相反,她身材火辣、奶子够大、屁股够翘、性格直爽、敢爱敢恨,这种性格更叫人想干她。

一朗子一只手搂她,一手握住她的奶子,放肆地揉着、按着。朵云“哦”了一声,被刺激得发出呻吟。两只奶子被轮流玩着,很快,便硬了起来。

那手顺势而下,到她的毛丛里探索。很准确地找到了那粒豆豆。不用看,也知道挺大的。

朵云啊了一声尖叫,身子一抖,不禁伸嘴亲了他脸一下,说道:“一朗子啊,别摸呀,我受不了了。啊,要流水了。”

一朗子笑道:“流水就对了。哦,水好多啊,不流水咱们怎么干啊!”

大指拨弄着豆豆,食指往她的穴里插。朵云忍不住了,将腿夹得紧紧的,说道:“一朗子啊,你别再折磨我了,你干我吧。”

她娇美的声音中,透着焦急和乞求。

一朗子听了大爽,说道:“朵云,你要让我干吗?”

朵云眯着美目,靠在一朗子的怀里,说道:“相公啊,我让你干就是了。你这个坏东西,第一次见我,就没安好心。”

一朗子嘿嘿笑,亲吻着她的红唇,说道:“是啊、是啊,我第一次见你,看你长得那么漂亮,我就想干你,想把你干得直淌水。”

嘴上说着话,手可不停,插得淫水把手都弄湿了。

朵云被玩得肉体扭动着,呼呼娇喘着,说道:“一朗子啊,那你还等什么呀?快点干我吧。我好难受啊,下面痒死了。”

一朗子并不着急,说道:“朵云呢,咱们现在成亲了,你可不能这么叫我了,得叫相公。你得说点好听的,我才干你呢。不然,明天再说吧。”

朵云听了,娇哼一声,在他的嘴上咬了一口,咬得一朗子一疼。朵云哼道:“你个小淫贼、小流氓,占我便宜还威胁我。大不了,我不嫁了。”

一朗子见她小辣椒脾气又发作了,觉得好玩,便在她的耳朵上亲了亲,说道:“朵云,我的心肝宝贝,你相公爱死你了。你说点好听的,我会更高兴的,更有激情和你干呢。”

朵云听了这甜言蜜语,乐得身子发软,小声说:“说什么?怎么说呀?我不会的,我也没跟男人这样过。”

一朗子的眼珠转了转,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说道:“你就说:『相公啊,求求你了,快点操我吧,小骚屄痒死了,我要大鸡巴操我的屄。』”这些话都是一朗子和嫦娥干事,干到乐处时,嫦娥对他用过的。他觉得很刺激,让朵云也照学这个。

朵云听了,羞得阖上美目,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说道:“你要死了,这种不要脸的话,你也要我说,你还是要你的洛英娘子说吧。”

洛英在旁边笑了笑,说道:“只要相公爱听,我什么都可以说。要不,让相公来陪我吧。”

朵云听了,连忙双手将一朗子的脖子缠住,说道:“那可不行啊,他也是我的男人。你已经吃了他一次了,也不能老吃吧,我还没有吃着呢。”

语气中充满了醋意,听得一朗子大乐。

一朗子握着朵云丰满、挺拔的奶子,捏着奶头,说道:“朵云啊,那你还等什么呀,快点说吧。说了,我好操你。”

朵云又在一朗子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咬出清楚的牙印,恨恨地说:“你个小淫贼,就会欺侮我。”

一朗子摸摸牙印,喔了一声,说道:“好痛啊,再咬我,我就不操你了。”

朵云哼道:“那可不行,你是我男人,凭什么不操我呀。”

操字出口,大为不好意思。再看洛英,没什么反应,这才放心。

她将嘴凑到一朗子耳边,娇声说:“相公啊……我的小骚屄……屄好痒啊。你快点操……操我吧。我要你的大……大鸡巴操我。”

说罢,羞得窝在男人怀里不敢睁眼。

这简直是最美的仙乐啊,一朗子哪里忍得住。便一把将朵云推倒,然后压了上去,大肉棒强而有力地向小穴刺去。

一朗子的肉棒在穴口受阻,原因仍是南傍国太大,小穴过小了。朵云的玩意比洛英的要大,可是第一次进去,仍是不易。

一朗子也学着刚才干洛英的模式,双手握奶,大嘴亲舌,肉南傍国在下面蹭着淫水,不时地往里推进。

朵云被捅得不舒服,挣开他的嘴,说道:“相公啊,这么难进去吗?”

一朗子亲着她的耳垂,说道:“朵云,你刚才也看到洛英了,第一次是挺难办的。不过没关系的,很快就进去了。”

双手揉搓着奶子,大嘴吻着红唇,大舌头缠着香舌。朵云比洛英反应还强烈,扭腰摆臀地,把小穴往肉棒上凑着,鼻子呼呼娇喘,好火热啊。

一朗子问道:“朵云,你怕不怕疼啊?”

朵云心一横,说道:“洛英都不怕,我怕什么呀?只管插进来吧。”

一朗子说道:“好。”

屁股一沉,猛一用力,大南傍国已经顶进去半根。朵云啊地一声叫。一朗子心想:长痛不如短痛,便用力一挺,大南傍国直接顶到花心了。别看她比朵云丰满、高大,可是小穴并不算深。

朵云很坚强,虽受重创,仍然挺住了,没有流泪,只是按住一朗子的屁股,说道:“相公啊,停一下、停一下,不好受啊。”

柳眉皱着、红唇颤着、睫毛也动着。

一朗子安慰道:“朵云啊,大姑娘开苞,哪有不疼的?一下疼、二下麻、三下就像蚂蚁爬啊。没关系,转眼间就舒服了。你看洛英,她刚才不也挺过来,变得好受了吗?”

朵云朝一朗子一笑,双手在他身上抚摸着,感受着男人的好处,说道:“我能挺住,你随便干吧。”

被男人压着、被男人插着、被男人占便宜,她觉得又新奇,又有点紧张。

一朗子亲吻着朵云绯红的俏脸,下面的肉棒小幅度地动着。每动一下,朵云便啊啊地呻吟着,红唇也张合着。

一朗子见她不是很痛苦,便大着胆子将肉棒插到根底,再抽回到穴口,再顶到花心。反复来去,朵云的眉头不知不觉间展开了,呻吟声也大起来。开始还顾忌旁边躺着的洛英,后来身体的舒爽使她忘了顾忌,大声叫起来。

一朗子心中大乐,便虎虎有声地干起来。新开垦的小穴真好,跟洛英的一样棒,夹得龟头好爽,使他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朵云爽得四肢缠着一朗子,大声叫道:“相公啊,你这玩意真硬啊,顶死我了。”

“相公啊,你这玩意真长啊,要顶到肚子里了。”

“相公啊,你这下干得真好,我要死掉了。”

她的声音性感柔媚,听得一朗子大为骄傲,旁边躺着的洛英都觉得脸红。她侧过身子,望着自己的男人干着朵云。

干到后面,一朗子双手撑到朵云的左右两侧,大肉棒无情地捅着小穴,发出噗哧噗哧声。朵云爽得全身直动,两只奶子鼓鼓涌涌的,煞是迷人。双腿一会儿高举,一会儿落下,淫水不知道流了多少。

在一朗子的大力抽插下,她也没有坚持多久,也要泄身了。一朗子实在忍不住,便噗噗噗地射在小穴里面。

朵云将一朗子抱得紧紧的,叫道:“相公啊,你射得好有力啊,好烫人哪。”

一朗子亲着她的嘴,说道:“我的好娘子啊,你和洛英要争点气啊,帮我生孩子。”

朵云在极乐之中,紧缠着一朗子,说道:“好、好,你想怎么样都行。”

两个人肉体连在一起,密不透风。

新房内弥漫着一股欢爱后的气味,可是三人都不觉得难闻。那毕竟是自己身上一朗子想抽出肉棒来,可是朵云不干,非得要他趴在自己的身上,还说道:“相公啊,不准走啊,我要你老老实实地压在我身上。你是我的男人,不准跑。不然,我和你没完。”

一朗子瞧瞧旁边向自己微笑的洛英,说道:“但我也是洛英的男人哪,你也不能太自私了吧?”

朵云嘻嘻笑,说道:“那让我先用一会儿吧。”

一朗子望着她桃红的脸、沉醉的眼神、娇慵的神态,说道:“朵云啊,你告诉我,刚才舒服吗?”

朵云嗯了一声,说道:“我感觉自己都飞起来了,骨头都散了。你呀,真厉害,大南傍国插进去,把我下面都插肿了。你呀,真是我的克星。”

那又笑又嗔又荡的模样,简直要他命啊。

趴了一会儿,一朗子说道:“咱们睡觉吧,你们累了一天,也该休息了。”

朵云没有意见。等一朗子从身上下来,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往被单上看了看,竟没有发现身下有“桃花”,她哦了一声,很想不通。

一朗子见她一脸的疑惑,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朵云说道:“大姑娘第一次都会流血的,为什么我没有流血呢?洛英刚才也流血了,这不是很奇怪吗?”

一朗子望望洛英。洛英微笑道:“朵云,你不流血也是正常的。我听师父说过的,有的女人因为过度劳动,或者运动幅度太大,就把处女膜弄破了,你可能是练功练的。”

朵云噢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抬眼看一朗子,说道:“你相信我的清白吗?”

一朗子哈哈笑,将她搂进怀里,说道:“我当然信你了,除了我之外,你这样眼高过顶的美女,还能看上谁啊?”

朵云听了,心里好温暖,瞪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你呀,脸皮可真厚,你要是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

一朗子将朵云压倒,好好地亲和摸。闹够了,三人便躺在一起睡觉。一朗子居中,洛英和朵云一左一右地靠着他,使他觉得幸福极了。

他们开心地聊着天,等疲倦时,一朗子一手搂一个,甜甜地入梦了。连睡着之后,脸上还带着骄傲的笑容呢。

男人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呢?何况一下子就娶了两个呢!

次日早上,穿戴已毕,吃过早点,便去嫦娥的住处献茶。他们到哪里时,一朗子发现昨天那两个美女不见了。来得突然,走得突然,就像一个谜。能解开这谜的,只有嫦娥仙子了。

嫦娥穿着家常的紫色裙子,不施脂粉,只有天然美。她接受了三人的献茶,与三人合坐一桌。

她的清澈目光在两个弟子的脸上和身上转了转,微笑道:“洛英、朵云,昨晚你们过得还好吧?”

一提这事儿,二女的俏脸一下子就红了。洛英羞得低下头,不敢出声。而朵云则笑了笑,说道:“师父啊,我现在才知道成亲是怎么回事啊,原来是那么疼的。早知道这样,我晚几年成亲好了。”

嫦娥听了笑了,说道:“朵云哪,要是晚几年,你更得要死要活了。”

目光一扫向一朗子,一朗子也跟着笑了。

嫦娥笑起来分外撩人。她是个成熟,美艳的少妇,一举一动,都带着少妇的勾人风情,令一朗子有点管不住自己的冲动。

嫦娥的目光转向洛英,说道:“洛英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大家都是自己人。虽然咱们名义是师徒,但现在因为一朗子的关系,咱们可成了姐妹了。一朗子是你们的丈夫,难道就不是我的男人吗?你们从小到大,也都看到了,除了他,我哪里有第二个男人呢?要不是春药的事,我这辈子都不会找男人了,男人伤得我太重了。”

洛英见师父皱了眉,忙说道:“师父啊,一朗子是个好男人,他一定不会伤你的。他是我们的相公,也是你的相公,你想和他怎么样都行,我们不拦着的。”

嫦娥笑了笑,说道:“洛英啊,师父可不想和你们争,还是听一朗子的意思吧。他愿意睡在哪里,是他自己的事。只是这样的好日子也没有几天了,他就要下凡了。”

说到后面,她的脸上露出凄凉来。

洛英、朵云二女也笑容消失,带着愁容。谁都知道,那一天就快要来了。对于新婚的二女来说,分离之苦是很折磨人的。

嫦娥的目光在二女的脸上看来看去,安慰道:“不过你们也不用愁,我会尽快让你们在一起的,绝不会让你们像人间的夫妻,被活活拆散。”

二女相望一眼,脸上一喜,同时说:“谢谢师父了。”

嫦娥说道:“你们以后想要和他相守一辈子,我会努力,但是这事也得靠一朗子。”

这话使一朗子大为迷惑,说道:“仙子姐姐,我能帮什么忙呢?如果可以让大家一生相守,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嫦娥神秘地笑了笑,说道:“现在嘛,还不能告诉你怎么做。需要你时,我会说的,到时候你想反悔都不成了。”

又过了一会儿,嫦娥仙子说:“洛英、朵云呢,你们去和姐妹们说说话吧,我和一朗子有几句话要说。”

二女答应一声,看了看师父,又看看一朗子,转身向外去了。她们走路时,都有点反常,像受了伤似的,这自然是昨晚的“战争”留下的后遗症了。

她们一出去,嫦娥仙子便投入一朗子的怀抱,娇笑着说:“我的小坏蛋,你快告诉我,昨晚上你是怎么干她们的?说得细一些,我好想听。”

一朗子便搂着她,将洞房之夜的好事说了。